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自己的手心倒了一些精油,两只手捧住柳颜不大的双乳,精油将白嫩嫩的乳房浸得发光,弘锦两只手各抓一只,像在揉捏面团一样温柔的指抓握着,不时以两根手指夹着两粒乳尖打着圈。
“嗯嗯”柳颜下巴微微抬起呼吸紊乱,双眼紧闭着同时眉尖紧锁。
弘锦看着他的嘴唇,心中一动,沾着芬芳精油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柳颜感觉温热的呼吸撒到皮肤上,闭起的眼睛抖了抖睫毛乱颤。
“唉。”弘锦叹了口气,他怕他一亲上去柳颜就又生气了,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重新专注的看着漂亮的身体帮他涂起精油。
柳颜的小腹上有一条很浅的伤疤,弘锦手指经过的时候特意放轻了动作,温柔的摸好几下,他记得弘桢出来的时候是剖腹的,肯定很痛。
柳颜闭着眼睛感觉时间过得特别的慢,弘锦的那双手仿佛不能离开他的身体一样,在上面摸了又摸,终于他听到他说身上的精油擦完了,问他剩下那两瓶乳膏要抹那里。
“保养下面。”柳颜一开口说话就发现他的声音很哑,床上铺了毛巾他也不怕精油会弄脏了,他睁开眼睛不去看弘锦,自觉的将两腿分开跪着撅起屁股。
弘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的隆起,他的伴侣对自己诱惑力毫不自觉。上次他那么抗拒,他也不能强迫他和他做。
他吸了口气,往手心里挤了一些乳膏,像是涂润滑剂一样,在两个性器的表面涂满乳膏,还将手指捅进去在穴壁仔细的涂开。柳颜的阴茎也被照顾到了,弘锦将那根小巧的阴茎上涂上东西,将它揉得更硬,连濡湿的红润龟头也被涂上了一层。
“哈呃”柳颜喘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这一声特别的明显,将弘锦诱惑得胯下的东西又胀大了又一圈。
“需要我帮你把药往里面再涂一些吗?”弘锦抚摸着他涂抹精油的屁股,指尖的热度好像可以感染一样将柳颜摸得一哆嗦。
柳颜抽了口气,身体猛的绷紧了,就在弘桢以为他又要对他发脾气的时候他点了点头,以一种低得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个‘要’字。
弘锦有些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为了避免碰到身上的精油先将衬衫脱了下来,内裤被拉开的瞬间阴茎弹了出来,龟头甩了几滴前液,他扶着柳颜的腰将阴茎狠狠的送进花穴里。
“哈嗯疼”太久没有被进入了,柳颜感觉花穴里既抗拒着外来者的进入又渴望着它将他送上更舒服的高潮。
弘锦没有慢下来,他以一种均匀的速度抽插着,胯部顶着柳颜的屁股拍打着发出一阵啪啪的闷响,刚才那一阵涂抹已经将整个花穴都打开了,花穴很久没被进入却依旧记着它的印象,一被插进去就紧紧的咬着他的阴茎,柳颜嘴上说疼身体却比他嘴上诚实多了。
“啊”柳颜的腰抖着,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呻吟,花穴里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液让阴茎抽插进出得更加顺畅,他苦涩的露出一个笑容,果然双性就是那么淫荡,无论心里多么的抗拒,只要被进入了就会去渴求。
“够深吗?有没有将它们涂均,嗯?”弘锦贴在他耳侧,说话的时候嘴唇碰到他敏感耳朵。
柳颜仰起头避开他的唇,用呢喃一样的声音说“再深一些嗯哈再、再深一点。”给我更多的快感,彻底的沉迷,忘记一直的折磨。
“好。”弘锦不再试图去亲近他,他直起身抱着他的腰拉着将他撞在他不到抽插的阴茎,龟头以刁钻的角度一直顶弄他的敏感点。柳颜漂亮的身体柔软的不像话,像一团面一样被他放在手里反复揉弄,他被他不住的撞击,无力的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呻吟。
“嗯嗯呃够了啊哈”
“太深不、不要嗯”
柳颜嗓子里像是堵了些什么,他呼吸急促不停的想抓住些什么,身体里被彻彻底底的打开,弘锦的阴茎不顾他尖叫的抗拒每一下都用力的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的所有都被他控制在手里只能依附着他一下一下的被冲上高潮。
“要啊——”
柳颜高潮了,整个身体的细胞都愉悦的欢呼,被饥渴了许久的身体被填满了。他一直支撑着身体的手终于坚持不停无力的软下来,整个人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还没有停下来的冲击,只有那细腰还被弘锦抱在手里托着他挺翘的屁股抽插。
柳颜不知道他失去意识多久,灵魂与肉体都处于一种餍足的状态,他慢慢从这种犹如毒药一种的快感里回神的时候弘锦已经接近要射了,他的身体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花穴已经渴望着炽热的精神射进来将他填得更加满。突然他挣扎了起来,哀求般的叫嚷起来“别、别射”
弘锦本就已经快到了,柳颜挣扎了两下增加了摩擦他的话还没说话,阴茎就深深的埋在穴里射了出来。
几股精液射进身体里,柳颜的脑子像是炸开了,身体像是不属于他的一样意识再次慢慢飘远。
弘锦看着他这样神志不清的模样心里一疼,伸手将他捞到怀里,低头吻着他的嘴唇。柳颜恢复意识后感觉身体与另一个人贴得特别近,睁开眼睛眨了眨,视网膜里一片凌乱的图片。
弘锦猛的被他推开,柳颜拖着没有力气的身体跌到床下,捂着嘴不停的干呕,眼睛不受控制的酸涩掉泪。
“柳颜。”弘锦心里一紧,跨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
“走开”柳颜甩开他的手,将自己抱成一团,不受控制的哭。赤裸的身体还带着两人肌肤相贴的温度,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没有任何温情。
弘锦的手停在半空中,脑子里闪过柳颜从十几年前的不对劲,他突然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任何事情总会有原因的,就算是产后的抑郁也有原因,他听从柳颜的主治医生苏医生的建议默认他们的分居,但是十几年过去了,总不会有人告诉他柳颜现在还是产后抑郁吧?他们的孩子已经十九岁了。所以,只有其他原因造成了他这个样子。十几年的病了,他总不能一辈子就那么过下去,必须得找到原因。一直因为害怕刺激到柳颜而想让他慢慢恢复的弘锦,在遇到伴侣的事之后不能理智面对的他终于察觉到不正常了。
弘锦慢慢在他面前蹲下,试探的伸出手摸了摸柳颜“怎么了?”
柳颜微侧过脸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里面盛着不能抹去的哀伤,他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缩小,左手按着起伏的胸口“弘锦我、我这里好痛啊。”
“抱抱就不痛”弘锦伸出手想将他抱住。
柳颜重新将脸埋起来摇了摇头,声音里已经带了泪意“你走好不好?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弘绵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走出房间,拨通了弘桢的电话。
“父亲?”弘桢正和宁淳在蛋糕店,两个人研究着父亲送他的礼物——一份拼图,一个着名。
弘锦回头看了一眼柳颜的房间,房门已经在他出来的时候顺手关上了,但他那张哭泣的脸似乎还在他面前,他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小桢我想最近和你爸爸相处一下,我怕我们吵架会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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