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空气中,都是足以让周围寸草不生的尴尬,与猜疑。
终于,不知道白玉斐是为了打破这一尴尬,还是为了让我高兴,说了一个很令我高兴的好消息。
“欢欢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今天很有可能会见一见你的秦漠哥呢。”
“什么?”我惊讶的眉毛都皱歪了。
“只是啊,考验你们兄妹情的时间到了。”他阴阳怪气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冷声问道。
“老徐可是一直都很想见见秦漠,只可惜秦漠一直都同你待在了一处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我们告诉秦漠你会在这里,你猜,他会不会来?”
白玉斐慢条斯理的说完,听的我心惊肉跳。但是我还是不慌不忙:“想见他应该和他秘书预约呀。绑了我算怎么回事。你们要是实在约不了,你们就亲自去绑秦漠吧,为什么非要绑我呢?为什么非要拿我当诱饵呢?这实在是太麻烦了嘛。”
我摊摊手,一脸的无奈。
“哪有那么多刻意,只不过你刚好在而已。”白玉斐解释着,“现在我们可以好好休息,谁都不必去理会,就等着秦漠来而已,当然,他要是不来,我也没办法。”
最后这一句话,白玉斐是看着徐永生说的。
但是徐永生并没说话,也没有回答他。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合作关系或者生意纠纷,我只知道,我不能给秦漠添麻烦。
他来不来,我也不知道。
第乍见之欢九十五:别想全身而退
他来不来,我也不知道。
但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他应该会来的吧。
他应该会来的,吧。
我淡定的喝着茶,控制住自己不要露出一丝丝的不耐。
时光一点一点的从我们身旁跑过,我的心里却是一点都静不下来。
等待似乎总是漫长的,但是这一次,我却恨不得立马就知道结果。
别再煎熬我了,秦漠你来或者是不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信?
百无聊赖的玩着茶杯,就在我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白玉斐却忽然起身,坐到了我的旁边。他的手臂十分自然的搭上了我的肩膀,做出了一种和我十分亲密自然的模样。
我不解的看着白玉斐,我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白玉斐看着我的眼睛,带有一丝丝的调笑。
“你说秦漠会来吗?”他看着我,目光幽远,像是一汪深潭,想要拖我进去溺毙,这样就不会再有我欺负他侄子的那些破事了。
“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笑着看着白玉斐,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然而我低估了白玉斐的脸皮厚度,他也跟着往我身边挪了挪,继续追问道:“那你希望他来吗。”
这一次,我放弃了逃离,大大方方的迎上了白玉斐的目光:“我当然希望他来了。”
“等他来了,带你走?”
“当然了。”我抿唇笑着,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秦漠要是来的话,如果和徐永生谈不拢,会有怎样的危险。
徐永生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我就是搞不清楚了,我们家懿梁,到底哪里比不上秦漠?”白玉斐皱眉问我。
那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又单纯又心机深。
这是一个很得罪人的问题啊。
我思索了一下,选择实话实说。
“大概是白懿梁的弟弟没有秦漠的大?”
“什么?”
这下子,白玉斐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算了,没什么。”我摇了摇头,示意白玉斐不要继续追问下去了,我们最好尽早结束这个悲伤的话题。
白玉斐作为一个丧妻多年的老鳏夫,当然不懂这其中的较量。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光荣的事。
“如果我们家懿梁身体很健康的话,你是不是还会考虑一下他?”白玉斐沉声问我。
“不会,他有三头六臂欢欢也不会考虑他。”
这不是我回答的。
我惊喜的抬头,秦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看着我和白玉斐,冷声回答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和秦漠这再次重逢,已经隔了好多好多个秋了啊!
我激动得想咬白玉斐一口。
自从我觉得要嫁给秦漠的那一刻,我就打算认真的把“夫唱妇随”这一情侣间的基本处事原则给贯彻到底,于是我跟着回答了刚刚我还没有回答完的那一个问题。
“即便白懿梁身体健康,那我也不会考虑接受他的,因为我和他看小黄片的品味就不一样啊,这以后,”我朝白玉斐凑近了一下,振振有词的解释道:“容易有分歧的。”
白玉斐听了我这耍流氓的解释以后,只是淡然一笑,抬头朝秦漠看去:“这赵之欢你是带不走了,我侄子的未婚妻,你说带走就带走?你要是不乐意,不如我赔你一个?”白玉斐顿了顿,接着道:“老徐倒是等了你很久,你要是带走他,我可没意见。”
“不好意思,我不稀罕,”秦漠看着我,低低吼了一句:“欢欢,过来,我们回家。”
“好嘞!”我开心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想要朝秦漠跑过去。
没想到却被白玉斐一把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大手就如同一把钢制老虎钳一样,紧紧的钳制着我的手臂,绕是我使尽全力挣脱,也挣脱不开。
“你这是做什么,放手。”我冷冷的开口。
“我说过,你想就这么走了,不可能。”白玉斐眉眼间都是冰冷的严厉,语气里都是冷硬。
刚刚同我开玩笑的那个白小叔全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我双眼发红,睚眦欲裂。
我和秦漠都准备生孩子你却要来横插一脚?
这一刻,白玉斐在我心里,就和我小时候看的《天仙配》里的玉皇大帝的人设差不多了。
一样的龟毛。
一样的多管闲事。
秦漠见我被白玉斐钳制住了,立马上来就要拉我,我还以为坐在一旁的徐永生会冷不丁的拔出一把枪来对着秦漠的脑门,结果,并没有。
因为,徐永生那个天杀的土匪,他确实是拔出了枪,只不过,枪口是对准了我的脑门。
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永生这才幽幽开口。
“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们这么争,干脆一人一半来的更痛快。”
说完,他扣下了保险。
然而白玉斐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良心的,他把我推到了他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永生:“你管的也太宽了。”
“那我这不是叫管的宽,这叫助人为乐。”
徐永生没再说话,收回了枪。
而我,一直躲在白玉斐身后没有说话。
直到我亲眼看见徐永生收回了枪,我才瞅准一个时机撒丫子就跑去了秦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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