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固执。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经过一晚上的赶路还有一场运动,我也有点疲累了,忍不住慢慢的睡过去了。
还是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
我醒了之后,窗外已经黑了,我这一觉,很有可能是睡到了晚上啊。
秦漠并不在我身边,但是我丝毫不担心。
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我开始沉默。
气运丹田。
我拿出了我全身最后的所有的力量呼唤秦漠:“秦漠!!!漠!哦哦哦!”
秦漠听到了我的声音立马慌慌张张的带着跌跌撞撞的步子来到了房间,当他看到我只是躺在床上扯着喉咙干吼时,我看到了他眼底转瞬即逝的白痴眼神。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漠:“我饿了。”
秦漠让我穿衣服和他一起出去吃饭,我却把懒惰进行到底。
他无奈,只得自己一个人去外面买吃的回来。
我则在家等他。
等到秦漠买回来了吃的之后,我才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我抱着秦漠给我买的大杯加冰可乐,喝得无比满足。
我就是这样,有的东西怎么要也要不够,在我饿了的时候,给我一杯可乐我也能很开心。
边和秦漠打打闹闹的吃着晚饭,我们边商量着什么时候回国。
秦漠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不如明天带你去拉斯维加斯玩?”
我眼睛一亮:“结婚很快的那个地儿?”
秦漠没理我,低头吃着打包回来的中餐面:“你又没有护照在手,怎么结,就想带你去玩玩走走。”
耸了耸肩,我无奈道:“那好吧,可以去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本来还想问问秦漠,就我们两个人,如果倒霉的遇到了白懿梁和白玉斐怎么办。
但是转念一想,秦漠好像不喜欢我在他面前提起白懿梁,还是算了,还是没有问。
我也知道秦漠总是能够把一切都给处理好的。
我还是像过去的十八年一样的信任他。
不掺杂任何假。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秦漠坐着纹丝不动,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我的可乐:“去开门吧,是我叫的外卖到了。”
我边起身边看着桌子上的这一对堆晚饭,不禁有点埋怨道:“我们都吃的差不多了,还叫什么外卖。”
“又没有让你全部吃完,想吃就叫了。”
得,我又发现秦漠的一个缺点,那就是,任性。
说白了还是幼稚的一种。
我走去开门,拿外卖。
一开门,傻眼了。
门口那熟悉的脸庞,还有他那温和危险的眼睛,我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开始把门给关上。
但是他比我更快一步的把脚伸进了门和门框直接。
这下子,除非我把他的脚给夹扁,否则我是关不上门的。
“白懿梁,”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紧紧抑制住眼里的怒火,“你来干什么?”
你还嫌惹我惹得不够吗?
我活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了脸皮如此之厚的男人。
只见白懿梁轻轻的笑了,眼中的黑曜石融化成了浓稠的墨汁:“我来接你回家啊。”
我觉得很好笑:“你神经病发了吧?”
白懿梁的手搭上了门,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手背。
霎时一股薄凉的意味覆盖了我的手背,我强忍住手背的不适,还是耐着性子试着和白懿梁讲道理,让他不要乱来。
“回家?说得好像我和你很熟一样?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了,你叔父莫名其妙的把我绑到了国外,这事我就这么不追究了,你别太过分了。”
我看着白懿梁声音无比镇静。
然而身后的秦漠已经察觉到了动静,起身来到了我身后,问道:“怎么了,谁呀。”
当秦漠到了门口看到了白懿梁后,白懿梁忽然很自来熟的咧嘴笑道:“大哥。”
我被白懿梁的厚脸皮雷的脸皮也是外焦里嫩。
要不是害怕把白懿梁给打死了,我真的要用我十八公斤的小拳拳捶得他吐血。
我白眼一翻,把烂摊子丢给了秦漠,转身超屋内走去。
慢悠悠的喝着可乐,秦漠和白懿梁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让他进门来了。
情敌见面,分外脸红啊。
但是现在,除了我气得脖子大了一圈,那两个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反应。
秦漠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站在餐桌边,看着我慢慢的吃着东西,喝着可乐。
我们三个人都深陷入了一个很奇怪的冷漠中。
半晌,秦漠冷着脸说:“你回去吧,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追究了,你别再来找我们了,我们各自放对方一码吧。”
白懿梁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容里依旧是温和爽朗,却在眉眼之间带有一丝阴谲:“你不追究?你不追究什么?你这是倒打一耙?还是恶人先告状?”
我皱了皱眉,出声呵止了白懿梁:“先不说别的,就说这一次,你叔父莫名其妙绑架了我,给我打了三针琥珀胆碱,对我的伤害,要怎么算。”
白懿梁忽然笑的吊儿郎当,这是我头一次见他玩世不恭的样子:“嫁给我啊,我对你下半辈子负责啊。”
“不用了谢谢,你离我远一点就是对我的负责了,我谢谢你啊。”我咬着吸管偏过头去。
白懿梁始终没有被我激怒,忽然长叹了一口气:“真的不要和我一起走?”
我咬着吸管,晃了晃杯子里的冰:“真的不要。”
白懿梁点了点头:“好。”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
一回头就看到了秦漠布满阴翳的脸。
正当我去门口要把门口关上的时候,门口黑洞洞的枪口忽然伸出来,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的太阳穴忽然跳的很欢快。
“嘘……”白懿梁薄唇轻启:“小声点,别说话,我不会怎么样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字字句句都是蛊惑,“来,慢一点,到我车上去。”
枪就顶在我的头上,我不敢乱动,甚至手也僵硬着。
我梗着脖子问白懿梁:“你到底要干什么?!”
“只是想让你和我回家啊。”白懿梁笑的一脸淳善,我却恨不得撕了他那一张虚伪的面具。
他活在黑暗里太久了,所以他的面具已经长在了脸上了,取不下来了。
白懿梁的枪从我的太阳穴下缓缓下移,顶着我的腰上,让我往前走。
秦漠这个坑爹孩子,估计是去房间里找东西或者干嘛去了,竟然没有看到我都被人劫持了?
有的时候,真的是家门口都能翻车。
我故意慢腾腾的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挪腾的走到了白懿梁的车子边。
他让我走到驾驶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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