在前台登记入住的时候笑容灿烂的工作人员把一个不小的行李包递给戴胜庭:“戴先生,这是陈经理交代的,他说见到您的时候把这个包裹交给您。”
戴胜庭接过。
他开了一间套房,房间在42层,视野很好,直面大海,倪景在车上睡了一个多钟,这会精神很好,站在阳台吹海风。
吹了会,又进了屋,看着放在地上的包有些好奇,她盘腿坐在沙发上,问他:“这是什么?”
“你今晚要换洗的衣服,卸妆液,护肤品,化妆品,你自己看看吧”他打开冰箱,拿了瓶红酒,又洗了两个高脚杯。
倪景弯下腰去,拉开包包的拉链,果然一应俱全,她诧异的是护肤品化妆品都是整套的未拆封的,而且是她正在用的牌子。
戴胜庭倒了两杯红酒,坐在她身旁,递了一杯给她。
倪景接过,抿了一口,口感甘醇,不是劣质酒,她又喝了一口。
“你门路还挺多的”她笑笑,在什么都没计划的情况下,有人帮他准备好东西,面面俱到,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交情。
“人出门在外总要靠朋友,小时候我妈就说把我扔在哪里都饿不死”他笑笑,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看上去温和又无害。
“你这样的性格挺好的”她抓了抓头发,把脚伸直,放在茶几上,也靠着沙发:“从小我妈教我的就是女孩子要端着,要矜持,不能吃亏”
她笑笑,笑容有些落寞。
戴胜庭侧过脸看她,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感觉他的心很软,冒着酸酸涨涨的泡泡,一个个膨胀起来又爆炸,把他的心搅得一团糟。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他刻意停顿“觉得什么?”倪景好奇“听实话吗?”
“嗯!”
“觉得你很不好上”他笑笑
“哈”她笑了一声:“我第二任男朋友说过我是性冷淡,还说我在床上像死鱼”
戴胜庭瞥她一眼,有些惊讶。
“然后我踹了那个渣男后,遇到了第三任,他很会调情,技巧也很好。”她喝了口酒,眯着眼,像是在回味那些美好的回忆。
“你在一个男人面前提你前任技巧好,这合适吗?”他冷哼一声倪景回过神,看着他笑着说:“来吧,也跟我分享一下你的风流史,像你这样儿的,女朋友没有一打也有半打吧?”
“你好奇?”他饶有兴趣地问
“嗯”她说:“人都说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学堂,我想知道是怎样的女人教出这么厉害的学生”
倪景坐正了身子,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戴胜庭揉了揉眉心,觉得今晚真他妈神奇。
“没有一打,也没有半打”他声音低沉,缓缓说着:“加上你,一共五个”
“我有点儿意外”她笑嘻嘻的:“说说你的初夜吧”
“你脑子清楚吗?”他戳戳她的脑袋
“是你说的随性,什么都能聊,是吧”
他叹了口气,目光深深:“初夜其实印象不太深刻,那时候才高中,只记得女生的胸很软,没多大感觉,第一次嘛”
倪景嗤笑一声,拿手指戳他肩膀:“这大概就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女人记得第一次,男人记得最爽的那次”
“那你的第一次呢?”他眼睛盯着她,直把倪景看得不好意思她移开眼光,清了清嗓子:“第一次是跟初恋,在大学的时候,那天元旦,我们在市区倒数,倒数完学校已经关门,就随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他没什么经验,我那时候除了疼完全没有快感,很长一段时间很怕做”
“因为这个分的手?”他问
“那倒不是,他太黏人,希望时时刻刻都能黏在一起,我嫌他烦”
“这倒新鲜”
“是啊,到后来我宁愿跟朋友待一起也不想和他单独在一起,我想要的是自由无拘束,他给不了”倪景把酒一口引尽,又倒了一杯,主动和他碰杯:“说说你吧”
“你想听什么?”
“嗯…最深刻的一段感情?”
他给她讲了导演系女生那段,平铺直叙,不带感情,倪景听完,笑得狡黠:“没想到你还被甩过啊戴先生,印象深刻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啊?第一次被人甩?”
“也不是,就是觉得自己激情充沛地投入一段感情,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想不深刻都不行”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追回来呢?”
“她说了要分开,死缠烂打还有意义么?”
“怪不得她说你理智过头,感情里面哪里会想这么多,可能你挽留一下,她就不分了呢”
“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这么多试探猜疑”他说得理所当然。
“成年人才更加迂回啊,你听过27岁定律吗?”她问“没有”他摇头“是这样的,27岁对于男人女人来说是一条分水岭,男人在27岁以后才开始成长。可大部分女人会在27岁的时候选择分手,如果在那个男人身上看不到未来的话,这是止损的最后时机。”顿了顿,她又说:“意思是说,女人到了27岁,会更加慎重,以结婚为目的去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寂静的夜里,周围的住客全已熟睡,只有密集的海浪拍打声低低传来,两人并肩坐着,喝着酒,聊着彼此的情史,倪景表情认真又有些惆怅。
他们第一次敞开心扉这样聊天。
倪景见他盯着自己瞧,她放缓了呼吸,轻声又缓慢地说:“戴胜庭,其实我觉得和你做炮友就挺好的,每次和你做我都很开心很满足,现阶段我不想谈感情,因为我总是谈不好,你懂吗?咱们现在这样,什么都能聊都能做,甚至以后厌倦了彼此的心情,咱们还可以做朋友”
她眼神专注,语气诚恳,她想透露给他的信息只有一个,只谈性,不谈爱。
身体她给得起,心她给不起。
小骚逼好痒,干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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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小骚逼好痒,干我(h)
昨晚两人喝了一瓶红酒一瓶香槟,倪景最后瘫软在沙发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睡死过去前只记得戴胜庭好像帮她卸妆洗澡。
倪景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下体一片瘙痒,有软软的东西正贴着她的小穴,那东西湿湿的暖暖的,一直往她穴里钻,倪景想睁开眼,却感觉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想抬起脚,脚到半空中又猛地掉下,她感觉到有人正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掌抚上她大腿内侧,湿热温暖的舌头细细地舔着她的阴穴,潺潺的淫水倾泻而出。
“嗯…痒…”她低低地呻吟
半梦半醒间,人最敏感,身体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千万倍。
那舌头越钻越深,舌尖碾着滑嫩的穴肉,尖厉的牙齿触碰到她脆弱的小阴唇,倪景扭着身子,双腿夹住他的头,闷哼一声:“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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