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雪凝,你这是道德绑架,我没帮你们,我就猪狗不如了?”她的言论真是可笑。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可能在他们心里,我总是亏欠他们的。
我爸被抢救了过来,估计他本来也没想真的死,医生交代着,要家属不要引起病人情绪波动,病人现在情绪不稳定。
我爸躺在病床上看着我:“念念,你来了?”
他脖子上也没见有勒痕,情绪倒是没有早上那么暴躁激愤了,扶着床坚持要站起来,忽然就跪在我面前,“念念,爸爸倒是不怕死,你阿姨和雪凝过惯了好生活,如果咱们家破产了,他们俩一辈子都不会好过,你再帮我一次吧!”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行,您也别再要死要活的了,我去求他!”
我到傅氏集团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太阳西斜,秋天的阳光似乎也是凉的。
前台把我拦下来,我说:“我是傅勋他老婆,让我进去!”
前台一怔,急忙给傅勋的秘书打电话,很快张良云就下楼来接我。
傅勋在开会,听说是很重要的会议,张良云叫我在傅勋的办公室等他!
我坐在沙发上,头痛欲裂,想着一会我要怎么开口去求他?上次他把我给那个了,我现在看到他都紧张,万一我一开口就惹怒他,他肯定会拒绝帮我。
我越想越糟心,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双手里。
傅勋似乎是有意慢待我,直到晚间八点多钟,他才回到办公室里,冷眼瞥了我一眼,声音不冷不热的说:“你有什么事?”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远 第39章 一指是流砂
我抬头看着他,见他的脸上似乎带着深深的疲倦。
我清了清嗓子,说:“听说你把和我爸的合作终止了,他说你是因为我流产的原因,而责难他!”
傅勋瞥了我一眼,松了松领带,“他那公司现在就是个空壳,和我合作是空手套白狼,我为什么要和他合作?”
我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是因为我流产才取消合作,我在他心里还没那么重要。
傅勋吧,心里最重要的是自己,和自己的利益,否则当年他也不会用那种伤害至深的办法把我留在他身边。
“那你给我个面子,你帮他一次。”我声音冷硬。
“许小姐?”傅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能帮他?”我也冷笑起来,现在他挖苦我,我根本就不在乎。
“给我睡,我就帮他。”傅勋说的直白。
“在哪?”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问。
“在这。”傅勋的眼睛盯着我,
“好啊!”我心里一片死寂,瞧瞧我多可悲,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用这种办法去换取傅勋帮我爸!
傅勋勾唇笑起来,笑的轻蔑,“许念,好好的日子你不过,现在低三下四的作践你自己,倒是让我真意外!”
“与其说这些没用的话,我们还不如快点进入正题!”说完我便开始解开裙子的肩带。
傅勋静静的看着我,直到我身上一件衣服都不剩,他冷笑道:“很好,继续!”
继续?我忽然感到十分难堪,我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还继续脱什么?
“要我主动过去?”他靠在落地窗边,眼睛看着窗外夜景霓虹斑斓,不再看我,道:“怎么样讨好男人,你不会吗?”
我才恍然大悟他的意思,走到他身边,从背后抱着他,他转过身,低头看着我,一刹那之间,我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柔波情念。
但很快,他的嘴角就挂着了玩味的笑容。
我看着他的眼睛,踮着脚,一枚吻印在他的唇角,他身体上有令我熟悉的清甜味。
他的眼里骤然布满了风雪,手扯着我的发丝,一转身把我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玻璃上泛着冷意,我的脸颊和身子贴在玻璃上,窗外的风景真好,灯火斑斓。
只是傅勋抵着我的力道忽然变得很大,我忽然感觉很害怕,这玻璃似乎要碎掉,我要从这楼上跌下去,我吓得身子哆嗦起来!
“你哆嗦什么?”傅勋忽然冷笑,“许念,你挺惜命啊。”
“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的!”我被他抵着,又惊又怕,吼道。
“滚吧,”他忽然就放开我,“我忽然对你没兴趣了!”
我松了一口气,惊慌失措的拾起我的裙子穿在身上,忽然嘲讽一般的笑起来,我这个样子和那种女人真像!
“你到底帮不帮我爸?”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你走吧,明天我让良云联系你爸。”傅勋点燃一支烟,站在窗边,他挺拔的身子被斑斓灯火映照着。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我像是躲过一劫,有点余惊,冷着脸,慢慢吞吞的穿衣服,听到电话那端是个女人的声音,“勋,你怎么还没来,人家等你好久了。”
“我累了,不过去了。”傅勋说。
哼!我穿戴整齐,直腾腾的出了傅勋的办公室,我才从家里搬走一个多月,他就有同居女友了?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下了楼,秋夜的风吹打在身子上,我拎着包包,在夜里漫无目的的走,傅勋现在践踏我的本领更加精进了,我还真有点想哭!
我在便利店拎了一袋子酒回到家里,我现在最需要的事情,是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回到家里,于筱杰趴在床上,眼泪像开了闸门,噼里啪啦的往出流!
我这辈子,这是第二次看到于筱杰哭的像个狗一样,第一次是她初恋男友出国留学那天!
“你哭什么啊?”我拍了拍于筱杰的肩膀,“是不是王贺死了?”
王贺就是于筱杰初恋男友,这个人,听说现在在国外呢。
当初他出国前和于筱杰分手,还和于筱杰打了个分手炮,结果那一次于筱杰还怀孕了!于筱杰跑到国外去追他,王贺还是拒绝了她!
听说,在米国的大街上,于筱杰声泪涕下,求王贺回来和她结婚,王贺不同意,要于筱杰把孩子做掉。
结果于筱杰说,“如果你不要我和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王贺说什么都不肯和于筱杰在一起,于筱杰冲到街上,找了一辆车就撞了上去!
事实证明,作死只能伤害自己,那次于筱杰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每天吃喝玩乐,今朝有酒今朝醉!
如今她哭成这个鸟样,肯定和王贺有关系!
于筱杰坐起身,抱着纸巾盒,哭道:“不是,他没死,但也等于死了!”
“什么意思?”我一惊,难不成,王贺成了植物人?
“我不爱他了,他在我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一高兴,这就哭了。”于筱杰说。
我长出一口气,开了一瓶酒递给她,“一起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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