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看着周宏在严勋胯下乖巧听话的模样,嫉妒得咬牙切齿,不服输地贴上去撒娇:“爸爸,我也要插你。”
周宏被严勋操得神志不清,搂着儿子的脖子呻吟:“等一会儿嗯啊等会一会儿再让儿子插啊”
严黎失望地火:“现在不行吗?”
周宏身体几乎全部挂在了严黎身上:“不行嗯骚屁眼已经嗯啊已经被老公的大鸡巴插满了不行了”
严黎抚摸着严勋和周宏身体相交的地方:“可儿子现在就想插进去,爸爸屁股这么骚一定更喜欢同时吃两根大鸡巴,对不对?”
坚硬的龟头猛地顶开花心,插得周宏又酸又麻,哭着哀叫一声:“不啊”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小小的骚穴曾经同时吞下过两根阴茎,只是严勋一个人操他就感觉要被撑破了。
严勋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淡淡地说:“注意保护好他的肚子。”周宏的肚子已经鼓的很明显,严勋担心小孩儿操起来没轻没重会压到周宏的肚子。
严黎把周宏的两条腿分开举起来,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周宏已经被填满的后穴中。
周宏绷紧了身体,难耐地抽泣着:“啊好胀慢一点鸡巴太大了慢一点”
严黎故意用力一顶:“爸爸,谁的鸡巴太大了?”
周宏无助地仰着脖子:“是儿子嗯儿子的鸡巴太大了受不了”
严勋眉峰一挑,握着周宏的腰肢猛地一操到底:“嗯?”
坚硬的龟头顶得子宫内壁酸麻难忍,周宏无助地挣扎着:“老公啊老公的鸡巴也很大老公饶了我呜呜”
两根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花心里面顶,周宏崩溃哭泣:“不行的呜呜不要一起啊”骚穴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打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爽得两个差点没控制住交代在里面。
摄像机还在工作着,优雅俊美的男人穿着一条酒红色的长裙,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分开。若隐若现的红色裙摆下,殷红的臀眼正艰难地吞吐着两根粗长阴茎,两瓣圆翘的屁股都被撑得变了形。
“不要老公轻一点啊儿子饶了爸爸好涨好酸”周宏身体完全被他两个掌控在了手中,前后分别高潮了好几处,父子俩才默契地一起射在了他身体里。
两道力度不相上下的滚烫热流浇在敏感的内壁上,周宏大腿颤抖着挣扎了一下,硬不起啦的肉棒艰难地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周宏在恢复了一点知觉。他茫然地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头枕着严勋的大腿。
严勋抚摸着他的发丝:“还受得了吗?”
周宏屁股又酸又麻,小声回答:“就快受不了了。”
严黎抓着周宏屁股上两团肉,双手揉捏:“爸爸,我帮你按摩。”
周宏躲了一下,但是腰臀酸软没有躲开,只好任由儿子有力的大手揉他饱经蹂躏的屁股。
长裙已经差不多被撕烂了,胸口的两点粉嫩都小狼崽子被咬上了牙印,周宏下意识地轻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乳尖。
严勋双手覆在他白嫩的胸脯,平静地问:“涨吗?”
周宏羞耻得想躲:“有有一点涨嗯”
严勋熟练地帮他按摩胸部缓解涨奶期的胀痛。
周宏头枕在严勋大腿上,被严勋揉着胸脯。双腿搭在严黎肩上,被严黎揉着屁股。被两根大阴茎一起操过的后穴有点合不拢,满屁股的精液在严黎揉的时候缓缓流出来。
严黎把那些精液抹在周宏的臀肉上,滑嫩弹性的手感实在太好,严黎没忍住狠狠拍了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和轻微的疼痛刺激了周宏,他身子一颤:“别嗯儿子不要打疼”
严黎像揉面团一样握着两团肉使劲揉了几下,就会再打一巴掌。
按摩和巴掌交错着落在屁股上,周宏的喘息声越来越甜,含泪的眼睛求救似的看着严勋:”老公”
严勋却俯身叼着一颗粉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屁股里的精液和奶头里的奶水一起往外流,周宏抽泣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这一次,他被被父子俩欺负得十分彻底。
被称为地下国际摄影展的边缘影会展出了一件新的摄影作品,名字叫做叫《夫人》。
朦胧昏暗的光影之中,一个身材修长美好的人穿着一件被撕裂的酒红色长裙,小腹微微鼓起,若隐若现的屁股上沾了可疑的白色液体。胸口被已经扯坏的布料草草掩盖着,缝隙中仍然能看到白色的液体。
模特身上所有的线条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让人几乎可以尽情猜测他用手挡住的那张脸究竟美得有多么惊心动魄,以至于摄影者不愿拍进镜头里分享给大家看——每一个参观者都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和遗憾。
严家大院里,另一张照片挂在了严黎的工作室里。
同样的背景和构图,唯一不同的是照片里的人双手张开放在床单上,俊美无瑕的脸上是被情欲狠狠冲刷过之后的茫然和餍足。花瓣一样粉润的唇微微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美妙的呻吟。
严黎痴迷地看着那张照片,他开始莫名地嫉妒起了所有和周宏合作过的导演和摄影师。那些人都会指导周宏做出最迷人的姿态,然后把这份美丽收拢进自己的摄像机里。
严黎感觉到了一种无理取闹的冒犯,连看着收藏的那些周宏演的电影,心中都会泛起难受的酸味儿。
那张复古沙发上,照片里的主人公正被结结实实捆着跪在上面,膝盖向里屁股向外。又白又圆的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而分开的,一根白色的按摩棒正疯狂震动着。
严黎站起来,从后面抚摸着周宏滑嫩的屁股,摸得爱不释手。
周宏轻轻喘息:“别玩了嗯小黎给爸爸解开嗯啊”
严黎半是撒娇半是强硬地说:“我不想让爸爸离开。”
门被推开,严勋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看着周宏的样子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周宏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
严勋没有说什么,扔给严黎一份文件:“拿着你的身份证和我开的这份文件,去军备处领你的枪。”
把严黎打发走,严勋这才走到沙发旁,解开了周宏身上的捆绑。
周宏羞耻地低声说:“谢谢。”
“你太纵容他了,”严勋把周宏抱起来,冷冷地说,“我很不高兴。”
周宏被绑了太久,大脑有点缺血导致他一时恍惚,不敢确实刚才那句“我很不高兴”究竟是不是严勋说的。
结婚十几年的相处,在周宏心里严勋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也许是天生冷心冷情,也许是在军队里待了太久真真切切地接触过战争,严勋的所有行为动机都让周宏觉得无法捉摸。
一个看不透,手段暴戾,又高高在上的人,周宏很难相信会用这样赌气一般的语调说“我很不高兴”。
严勋抱着周宏回到卧室放在床上,却没有解开周宏手上的道具手铐,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宏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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