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踏进会所里的时候,我就被震天响的音乐给炸的连红领巾是什么颜色的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里面端着酒走来走去的服务生都长得很帅啊!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弯的。
白玉斐带着我径直上了四楼包间,远离了一楼舞池的喧闹,带我去了一个比较清净的地方。
后来就直接带着我进了一个包房。
包房装修很是简约大方,和一楼的妖艳贱货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白玉斐一言不发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竟然就开始,面带微笑的,闭目养神?
看着他阖着眼,俊容放松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在上上下下的猜测着他到底想干嘛。
难道他觉得别墅里的床还不如这包房里的沙发舒服,非要到这里来睡午觉?
果然混黑道的,他们的思维真不是我这一般人能理解的。
“嘿,我说,”我推了推白玉斐:“你不是说带我出来玩的,难道你待会儿还得叫几个小姐小哥哥来?”
白玉斐依旧是头靠在椅背上,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我:“待会儿给你介绍一个朋友,长得特别帅的那种。”
“别,”我拒绝,“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这样,万一秦漠知道了,我又没有好日子过。”
“啧,谁说的介绍朋友认识就一定得发生点什么关系才好,那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岂不是成了个拉皮条的了?”白玉斐对我的抗拒表示鄙视。
“不不不白小叔您才不是拉皮条的,那只是我的臆想而已,要我说啊,您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媒婆,还是乱点鸳鸯的那种,实在是忒不负责了。”我看着白玉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和您侄子,别说是有缘无分,那是半点缘分都没有,您非要把我们两栓一起,恕我直言,确实很操蛋。”
“小姑娘,你还年轻,结婚啊,并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谈恋爱才是两个人的事情。即便你现在和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你喜欢秦漠,你不喜欢懿梁,可是这还是影响不了你嫁给我们家懿梁的事实,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给了我一个从来都不认识他的眼神。
那里面,有轻蔑,也有调笑。
像是在嘲笑着我的不知天高地厚。
“白小叔啊,封建思想,要不得啊。我告诉你,自古以来,家人强逼着结婚的都没有好下场,你看人孔雀东南飞,还有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有那谁谁谁,最后都是死于非命啊。”我伸出了手指一个个的给白玉斐列数着,妄图让他吸取前人的教训。
然而,并没有,和他说了这么多就像对牛弹琴一样。
“什么死于非命,懿梁没被你折腾死那就是他命大。”
他又合上眼假寐,再也没理我的蹦蹦哒哒。
我一个人在一旁玩着桌上的那些茶道的杯杯盏盏,等得我也快睡着了,我们要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来。
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勾勾一定很短小。
按照以小见大的规则,勾勾短小的人控制不了时间,所以才日趋短小。
是的,一定是这样。
我无聊的起身出门,立马站在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一伸胳膊就把我给挡了回来。
实在是可怕。
无奈的我回头,企图用眼神杀气白玉斐。但是人家在睡觉,丝毫没有接收到我的眼刀子。
“我要出去一下。”我看着白玉斐,白眼翻得都快上天了。
“做什么。”他依旧是闭着眼,眼睛都不抬一下的问我。
“尿尿。”我颇为无奈。怎么连这也要报备。白玉斐从喉咙口里闷出了一个“嗯”,立马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就放下了手臂让我出去了。
我这才收回了我那上天的白眼,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但是很快,我的白眼再度翻上了天。
因为门口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就跟在我身后,与我保持三步路的距离,一路互送我到洗手间。
在我心里,白玉斐已经绿得发黑了。
一点都不相信我的人品,这是对我的人格赤裸裸的侮辱。
我都说了我是一个很合格的人质,又怎么会干出半路逃跑这种没有人质节操的事呢?
是的,我本来就没有节操,我确实是打算半路逃跑的。
现在好了。这还跑个鬼啊。只能乖乖的去洗手间释放内存了。
不对!我灵光乍现我可以去洗手间找到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借我一个手机给秦漠打电话啊!
秦漠在国外的手机号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只要能给他打上电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好在两个彪形大汉虽然职业道德很可以,但是个人的道德修养也很不错,他们两个在洗手间门口就站住了,并且脸朝外的守住门口。
我大喜,这两个人比我想象的要有节操多了。
我还以为他们两个要站在隔间外给我递手纸呢!
洗手间外面是洗手台和镜子,亮度十分透亮,隔壁就是男洗手间,连洗手间也做的这么金碧辉煌,看起来这个地方也真是个烧钱的地儿。
我在心底哼着小调进了女洗手间,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我还得在里面现抓啊。
释放了一下内存以后,我故意不提裤子蹲在原地,就等着有女性友人进来可以借我一个手机,可是等到我腿都蹲麻了,还是没有人进来。
没办法,于是我只好提起裤子在隔间外等。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人过来。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我本想偷偷遛进男厕所,苦于两个彪形大汉的警觉力十分之高,我一出来他们就看到我了,并且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我只好用我蹩脚的英语磕磕巴巴的告诉他们女洗手间没有水我需要去借用一下男洗手间。
或许这事儿在国外见怪不怪,他们两个也就转过身子去了,也就没再看我了。
见状,我立马忙不迭的跑进了男厕所。
一进去,我无心观察男厕所和女厕所有什么不一样,外面没人,只有隔间里刚好有冲水声。
我脑子里热血一涌,直接朝着那个门跑过去,一把拉开隔间门:“交出手机!留你一条命根!”
第乍见之欢九十四:社会我徐哥,人狠话不多
我脑子里热血一涌,直接朝着那个门跑过去,一把拉开隔间门:“交出手机!留你一条命根!”
很多时候我都以为我自己是一个很温柔又很有才起的女青年画家,但是事实上,秦漠是这样评价我的:一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女土匪。
我也很想做一个女土匪,可是,作为一个欺软怕硬的人,有些时候我还是不是那么酷的女土匪。
我以为我凭借着我的怪力把男厕所隔间的锁给踹坏了已经够牛掰了,没想到,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淡定的还没有来得及拉上裤子拉链,遛着大雕的男人,我的脑子里噼里啪啦的响起了类似于过年时燃放鞭炮的那种喜庆声音,直到最后,“轰”的一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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