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讨好他,自然也要从床事入手。
售货员见到我的时候稍稍有些惊讶 , 应该是很少接待女性顾客。
其实干情妇这行的,很多都会主动买一些情趣用品,以便在床上讨好饲主,只不过她们一般都会选择网购 , 以免遇到熟人尴尬。
谭以琛今晚就回来了 , 网购肯定来不及 , 没办法,我只能跑实体店了。
“有猫耳装吗?”我问店员:“价格不是问题,但做工一定要精致。”
闻言 , 售货员笑得合不拢嘴 , 他一边儿殷勤的把我往里间引 , 一边儿热情的向我介绍道:“有的有的,我们店里制服最全了!尤其是兽耳,那在全上海都是出了名的!”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里间,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 可我还是被他这一屋子的性感制服给惊到了。
不愧是全上海最大的成人用品店 , 凝着衣架上琳琅满目的情趣制服,我瞠目结舌:真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呐 , 您要的猫耳装。”售货员指着左边的衣架 , 自卖自夸道:“黑猫耳 , 白猫耳,花猫耳……带尾巴的,不带尾巴的,尾巴外贴的,内塞的……”
“停停停!”见他越说越露骨,我慌忙打断了他:“我自己挑就行了,你不用再介绍了。”
于是售货员便识相的闭了嘴 , 侯在门口等我吩咐。
说实话,从我的角度来说 , 买一件不带尾巴的猫耳装已经是极限了 , 可我知道,若想讨得谭以琛的欢心 , 这猫尾巴,必须得带 , 而且,还得带内塞的!
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流氓的主子呢?我在心里叫苦不已。
怕一件儿不够谭以琛玩儿,我一咬牙 , 一狠心,买了两件儿兽耳装,一件猫耳,一件狐耳,猫耳胜在有猫爪手套,狐耳胜在狐狸尾巴够蓬松,够大,两件法宝一起上,我就不信今儿个拿不下他谭以琛!
因为这两件兽耳装做工比较精细,爪子 , 尾巴和耳朵的还原度也比较高,所以价格非常的贵 , 可能是想拉我做回头客吧,付账的时候售货员又送了我一副锁链做赠品。
那锁链和兽耳装的项圈其实是一套的 , 项圈上有个环,可以和锁链扣在一起,这样一来 , “主人”和“宠物”的既视感,就更明显了。
这种带着几分侮辱性的东西,我本是不想要的,可考虑到谭以琛对捆绑近乎变态的热爱 , 我还是咬牙收下了。
带着“制胜法宝”回到家后 , 我又打电话给四季酒店 , 订了一份豪华烛光晚餐,傍晚时分,酒店派人把烛光晚餐送了过来。
有钱就是好 , 一个电话打过去 , 饭有人帮你做 , 鲜花和蜡烛也有人帮你买,还送货上门,让专业人士帮你布置餐桌。
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钱命都不要了,若能纸醉金迷的活,谁愿一辈子做卖苦力的蝼蚁?
一切准备就绪后 , 我换上猫耳装 , 然后用售货员送我的锁链 , 自己把自己锁到了餐桌腿上。
锁链的钥匙放在门口 , 谭以琛一进门就能看得到。
随后 , 我发了条短信给谭以琛,问他什么时候来。
“这就等不及了?”谭以琛问我。
当然等不及了!我在心里愤懑不平的吐着槽:拜托,我还跪在地上呢好不好?你要是大半夜才来,我岂不是要在餐桌腿下跪五六个小时?
“人家想你嘛……”我给他发了段语音过去,为了让他早点儿来,我故意在话尾加了一段儿类似于呻吟的娇嗔。
他回的很快:“两天不‘喂’你就馋成这样了?忍着!”
我有些后悔这么早把自己锁起来了,早知道谭以琛他一时半会儿过不来 , 我就在窗口盯着,看他车子进院儿了 , 再给自己上锁。
好在 , 谭以琛回的短信虽然冷酷,可他回家的速度倒是挺快 , 半个小时后,客厅的门突然开了。
我慌忙打起精神来 , 学着猫咪的样子,抬起自己带着黑色猫爪的手,卖萌般的冲谭以琛做了个招手的动作:“喵~”
餐厅正对着大门 , 所以谭以琛一抬头,就能看到趴在餐桌下,一身黑色猫耳装的我,以及餐桌上丰盛而又浪漫的烛光晚餐。
看到我的那一刹那,谭以琛狭长的眸子里,明显闪过几丝惊愕,不过那惊愕很快便被邪气取代了。
“哪里来的小猫咪啊?”谭以琛缓步向我走来,俊美的脸上,勾着一抹坏笑:“被锁在这里……真可怜啊……”
他在我面前半蹲下身,伸手像揉猫一样揉着我的下巴。
“喵呜……”我接着学猫叫 , 并拿脑袋轻轻的蹭了蹭谭以琛半蹲着的膝盖。
本以为谭以琛会直接兽性大发,把我按在地上做个痛快 , 谁知,我刚蹭完他的膝盖,他突然站起来了!
“哟 , 还有烛光晚餐呢?”他不再理我,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餐桌上的美食上:“玫瑰,美酒和生鱼片……不错不错 , 这么一摆,是挺好看的。”
说着,他拉出了椅子,在我旁边坐下了。
欸?我瞬间僵住了: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生鱼片……生鱼片它能有我好吃吗?
事实证明生鱼片确实比我好吃 , 谭以琛看都不看我一眼 , 便拿银制的筷子夹起了生鱼片 , 慢条斯理的品尝了起来。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说实话,我……我也饿了……
可现在我脖子还被缩在餐桌腿上,这种情况下,我根本站不起来!
我哀怨的看着谭以琛 , 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 , 夹几片儿生鱼片过来喂我两口。
可无论我的眼神有多哀怨 , 谭以琛全当没看见,继续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就跟我压根儿不存在似的。
我撑不住了 , 伸出猫爪抱住谭以琛修长的腿,委屈巴巴的摇着他的腿撒娇道:“你看人家一眼嘛……”
闻言 , 谭以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哟……”他哼笑了一声 , 细长的眸子,轻飘飘的扫了我一眼:“终于会说人话了?”
我哑然 , 实在不明白他这火气是哪儿来的。
“人家……人家这不是想哄你高兴嘛……”我把两只猫爪挡在胸前 , 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又萌又可怜。
谭以琛的目光有些冷了。
“郁可可,我问你,我一开始为什么会生你的气?”他摇着手里的红酒,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对上他锐利如鹰而又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眸,我突然明白了:他动真格了,今晚 , 我糊弄不过去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 , 盯着褐色地摊上柔软的毛 , 闷声回答谭以琛道:“因为我对你有所保留。”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有所保留?”他继续问我,语气越来越冷;“你真以为我查不出来你那些破事儿吗?我之所以不去查 , 是因为我尊重你。”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 , 即便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也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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