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鸣风凝眉深思了一会儿,然后问我:“那我若是变得和谭以琛一样的沉着冷静,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你看,他的脑回路 , 果然跟我不在同一条线上。
跟他说话真他妈的费劲 , 简直是鸡同鸭讲。
“你不要白费心思了。”一咬牙 , 一狠心 , 我索性把所有可能都给他否了:“无论你变什么样 , 我都不会喜欢你的,我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生,要怪,你就怪自己出生太晚吧!”
我想这下他总没话讲了吧?这都扯到年龄上了,你再怎么牛逼,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十九岁改成二十四岁吧?
“你害怕了。”他突然便聪明了,漆黑如墨的眸底,满是狡黠。
我一僵 ,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他。
“你害怕你会不知不觉的爱上我,所以才找这么多借口拒绝我 , 对不对?”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 , 缓慢的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随着他的靠近,他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也慢慢的在我眼前放大 , 那俊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
我慌忙推了他一把 , 阻止他继续靠近我:“才不是呢,你少乱想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说完这句话以后 , 我转过身去,落荒而逃。
“你不喜欢我也追!”唐鸣风在我身后大声喊着:“一年追不到我就追两年!总有一天我会追到你的!”
如果我现在是高中生,有这么一个英姿焕发的少年如此大胆的向我示爱,我一定兴奋的睡不着觉,整个晚上都沉浸在甜蜜里无法自拔。
可惜的是,青涩懵懂的学生时代早已过去,在社会跌打滚爬了这么久,被这无情的世界伤害了这么久,我那颗麻木的心 , 已无法像他一般鲜活的跳动。
我知道,激情总会过去 , 新鲜总会消逝,爱情这玩玩意儿 , 不是我这种人能消费得起的。
回到家以后我给娆姐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夜总会的情况,娆姐在电话里面骂骂咧咧的 , 她跟我说她上午的时候去见了受害者的家属,本想商讨出一个解决方案来,免得双方这么毫无意义的耗下去,两败俱伤。
结果那受害者的家属一点儿道理也不讲 , 非要娆姐赔钱 , 不赔钱,他们就不走!
“赔的是个小数目也就算了。”娆姐越说越激动:“四五万我全当去财消灾了 , 结果呢,他妈的上来就跟我要一百万!一百万啊!”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刁民的胃口也太大了,他们女儿又不是娆姐杀的!凭什么让娆姐赔他们一百万?
“我操他妈的!”娆姐愤恨难消,在电话里就开了骂:“他们女儿自己不自爱 , 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夜店买醉 , 最后被人害了,反倒怪到我头上了!他们怎么不去怪啤酒的生产商啊!怎么不说这世上没人卖酒他们闺女就不会死啊?”
其实我觉得这事儿谁也不怪 , 要怪只能怪那凶手,人家姑娘心情不好出来买醉,这没什么好指责的,谁还没有个想放纵的时候?
娆姐开夜总会,也无可厚非 , 她又没开黑店 , 也没杀人放火 , 这事儿真怪不到她头上。
“那凶手找到了吗?”我问娆姐:“他们应该只是想找个人讹一笔钱 , 说不定凶手找到了 , 他们也就消停了。”
“怎么可能找得到!”娆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大半夜的,又没有目击证人,案发的地点又偏僻……这案子短时间内绝对破不了!”
闻言,我不由的也凝紧了眉:这种案子确实比较棘手,如果是仇杀,还有迹可循,如果只是普通的奸杀 , 受害人和凶手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那可就真的无从下手了。
我正发着愁 , 客厅的门突然开了。
我这才想起早上的时候谭以琛跟我说过他晚上会过来 , 于是我慌忙给娆姐道了别,起身到门口迎接谭以琛。
“跟谁打电话呢?”谭以琛捏我的鼻子:“瞧把你忙的。”
“就我那个夜总会的朋友啊。”我如实回答道:“她最近遇上点儿事儿……我听担心她的。”
“什么事儿啊?”谭以琛随口问我。
我想着谭以琛这人见多识广 , 说不定他会有办法对付那群刁民,于是我便把娆姐的事儿跟他讲了讲 , 并着重强调了一下那姑娘不是在娆姐的店里遇害的。
“他们非要让娆姐赔他们一百万。”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来:“不赔他们就一直堵在娆姐的店门口,不让娆姐做生意!”
闻言 , 谭以琛突然笑了,他伸手戳了戳我鼓起来的腮帮子,取笑我道:“你河豚吗?鼓得这么圆……”
“你讨厌!”我赌气般的挥舞着小拳头在他胸口锤了好几下:“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严肃点儿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他抱住我,幽着调子跟我谈条件道:“我帮你这个娆姐姐解决了棺材堵门的事儿,你怎么报答我呀?”
我就知道,他不会白白帮忙。
娆姐是我的恩人,曾在我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帮过我,如果谭以琛真能帮她渡过难关的话,我愿意为此付出点儿代价。
于是,我蛇一般的缠到了谭以琛身上 , 伸出软绵绵的小手儿,拉开了谭以琛裤子的拉链。
我没有解开他的腰带 , 就这样把他胯下的庞然大物从他的裤子的拉链处掏了出来,随后 , 将那大玩意儿含入口中。
他舒服的哼了一声,然后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这一招是我从书上学的,书上说就和女人穿着内裤和裙子被上一样 , 裙子和内裤的束缚感会让女人觉得羞耻,这羞耻会增大刺激。
同理的,我不解谭以琛的腰带,他那大玩意儿会因裤子的束缚而更有感觉。
我舔了很久 , 嘴都麻了 , 这家伙都没有发泄 , 我抬起眼帘,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他笑了,按着我的头凶猛的挺了几下 , 随后 , 喷射了出来。
发泄完以后 , 他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一边儿拿纸巾给我擦脸,一边儿不经意的问我:“你这勾引人的本事都是跟谁学的。”
“看小说看的啊……”我撇撇嘴,愤愤不平的表示:“书上明明说这样做男人很快就会‘缴械投降’了,结果你……”
“结果你男人我太持久 , 让你舔肿了嘴?”他接下我没说完的话茬儿 , 坏笑着逗我。
我羞红了脸 , 低骂了他一句坏蛋。
“你刚刚说我什么?”他捏了捏我的腰 , 作势就想把我压倒沙发上。
我再闹下去会擦仓走货 , 慌忙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你刚刚不是说你有办法帮我那个开夜总会的姐姐解决难题吗?怎么解决呀,你快告诉我吧,我那姐姐都好几天没开张了。”
谭以琛直起身来,懒洋洋的把我搂进了怀里,一双大手 , 极其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着:“这件事其实也好办……你那姐姐开夜总会的,道儿上总该认识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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