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了动作。
顺手将炉火开关关掉之后,就把我抱了起来。
他依旧很温柔,眸底盛满了璀璨的星河,轻轻一笑,一边吻着我的额头,一边把我抱进了房间里。
我挣扎了几下,但他没放开我,高大的身躯很快就压了上来。
“唔……”
他动了动,进地很深,我有些难受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轻一点,会伤到宝宝的。”
他听了,自然也克制了,克制又放纵,把磨人的时间加长了……
最后,我们都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他不解地自己提了阿林这个名字。
而我,也就当做没听过这个名字,只要他不说,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起。
至少现在,他承认的妻子是我乔静。
……
次日清早,闹钟还没响起,我就被轰炸的几条短信给吵醒了。
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被顾谦修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胡渣还刺的我的皮肤不大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他的手,去拿手机。
一眼扫过去,又是李欣发来的短信。
语气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让我最好今天就去约定的地点见面,否则一切后果我自己负责。
我本来是不想理会的。
可她坚持说自己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连我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李欣又怎么会知道呢?
正在我思索着到底见不见人的时候,搂着我的他醒了。
他亲了亲我的后背,晨起沙哑的声线低声问我:“醒了?睡得好吗?昨晚我好像没控制住自己,抱歉。”
我连忙把几条手机短信给删了,塞进枕头里。
转头看他,笑了笑:“你喝酒了。”
所以没法克制住自己。
顾谦修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懊恼,低声说:“我很少喝酒,昨天见到冷亦杨有点高兴,所以喝多了一点,那个酒量,放在以前我是没问题的……”
他提了以前。
我就顺势问下去,“那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顾谦修又亲了亲我的脖子,沉声说:“胃不好,很久不喝这个量的酒了,所以容易醉。”
“……”
我也很久不喝酒,但酒量很好,只是丁文柏因为我不喝酒,就以为我酒量不好。
可实际上一个人的酒量,深浅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昨晚的顾谦修,确确实实是醉了。
可醉了之后又清醒过来了。
把我摁在床上既想克制,又忍不住放纵地要了好几次……
我看了看时间,提醒道:“已经七点了,我给你做些早饭吃,你去上班吧?”
“好。”
他应着,但双手还是圈抱着我,闭着眼睛,没有想要起床的姿态。
我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扯他的手。
但他却说:“再等一等,五分钟就好……”
“……”
“乔静……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再晨练一下?”
我噎了一下,抓住他往下游走地手,无奈地说:“你要上班,我要起床给你做早餐,不然来不及了。”
顾谦修,你这样白日宣淫,很不好。
“来得及……”
他微喘了一下,就翻身把我给压住了。
根本就不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
像一只无法餍足的兽,不停地索取着……
一大清早就纵欲的结果可想而知。
他可能会迟到。
而我也只能随便给他热了牛奶,做了个三明治让他吃完就去上班。
“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顾先生站在门口说道。
“好。”
我站在玄关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走过来亲了下我的嘴角,才拿着公文包开门出去。
等门关上了许久,我才渐渐地回神,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
仿佛一切都走向了正轨。
顾谦修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哪怕从一开始他说这个婚姻只是合作交易……
可现在,我们假戏真做了。
他越来越像一个丈夫。
而我也越来越像一个顾谦修的妻子。
……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到了和李欣约定的地点。
看见李欣的时候,她就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像是藏了刀子,狠狠地向我剜来。
大概是大家闺秀,还算有教养,没直接抓起面前的那杯水朝我泼过来。
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在我刚坐下的时候,她冷冷地开口说道:“你要多少钱,才肯去医院打掉孩子?”
她这话一开口。
我就知道她所谓知道孩子亲生父亲是谁的话是什么个意思了。
“孩子不是丁文柏的。你不用担心它会对你和丁文柏的婚姻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不是?乔静,你骗得了丁文柏但骗不了我!你以为让你男人买通医生就没有人知道你已经怀孕将近四个月的事实?”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李欣那势在必得的神色,高傲又充满了不屑,夹杂着厌恶和鄙夷的眼神。
接着,她又想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微抬下巴鄙夷着我,冷声说道:“我爸爸是源宽股份公司的董事长,跟顾谦修的驰宇贸易有长期的合作关系,我妈跟顾夫人也经常在一起喝茶聊天,感情好得很。乔静,你不会想这件事情捅到你婆婆那去吧?”
她在威胁我!
我冷静地注视着她,“我说过,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丁文柏没有任何的关系,它只属于我一个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为了你的一两句话就把它给打掉!你自己也是做过母亲的,哪怕那个孩子没有生下来,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
“乔静!”
李欣愤怒地拔高了音调喊着我的名字,怒视着我,极其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孩子你必须打掉!我不管它到底是不是丁文柏的。我只知道,它是在你和丁文柏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怀上的!单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让你把它给生下来!”
“我爱丁文柏,我绝对不会允许他把心思放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
“……”
看着李欣激动的模样,我讥讽地笑了,“就因为你爱丁文柏,就有资格来剥夺一个跟丁文柏完全没有关系的,我的孩子的生命?李欣,你太可笑了。”
“我会给你钱!”
李欣紧盯着我,冷冷地说道:“只要你愿意打掉孩子,我会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金。”
“呵,一百万……”
我嗤笑了一声,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宝宝已经快四个月了,马上就能感受到胎动了。
它是一个生命,不是交易品更不是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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