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生中一下子就少了儿媳妇儿和女婿两个大惊喜呢。
“不会,我和她说了。”秦漠酷酷的回答我。
我大惊失色:“你说了啥?”
秦漠复又看了我一眼,鄙视了一下我的大惊小怪,语气之间有点无奈,有点搞怪:“我跟我妈说我喜欢男的,被她说了半天,终于接受了,只不过说我不能把我男朋友带进门给她看见,否则就乱棍打死。”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把每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给拖得长一点,就好像十分的无奈,十分的无力一样。
但是他的眼睛,是带着笑意的。
“后来呢?”我把玫瑰花放下,也来了兴趣。
“没有然后啊。”
“然后梅姨就什么也没说了?她没有哭着要赶你出门?”
“并没有,而且,”秦漠打断了我的奇思妙想,开始为我答疑解惑:“我的目的只想告诉你,我妈连我喜欢男的都能接受,又怎么不会接受你?”
我……
说的好对啊……我竟无言以对……
但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和秦漠在男人还是女人的方面上挣扎,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了。
“欢欢,”秦漠忽然出声喊我,眼睛平视前方,并没有看着我,专心又不专心的侧脸实在是帅的一塌糊涂:“你是不是以为你一脚把我给踢成了个太监,所以才不愿意嫁给我?”秦漠冷哼了一声,言语间竟然有了一丝不依不饶,十分可爱:“如果是这样,那你倒是不用担心,”秦漠往右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右转弯,他的话语也随之而来:“我家小秦漠好的很,免检产品,质量好的很。”
或许是他急需一个绿叶来衬托他这朵鲜花,他竟然也会有口不择言的时候搬出了白懿梁那个倒霉蛋:“我觉得,还是要比白懿梁强很多。”
对于秦漠这种幼稚的比拼我竟然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我又没有见过白懿梁的,我怎么知道你比他强很多?”
“不要想多了。你也不用想着去撩白懿梁了。人家根本就是玩玩你而已,你要是真嫁了他,那才是守寡。”
听着秦漠这状似漫不经心的吐槽实则是包含杀伤力的……诋毁?我竟然觉得秦漠很可爱?
我一定是冻傻了?
事实上,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白懿梁,他只是个打酱油路过的。
真正让我迈不过去的,还是内达华州的,那个秦漠借钱也要买下的房子。
我紧了紧披肩,抬头靠在座椅上,心底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凉。
秦漠还是对我有所隐瞒,他还是没有告诉我实话。
他给我的钻戒也只不过是个奢侈品品牌的中规中矩的钻戒,是我在杂志上看到过的。
根本就不是萧卓说的和外国设计师一起设计的钻戒。
我就知道,不是我。
忍住嘴唇的颤抖,我对秦漠说:“加州离内达华州挺近的呀,不去如我们去拉斯维加斯玩玩?顺便带我去看看你那借钱也要买的房?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是看房子是何方神圣,而是看那房里的人,是何方妖孽。
秦漠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拉斯维加斯倒是办理结婚办的快,只不过要护照,你的护照,应该不在你身上吧。”
他在不寐的灯火里笑的灿烂:“这是我们第二次私奔,你真要和我一起走吗?”
“那就走啊,我得去看看你有车有房才能让你看看你的丈母娘啊。”我笑的坦然。
“那你想玩到什么时候回国?”秦漠问我。
“不知道。我的护照被白玉斐拿走了,不知道能不能去大使馆补办。”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其实我想多玩几天,和你多呆几天。”
好多把你压在床上给太阳几天。
当然后面一句话,是我在心里说的。
否则就要把秦漠气的去买开塞露了。
说到护照,我就想起了白家叔侄,又想起了上午的遇刺时间,秦漠从我身边擦过却装作没有看到我,让我心里还是涩涩的。
我藏不住委屈,吸溜着鼻涕说道:“其实我上午看到你了,但是你却不理我。自己走了。”
“我当时,真的是,五雷轰顶啊。我在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呢?”
秦漠听了我的哭诉,竟然还笑了起来:“我也看到你了啊,小骗子。”
我忽然就炸毛了:“你看到我了你不来救我!你一个人就扔下了我!”
秦漠收了笑容,眼底都是乌云与阴霾:“我就是拦截白懿梁去救你的带你走的,结果白懿梁他说,我要是不先走,他就让人点了抵在脖子上的枪火,谁都不要好过。”
第乍见之欢八十四:放飞自我的秦漠
秦漠收了笑容,眼底都是乌云与阴霾:“我就是拦截白懿梁去救你的带你走的,结果白懿梁他说,我要是不先走,他就让人点了抵在脖子上的枪火,谁都不要好过。”
话音刚落,我的那两个字的经典国骂又忍不住的冒出来了,惹得秦漠轻轻皱了皱眉。
白懿梁这厮,不仅勾勾短,还很阴险。
当然我并没有见过他的勾勾,但是从此以后我也要加入诋毁他的大军。
实在是这厮太狠。
我和他无冤无仇,莫名其妙就成了他和秦漠赌气的牺牲品。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冒出来。
难道白懿梁在这多年的脱离正常人的生活轨道中形成了一种不正常的三观和心理?
难道他对秦漠因爱生恨?
难道他真正喜欢的是秦漠?
难道他想借我和秦漠暗度陈仓?
越想越离谱,我吓得头皮屑都掉了两斤。
那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白懿梁岂不是成了我的对手了?
这个敌人,很强大啊。
我估计打不过。
不过梅姨说了,秦漠要是敢喜欢男人,梅姨就把那个男人乱棍打死。没了婆婆的支持,白懿梁连门都进不了。
想到这里,我又高兴起来。
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着我勇斗男小三的帅气英姿,一边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然而秦漠看着我一会儿苦恼一会儿果然开朗一会儿傻笑的样子,不禁挑了挑他那英朗的眉:“想什么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正了正色,不让秦漠看出来我是在想他和白懿梁的事,否则他又得瞎说了,我只好把话题给扯开:“你就这么跑到加州了,那你工作怎么办?”
秦漠看着路,正脸都没有给我,很是散漫的回答我:“请假了还是旷工了,我也不知道,随便吧。”
看他如此洒脱,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好!有魄力!敢问壮士你的年终奖还剩多少!”
秦漠听闻,沉吟了一下,思索道:“应该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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