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拳手/卖身拳手_童童童子/童子【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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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光很别扭,他没碰到过这种客人,前戏太亲昵、太漫长,瞥一眼旁边的大床,床上撒满了玫瑰花瓣,床头摆着花篮、蜡烛,还有冰镇酒桶。

  “我叫的客房服务,”冉东辉注意到他的视线,“我说女朋友会过来。”

  陈光的头更低了,从嫖客的角度,大概会浪漫主义地把这理解成害羞,可陈光的内心只有厌恶,厌恶女人一样陪男人睡觉的自己。

  冉东辉揉他胸部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吸也急起来:“上次那个,”他不停用嘴去碰陈光的侧脸,“是我弟,他真是打拳的。”

  言下之意,陈光是假的,他的拳套只是激起客人“性”趣的小伎俩。

  陈光没出声,冉东辉有点急,托着他的下巴:“他原来在乌克兰,和白人打,”看见陈光嘴上的伤口,他皱了下眉,“今天是他回国的新秀赛。”

  陈光的眼睛倏地睁大,他没听林森说过,或许……是先听自己说了今天下午要出来,他才没有说。

  “我应该去捧场的,”冉东辉捏着陈光的下巴,用拇指去碰那个新鲜的伤口,“但我更想来见你。”

  呵,多好听的情话,陈光终于看向冉东辉,这些嫖客,就喜欢在花钱买来的伴儿面前展现深情。

  接着,冉东辉问他,“听中介说,你是直的?”

  陈光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睛。这是中介的噱头,同性客人总喜欢玩直的,冉东辉已经是老油条了,难道不明白?

  冉东辉当然明白,可睡过一次,他就信了他是直的:“有女朋友吗?”

  陈光的脸不自觉红了,一边逃避他的手掌,一边尴尬地摇头,冉东辉吞了口唾沫,追着他问:“交过女朋友吗?”

  陈光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如果知道,他就不会用一种少年式的腼腆,微微地摇那一下头。

  冉东辉几乎是把他扔到床上的,拽掉自己的浴袍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吸果冻那样吸了一口:“疼吗?”

  “疼……”陈光小声说,接着,冉东辉就毫不留情地啃咬下来,用牙齿,用舌头,两手捧着他漂亮的胸肌,玩弄变硬的乳头。

  陈光在电话里说怕他,不是假的,这个人有一种虚伪的热情,迷惑人,扇动人,让人不小心就误以为是爱。

  “我想吸你……”就像眼下,他湿漉漉地说,一把拽开陈光的浴巾,手伸进去,“你这里,”他把陈光抓住,哑着嗓子问,“用过吗?”

  没有,但陈光不想承认,他绷着嘴角,以一种过分阳刚的姿态,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你上我吧,老板。”

  冉东辉盯着他,一把一把,徐徐摸他的腹肌,他说想吸他,是想,但只是说说,他从不给任何人吸,包括女人:“腿打开,”他从酒桶里拔起伏特加,拧开瓶盖,灌一大口,然后递给陈光,“悠着点,劲儿大。”

  说着,他伏下去,陈光放松身体,调整呼吸提醒他:“老板,戴套……”后头的话陡地囫囵成一片,黏糊糊喊出来——冉东辉把他吃进去了,深深的,直到喉咙,陈光咬着嘴唇发抖,太辣了,也太烫了,他紧紧攥着酒瓶,几乎疯狂。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冉东辉叫车送他回来的,陈光喝多了,那瓶伏特加。

  钥匙掉了两次才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满地乱七八糟的垃圾,还有烂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俱乐部的队员和他们的妞儿。

  林森大概是打赢了,约定俗成的赛后狂欢,陈光头重脚轻地往北屋跨,满鼻子是酸腐的汗味和酒臭。

  北屋黑着灯,借着客厅的光,能看见床上的人,林森光着膀子仰躺着,身上一个长头发的姑娘,没穿上衣,下身一条超短裙,手伸到林森的内裤里,飞快地打。

  “呼……嗯……”林森闭着眼睛享受,感觉到门口的光,酒醉的眼睛眯起来,稀里糊涂骂了一句:“他妈的谁!”

  陈光的意识也不清,忽忽悠悠,抓着女孩儿的头发,把她从林森身上拽起来,往外头一推,关门锁死。

  “操你妈,我妞儿呢……”林森半坐着骂骂咧咧,“老子刚要爽……”

  陈光背对着他脱衣服,T恤、短裤、情趣内裤,光溜溜摇晃着,好不容易摸着杯子喝一口水,刚要往床上跨,林森翻着白眼耍酒疯:“少他妈上老子的床!”他抓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使劲儿撸,“操……我操!”

  陈光迷迷糊糊看着他,说实话看不清,只看见他的腕子抖得厉害,手里的东西有个大概的形状,那个味道,浓浓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Akira……Aki……”在酒店,买家掰着他的大腿,边舔边叫他的名字,他呢,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踩着人家的肩膀,不停地喊着:“老板!”

  那种放纵的感觉……性、快感、死去活来的高潮。

  陈光醉醺醺爬上床,摸黑拽开林森的手,很专业地整个团住,上下捋了捋,扶好了趴下来,找个舒服的姿势,张嘴把他吃进去。

  林森激动地哼了一声,挺着胯骨去抓陈光的头发,太短了抓不住,就顺着鬓角摸到他的耳朵,捏着耳垂狠狠地揉。

  陈光给很多人口过,几乎是机械性的,因为希望客人快点射,他总是又深又快,粗喘着吞咽林森的时候,说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谁似乎不太现实,他甚至有一点报复心,想把这个桀骜不驯他的年轻人玩出来。

  可他毕竟不是个混蛋,吃着吃着,脑子渐渐清醒,他打了个冷颤,湿嗒嗒把人吐出来,惊恐地抬起头。

  明明没有光,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得那么清,床那头,林森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撑着床板,支起上身,也在看着他。

  陈光怔在那儿,冷汗从头皮和后背往外冒,他正做的事,不是一句不要脸就能一笔带过的,他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僵着,林森的眼神清晰明亮,不像是不知道他是谁,可拇指却擦过他的眼皮,单手捧住他半边脸颊,慢慢的,把他的头往下摁,摁到自己那根东西上。

  陈光瞪大了眼睛,不太能确定他的意思,直到林森自己扶着往他嘴里塞,懊恼地说:“继续啊……他妈求你了。”

  陈光半推半就,第二次把他吃进去,这回和上回不一样,心里清楚这个是林森,拳台上野兽一样的林森,闹起来孩子一样的林森,他羞耻得脸都烫了,闭着眼睛在罪恶感中挣扎翻覆,这小子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这不是哥们儿间的打手枪,这是口交,即使是酒后乱性,也太……

  猛地,林森射出来,射了他一嘴,射完了舒服地呼着热气,懒洋洋地还想抱他,被他汗涔涔地推开。

  操……含着那口腥臭的东西,陈光懊丧地抱住脑袋。

  中午,外屋电视在播正午新闻了,林森才皱着眉头醒过来,伸个懒腰,右手下意识往两腿间摸,他有晨勃的习惯,老样子抓一把,小兄弟却软塌塌的,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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