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狐狸最喜欢吃鸡屁股了。
他们两个多当然不吃鸡屁股,他们叔侄两在吃这一方面并不是很讲究的人,连带着我的伙食也不是很讲究。
所以,我的胃也被养糙了。
按照白懿梁这个十分古典的人,他虽然不会连上厕所都要看一下黄历算一下黄道吉日,但是他还是十分相信报应这个东西的。
就在我把白懿梁给按在地上用强剪掉了他的裤裆的第二天,我就怂成了一团抱着肚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懿梁那个坑货就抱着手臂靠在我的房门门框上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那个笑里面,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看着白懿梁,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咬牙切齿披头散发的杨子哥哥。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此处需要一个打雷的特效。
即使我这么的努力安慰自己,在脑海里想象着一些很好笑的画面来逗自己开心,但是依旧转移不了注意力,我的胃还是疼得像我和秦漠在我的胃里面打野战一样。
简直造孽。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就是因为我没有听白懿梁那个从大清王朝穿越过来的老人的话,没有“活的健康”一点,我的胃就因为我这几天的折腾而爆发了。
老古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我的胃,自然也会和我本人一样的不甘于消亡,就爆发了。
胃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所幸白懿梁不是一个太过记仇的人,他还是不计前嫌的替我请了医生给我开了胃药。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欣赏他的。
只是我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在医生走了以后他要一直靠在我的门框边看着我阴测测的笑?
难道他也要瑕疵必报的也把我的裤裆剪烂?
不会吧,他都给我请医生了,他应该不是这么个趁人之危的人吧?
不可能全世界的人都像我一样没节操吧?
但是随着白懿梁一边悠闲的挽起袖子一边朝着我床头走近,我的世界观可能真的要刷新了。
不是全世界都像我一样没节操,而是很有可能这个世界真的很没有节操啊!
正当我考虑要不要学一学臭鼬酝酿一个生化武器把白懿梁给臭走的时候,白懿梁在我的床边停下了——他并没有想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他只是收走了我床头柜上我昨晚喝了一半的红酒与牛奶。
“你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嘱咐完我,他就出门了。
好吧,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的世界观再一次被颠覆回来了。
不是这个世界都很没有节操,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节操而已。
或许是医生开的胃药里有嗜睡的副作用,生平第一次我竟然没有吃午饭,我就睡着了。
梦里什么都有,不仅有秦漠,还有白懿梁。
*********
秦漠一脚踢开房门,单手就拎起了蹲在我床头欲对我行不轨之事的白懿梁,而后,一把抱住我,将我的头狠狠的按压在他的怀里。
语气轻柔:“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伸手搂住了秦漠的肩膀。
然而被忽略到一旁的白懿梁同学就不乐意了。
只见他决然一笑:“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看招!”
说完一脱裤子,白皙的屁股对准我和秦漠,铺天盖地的鸡屁股朝着我和秦漠喷薄而来……
然后我就醒了。
怀着对鸡屁股的敬畏之心,我从副作用中醒过来了。
事实上我是饿醒的。
我头重脚轻的起床开门打算去找点吃的供奉一些我的五脏庙,让他保佑我不要再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了。
我伸手开门,却是紧锁着不动。
睡了半天了,嗓子又干又哑根本就说不话来了,我也开口喊不了人。
于是我又晃荡着去了床边呆楞楞的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里的门窗,都是隔音的,普通的拍拍门窗外面根本就听不见。
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先进理念,我还是选择自己最擅长也是眼下最为有效的方法——爬窗出去找点吃的。
反正我又不跑,只是饿急了找点吃的而已,白懿梁应该不会关我禁闭。
这才二楼,摔下去了应该也不会摔死了吧。
说干就干,我踩着窗户,窗台下的那么一点点多出来的边沿,一手扶着窗墙,打算往二楼右边走一点点,走到一楼的厨房的窗户上方,挪动到那么一个多出来放装饰花盆的地方,踩上去,看看能不能跳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伸脚,还要提防着自己不要滑倒,手不要滑溜了,眼睛看着脚下的边沿,一点一点的走过去。
踩钢丝一样的紧张。
一个不小心饭吃不成不说还有可能摔成个残疾。
这栋别墅看起来优雅又漂亮,窗外的景色也十分只好,但是于我来说也只是个牢笼而已。
秦漠来救我那都是后话了,我只在乎的是,我还能不能赶上他们中午没有扔掉的饭。
眼看就要到了那一块放花盆的地方了,我又忘了。
忘了早上才总结过的惨痛经验。
不听老人的挂,是要吃亏的。
不听白懿梁的话,是要吃大亏的。
正当我十分努力的要朝着我心目中的圣地——厨房,行进的时候,我身旁的原本紧紧关着的一个窗户的窗帘忽然“唰”的一下被拉开了。
露出了一张阴鸷的脸。
一看就不好惹。
估计是吵到哪个保镖哥哥睡午觉了,我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他不用管我,我自己就可以去拿吃的?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朝圣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保镖哥哥的脾气也忒差了点,竟然趁我一个没防备就一个大力打开了窗户,直接就把我拖进了房间。
“啊啊啊我告诉你我虽然被你们老大囚禁了但我也好歹是你老大半个客人啊啊啊你能不能温柔点我不是小偷啊啊啊啊……”
我一边慌乱的挣扎一边手足无措的瞎嚷嚷着。
直到那个保镖哥哥阴测测的鼓着眼睛瞪着我把我扔到房间的地上,我还是气的直跳脚:“你他妈叫什么名字!我要让白懿梁开除你!开除你!”
他没有一句多废话的拿出一把装好了消音器的枪对准我的额头,我看到黑洞洞的枪口,立马就安安静静的老实了。
空气中忽然寂静的可怕。
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只想踏踏实实的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双脚去厨房找点儿吃的为什么到最后头上还要被梗着一把枪?
难道这个社会上努力劳动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
“把枪放下吧,是一场误会,她是我的客人。”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却不敢回头看。
眼珠子都不敢动一动。
我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动了动食指让我和秦漠再也见不了面。
“你听到了多少。”他并没有放下枪,而是语气阴沉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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