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泌缓缓的吻着他额头上的汗,邹尚白看着张泌依旧闪着浓烈的欲火的眼睛,抬起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坚定地望着张泌:"哥,我爱你。"
张泌强压着心底的欲火:"小白,很疼的,我怕伤了你。"
"哥,我不怕。"
张泌小心地把自己的欲望顶在邹尚白后面,一点一点地往里推,邹尚白疼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张泌吓了一跳,慌忙的就想退出来:"小白,要不算了吧,我怕你疼。"
邹尚白一拉张泌的脖子,死命的堵住他的嘴,两条腿攀着张泌的腰使劲往自己这边圈,坚定无比。
张泌就算是神仙也再忍不住了,他缓缓的向里推进,一边不停的亲吻着邹尚白的嘴唇,脸颊,脖子:"放松,小白,放松点儿,要不更疼。"
邹尚白疼得浑身发抖,觉得自己就要从中间裂开了一样,却依旧紧紧的攀着张泌的腰和脖子。他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疼痛好像减少了些许,张泌一个挺身,终于进入了。
"啊!"g
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不同的是,一个是因为快感,一个是因为疼痛。
张泌一边缓缓的在他体内律动,一边不停的亲吻他,爱抚他的腰、腹和臀,帮助他放松,以减缓疼痛。邹尚白嘴唇都白了,好看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张泌看着他的脸,实在心疼,停止了动作:"小白,很疼么?要不还是算了吧。"说着就要往外抽,邹尚白伸手拉住他:"哥,别停,我想给你。"
张泌伏下头凶猛的亲吻着邹尚白,抱着邹尚白的肩膀开始了律动。
邹尚白忽然觉得体内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升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疼痛越来越消退,而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喘息着攀上张泌的脖子,腿也收得更紧--还想要更多,更多。
少年白皙清瘦的身体,染上了情欲的潮红,令人疯狂的诱惑。
张泌敏锐地感觉到了邹尚白的变化,压抑的激情终于喷薄而出,越来越快的律动,近乎疯狂的撞击。
邹尚白感觉到电打一般的快感。无法言喻的快感,浪潮一般席卷而来,难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吊在张泌的身上,只想靠的更紧,再紧些,恨不能在他身上生根发芽,合为一体。
整个房间内充满了浓重的喘息,激情的呻吟,肉体碰撞发出的淫糜的声响,一时间春色无边。
张泌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个人急切地寻找着对方,嘴唇终于贴合在一起,痉挛一样的颤抖,在最后的高潮中吞咽着彼此的喘息和嘶吼。
"我爱你。"
"哥,我也爱你。"
第二天邹尚白起床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全身上下不对劲儿,每走一步都疼得呲牙咧嘴。
张泌抱着他去洗澡,一直温柔的搂着他,用手指给他轻轻的清理里面儿,把这俩纯情的小孩儿羞得满脸通红。
洗好澡,张泌给邹尚白裹好一张大浴巾,想着邹尚白后面还有些裂伤,不知道用什么药,翻箱倒柜找了点儿云南白药,拿纯净水化开,调匀了,轻轻给邹尚白敷上。然后又老妈子似的哄着邹尚白穿上睡衣,伺候着盖好被子,又端了早饭一口一口的喂了,这才有功夫喘了口气儿。
张泌看着邹尚白舒坦了,就也爬上床,靠着床头半躺着,把邹尚白的整个上身搂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头发和额头。
"小白,还疼吗?"
邹尚白靠在他怀里,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脸上满是笑意:"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张泌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好是中央音乐频道的唱游天下,Leann Rimes的墨西哥之旅。
Leann Rimes身穿一件黑色的吊带短裙,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赤脚站在墨西哥小镇的石板路上。有英俊的乐手在她旁边演奏。Leann
Rimes像个公主一样在歌唱,简洁的配乐,歌声甜美中带着淡淡的沙哑,清澈的像积雪融化的山泉。依然是那首but i do love
you:
I don't like to be alone in the night.
And i don't like to hear i'm wrong when i'm right
And i don't like to have the rain on my shoe
But i do love you, but i do love you
I don't like to see the sky painted gray
And i don't like when nothing's going my way
And i don't like to be the one with the blues
But i do love you, but i do love you
Love everything about the way you're loving me
The way you lay your head
Upon my shoulder when you sleep
And i love to kiss you in the rain
I love everything you do, oh i do
I don't like to turn the radio on
Just to find i missed my favorite song
And i don't like to be the last with the news
But i do love you, but i do love you
两个人依偎着听着这首歌,不停的亲吻,有风从窗口吹进,带着秋天特有的清新。阳光很灿烂,天高云淡,目之所及,都是漫溢的幸福颜色。
第22章
突然邹尚白想起什么来了,一把拉住张泌:"哥,我记得以前程奕明说过你再也不会和人打架了啊,那怎么昨天?"
张泌狠狠亲了邹尚白脸蛋儿一口:"你个笨蛋,那还不是为了你啊!难道叫我看着你让那帮傻B欺负啊。"
"哥,你为什么要说再也不和人打架了啊?是不是程奕明他特烦,你才这么说的啊?"
"那倒不是,是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
"谁啊?"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儿醋味儿。
张泌并不急着回答,问道:"你知道我曾经中途退学了一年吧?"
"知道。"
"从小我妈身体就不好,你可能不记得了,她一个人带着我,也特不容易。后来我上高一的时候,她突然没完没了的腿疼,腰疼,开始就是吃点儿止疼片儿顶着。后来止疼片儿不管用了,以为是风湿病,就扎针,喝药酒,还是没用。我好说歹说,拉到医院一检查,是骨癌。"
邹尚白吃了一惊,紧紧握着张泌的手。
"那时候儿我妈就是靠给别人打打零工,我们娘儿俩的日子过得也挺苦的,根本就没钱去看病。我妈说这个病就是一等死,说什么也不上医院。
"那时候我刚认识韩杨,就是韩枫他哥哥。韩杨是混黑社会的,在咱们这儿挺有势力也挺有钱,早就想拉我入伙儿给他办事儿,我怕我妈不愿意就一直没答应。结果我妈一得这个病,我上哪儿找医药费去啊?只能跟韩杨说,我答应入伙儿,替他干一年,可他得给我一笔钱让我给我妈看病。韩杨还算义气,给了我不小一笔钱,我当天拽着我妈去医院,人大夫一检查,说:‘早就扩散了,只能保守治疗,先住院吧。'"
张泌有点儿说不下去了,邹尚白紧紧搂着他,不停的吻他的眼睛和额头,张泌把头埋在他颈窝儿,沉默了半天,才说:"后来住了一个多月的院,我妈就不行了,瘦的皮包骨头。我记得那天特别热,我早晨一起来就看见我妈拢好了头发,靠着床头坐着,跟我说要和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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