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下第一个谎言的时候,我也得配合着他完成接下去的谎言。
这不仅仅是责任而已……
买完电影后,我们就上了四楼的电影院。
明明是喜剧片,但我发现,我周围坐着的一对对好像全都是情侣……
感觉有点不大对劲,等看到片头曲的时候,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好像不是喜剧片,更不是爱情片,而是十八禁的三级片……
看到大荧幕上的女主浑身赤裸着被男主压住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淡定不下去了。
更让我没法淡定的是周围响起的激吻呻吟声!
我就想着知道,顾谦修到底是在哪里买的电影票。
还有,国内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十八禁的电影居然都能拿出来播放了!
电影播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扯了扯顾谦修的衣袖,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结果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哪里奇怪了?来电影院不是都看这种电影的吗?你是不是……”
“什么都不是。”
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乖乖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挣扎的看了下去。
我觉得顾谦修肯定对来电影院看电影这种事情有严重的误解!
我宁愿跟顾子明去看隔壁的恐怖片,也不要跟顾谦修在这里坐着看三级片好吗?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整场九十分钟的电影播下来,灯光亮起的时候,我脑子里都还在回响着男女主做爱的呻吟声……
羞耻得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出了电影院,也没再抬头去多看顾谦修一眼,急匆匆地走在了前面。
等回到车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我:“乔静,你是在害羞吗?”
“……”
跟一个自己带着点好感的男人去看三级片,这是一句害羞能描述的心情吗?
我犟着嘴回道:“没有,顾先生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这种电影实在不大适合我的胎教,以后还是不要来看了。”
“嗯,那下次还是看点动画片吧。”
顾谦修神色认真地说道:“有利于胎教。”
我热着脸,嗯地应了他一句。
这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以用水深火热四个字来形容。
从超市里的避孕套再到电影院里的三级电影。
我想,我的脑子是诚心不想让我睡一个好觉了……
也许是孕期欲望更加强烈的缘故,因为看了那电影,一晚上翻来覆去我都浑身燥热的睡不着。
哪怕把空调降低了两个度也一样……
最后终于睡着了,在梦里头居然梦见自己变成了电影里的女主,而男主的脸是——顾谦修!
一夜春梦了无痕。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日头已经很亮了。
而我的身下,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惨不忍睹,恍惚有种失禁了的感觉。
我又羞又恼,心里暗骂全都怪顾谦修!
没事买什么三级电影来看!
也怪我自己,早知道不如去看恐怖片呢!
气得脑子都变成了一团浆糊。
当把门打开,看见顾谦修的时候,我的脸色自然非常地不好。
他跟我打招呼,我都当做没看见越了过去。
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清心咒也没用,直到吃完早餐,喝了两杯牛奶,心里头积攒的那股气才缓了下来。
然而,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应该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顾谦修又忽然在我背后来了句,“你昨晚……做什么梦了?”
听到他冷不丁的一句话,我直接把嘴里的牛奶给喷了出来,涨红脸反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听到你房间里传出了点声音……”
我手里的杯子一抖,有种想把所有的牛奶泼到他脸上的冲动。
咬牙忍了忍,冷静地说:“做噩梦了。梦见被一条恶狗追着咬,疼死了!”
顾谦修听完,深邃的眸子幽沉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原来做恶梦也会说‘不要碰那里、难受、快一点’这种梦话啊……”
“……”
最后,我终于没有忍住,把一杯子的牛奶泼到了他的脸上,咬牙切齿地骂了句流氓后,转身跑回了房间。
关上门之前,我还能听到他那充满磁性诱惑力地低笑声。
像是拿了一根羽毛,在我的心头上轻轻地挠,让我挠心挠肺地痒着……
顾谦修这人,真的是可恶至极!
等我冷静地想了想,又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看清楚他这恶劣的品质呢?
明明之前都看起来是一副清清冷冷,高冷禁欲的模样……
在我躲房间里好一会儿后,顾谦修就又过来敲门了,对我说:“换好衣服了吗?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新房子那边看看了。”
我呆呆地看着放在床上的裙子,叹了一口气,很想回他一句不去了。
但话到嘴边,就成了“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顾谦修真的是有毒,染上他,我大概也是无药可救了。
第87章 你倒是想得很透彻
新房子就是顾谦修租来,打算这边房子开始装修的时候暂住的。
所以离的并不是很远,过一条马路的另一个高档小区里。
差不多看了三套房子,他都觉得不是很满意。
我跟他说:“不是暂住吗?那就没必要挑来挑去啊……反正等那边装修好了还要搬回去住的。”
我对房子的要求并不是很高。
但顾谦修似乎很懂,不管是朝向还是装修,以及厨房浴室等细节方面,他都很在意。
厨房单槽的他不要,浴室非干湿隔离的他也不要。
阳台太小的不要,主卧朝向不好的也不要。
他的理由是,会住着不舒服。
我想,这大概是给自己强迫症找的最清新脱俗的借口了。
我嘲笑他说:“既然要求那么多,你还来我那睡沙发干什么?沙发比床睡得舒服?”
他听完,转头眸色沉沉地看着我,说:“本来是很不舒服,但想到你睡在房间里,就舒服了。”
我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
顾谦修淡淡地说:“因为两个人的话,不会显得太冷清。”
“你性子本来就冷冷淡淡的,还怕冷清?顾先生,你前三十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按理来说,独居久的人,会习惯一个人住,一个人做任何事情。
顾谦修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吗?
“就这么过来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垂眸摸了摸厨房的大理石吧台,语气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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