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傅勋雷霆暴怒的吼道。
随之我被傅勋从地上拎起来,我推开他,咬着牙,眼前迷蒙:“你赢了,不要再较量了!你放了我!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吧!”
傅勋额角的青筋跳动,大手抓着我正要推开他的手。
“你这个魔鬼,你太可怕了……”我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他,顺着走廊跑出去。
我从酒店出来,不顾路人异样的目光,疯狂的不分方向的跑,跑了一阵,傅勋追了上来,一把把我抱住。
他抱着我,头顶在我的额头上,眼睛赤红与我对视,口不择言的急说:“为什么我送你的东西,你就那么嫌弃?为什么你宁可跳楼,也要逼迫我和你离婚?为什么?”
我自认为,我一切都问心无愧,我们之间走到了今天,并非我所想,可如今他在指责我!
我失去理智的吼道:“说这些有用吗?事已至此还能怎样?你到底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我他吗喜欢你,就是不放!”他声音冷戾,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哪里?我不要了!”我忽然弯下腰,拾起路旁树下的一块鹅卵石,狠狠的砸在头上,血顺着额头滑进眼睛,我问:“现在呢?还喜欢哪?”
他的声音沙哑,却平静了下来,“好!好……”
他连着说了几个‘好’。
“别再找我!”我的眼泪合着血掉下来,我也累了,好累……
我浑身没了力气,眼里的光彩死寂,我轻轻的拂开他的手,“我们从此,真的分开吧,从这里开始,我不会再回家,不会再回那个城市,让我们都安安稳稳的度日,时光没有那么慢,或许眨眨眼就都老了,没什么不甘,没那么难熬!”
“呵呵……”他忽然笑的狂狷,眸子里像是燃起一缕邪佞的火焰。
傅勋忽然拽着我的手,拉拉扯扯的带我到路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很多瓶清酒,我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眼神寂寥的看着他折腾。
我们重新回到路边,我听到他说:
“我要对傅氏集团负责,我不能让爷爷和女儿白白死去,不能让你受委屈,可我顾不了全部,只能一件一件的解决,你呢?”
“你要走,是吗?”
说完,他冷笑起来,拎起一瓶清酒,狠狠的砸在头上,酒混合着血液冲刷下来,“我放你走,你走!”
他笑的狂狷,“这件事,我清醒的时候做不到,现在能!”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远 第90章 爱的快要疯狂
我愣在当场,见他头上的血滑下来,染红了半张冷峻的脸,他又拿起一瓶酒打开,灌了几口,扬起手,酒瓶又一次砸在头上。
我记忆里的傅勋有各种形象,冷静又调皮的童年,桀骜不驯的锐气少年,温柔的丈夫,冷漠暴戾的前夫,高高在上的集团当家人,可我从未见过这般的他。
“你干嘛?你别这样啊?”我的声音在颤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傅勋推开我,狂狷的眸子里储着血,“走啊?趁着我不清醒,你走远些,别让我找到!”
说着,他扔掉手里的半截瓶颈,又拿起一瓶未开封的酒。
“你这是干什么?”我急的大叫起来,心里的恐惧远比平日里与他对峙时还要害怕!
这种害怕让我慌张失措,焦急焚心,我的心在痛,不明所以的心疼他!
我想抢他手里的酒瓶,傅勋却闪开身子,眉头紧蹙,勾唇露出一抹邪笑,那笑容里又带着毫无掩饰的悲哀,“别管我,我死不了!你快点走,去过你美好的人生!”
“什么美好的人生啊?”我根本就抢不到酒瓶,一急之下紧紧的抱住他挺拔的身子,“别砸了,不然你砸我吧……”
傅勋的手想要推开我,嘴里吼着:“别抱我,滚开!”
“不滚!我不滚……”我哭出声来,害怕的要命。
“我让你滚,听见没?别又犯贱!”傅勋怒急的推着我。
我使出全身力气去抱他,我感觉到他僵硬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却还是在推开我,我被他推开,这一刻心里似乎撕开一道伤口,抬起头难过的看着他,“不要这样行不行,我求你……”。
他眼里的狠厉暴戾在逐渐消失,半响才说:“别抱我,我身上有玻璃碴。”
到了这一刻,他还在怕伤了我。
“我……我不在乎……”我哽咽着又扑进傅勋的怀里。
傅勋又扯开我,“滚开,别抱我!”
我看着他那副傲娇的样子,心里又痒又痛!爱的快要疯狂。
他指着我身后平坦的道路,“到底走不走?”
我咬着牙,“不走!”
我爱他爱成这个样子,我走个毛?
傅勋白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慌张的追着他,“你等等我啊,等等我,你不要丢下我!”
傅勋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下了我一跳,他咬着牙举起拳头,吼道:“再让我看见你寻死觅活,我他吗……”
看到他的拳头,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吓得缩脖子。
半响嗫嚅着:“不敢了!”
“真他吗可恨!”他一甩手,咬着牙转身继续走,我像个跟屁虫一样追着他。
日本冬夜的风不算太冷,恍然让我想起高中的时候,我也总这么跟在他身后,在他背后叽叽喳喳的叨叨。
我和傅勋没走几步,张良云便追了上来,见我和傅勋头上都挂了彩,吓得眼神闪烁着,张良云一脸肃然,“傅总,去医院吧?”
随后张良云驱车,送我和傅勋一同在医院包扎,酒店离市区有一段距离,车子行驶了十多分钟才到医院。
当医生给我消毒的时候,我疼得热泪盈眶,傅勋坐在我旁边也在包扎,冷言冷语的说:“活该!”
“……”我现在不敢惹他,也不敢还嘴。
想一想,我也真是够菜,被他一通发脾气,居然服软了!
在医院包扎完毕之后,傅勋带着我在离医院不远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张良云和傅勋交代了一些唐清儿的情况,我想我不该听,就去浴室放洗澡水。
等我放好洗澡水的时候,张良云已经离开了,我胆怯的看着傅勋,见他好像气还没消,小声说:“我放洗澡水了,你洗不洗澡?”
“我不洗澡怎么睡觉?”傅勋冷着脸说。
“那……你去洗澡……”我嗫嚅着说。
“我怎么洗?”他像看智障似得看着我。
今晚一切转变的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他调教的像个小媳妇一样,红着脸扶着他去了浴室,傅勋的手被玻璃碴割破了,我只好帮他脱掉衣服。
看着他坐进浴缸,我偷眼看了看他一身性感的肌肉和蜜色肌肤,顺便偷偷向下看了看,登时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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