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还是比我更狠的用了高跟鞋跟,一阵剧痛传来,我痛得身体稍稍往后弓了弓,身子也微微的往后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
好啊,任菲,这是你自己要作死的。
我偷瞄了一下走廊,深深的看了一眼任菲,转身拔腿就跑。
任菲这人还真的不可小看了她,智商不怎么样,揍人倒是挺狠。我捂住小腹跑得也是跌跌撞撞。
我朝右边的走廊跑过去,中途拐了一个弯,顺手拿了一个摆放在走廊中间当做摆设的一个几十公分高的青花瓷花瓶,想着留着待会儿伏击任菲时能在三秒钟内暴了任菲的头。
跑了三分钟左右,七拐八拐的,我好像看到了楼梯口的安全通道,心中大喜,想着能不能走楼梯去一楼,干脆今天面子也不要了就这么落荒而逃算了。
等我跑过去,却大失过望。
面前的不算什么楼梯口,而是洗手间,很快我又高兴起来。
把门反锁了好了,又抱着花瓶去了女洗手间嘘嘘了一下。
等释放完内存以后,再又抱着花瓶小心翼翼的出了女洗手间,在女洗手间外面的洗手室的门边,抱着花瓶,仔仔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猫着腰猥琐的蹲在门边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蹲在了门边上,想要探听着任菲的动静。
事实上我除了洗手间内“滴答滴答”的水声,什么也没听到。
洗手间内,就我一个人。
废话,洗手间做的这么远,哪个正常人找得到。
就在我手持着凶器————一个青花瓷花瓶,保持着随时准备开别人瓢的高度戒备状态,保持到了脚都麻了,准备放弃蹲守在洗手间的计划打算自己出去时,我听到了任菲叫嚣的声音了。
啊,我大概是脑子里灌酒灌多了才想到要在洗手间这么个不靠谱的地方等任菲。
“赵之欢!你他妈有种出来单挑!躲着?怕了?不单挑,你出来下跪认个错也可以!”任菲的声音中气十足,看起来丝毫没有被我那两脚给影响。
我的小腹已经痛得走一步就像是撕裂下我一块肉一样了,我那两脚,下脚也不轻,只要任菲进来了,我抓住机会,用她的头来给我手上的花盆来一个暴风雨版的亲密接触,任菲再不倒下,那也真是为难。
“赵之欢!我知道你没有跑远!你滚出来!”任菲还在继续叫嚣着。
让我滚出来我就滚出来?当我乐意给你面子呢!要滚也是你任菲滚进来!
于是我拿花瓶磕了磕门板,想要引起门外的任菲的注意力。
可是几秒钟过去了,任菲还是没有过来。
并且也没有再咆哮着要我出去单挑了。
难道觉得我不在这里,所以就要走了?
任菲都要离开了,那我这么久了把这个花瓶抱在手里的意义何在?
不行,今天必须得爆一次任菲的头,否则都对不起我未来儿子住的地方以及我手上的这个花瓶。
任菲个性多疑且狡诈,我要是贸然让她进洗手间她肯定会怀疑,于是我只好站在门边,继续拿花瓶轻轻砸门,发出一点点引人注意的声音。
过了将近一分钟,果然,任菲没有再喊我,而门把手,也有了转动的迹象。
门把手在转。
我咽了一口口水,朝后走了一步,举起了手上的花瓶。
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任菲,我给你道歉了你还要追着我不放,这可怪不得我不和你好说了。
门开了一条缝,等任菲的黑色头颅露出来,我把手中的花瓶狠狠地往她头上砸下去!
任菲应声踉跄了一下,膝盖跪地,以手撑地立马就捂住了头顶。
花瓶的质量不怎么好,任菲的头,质量不错。
伴随着一阵“哗啦”的清脆破碎声,我清楚的在一片炸裂飞开来的瓷片中捕捉到了一声明显属于男性的闷哼声。
随着花瓶碎片的尘埃落定,我也放下了捂住我那漂亮脸蛋不受伤害的手,当我看到地上半跪着的那个人是谁时,我傻眼里。
我说什么来着,洗手间跑多了,是会遇到徐永生的。
我看着半跪在一地玻璃碎片中的徐永生,傻眼了。
门外也没有任菲的身影。
应该是早就离开了。
怪不得没有动静里。
徐永生抬头,慢慢的站起身子,眼神阴鸷,浑身散发着从地狱归来的修罗气息。
肃杀,怒火。
“徐大哥,徐大哥,误会,误会,嘿嘿嘿……”我傻笑道:“是另外一个人砸的,她刚刚怕了,我去给您抓回来,给您报仇……嘿嘿嘿……”
我一边很怂的往门边挪着,想要逃跑。
然而徐永生去朝我走过来,慢慢的握紧了拳头。
我看着他怒火中烧的面容,在他扬起手的前一瞬间,拼命的朝门外跑去,撕心裂肺的嘶吼:“任菲!姐!救我!”
徐永生扬起手,一个手刀砸在我的脖子上,比我砸他还要狠。
因为,我砸他没事,他却把我,劈晕了。
徐永生,我诅咒你以后一辈子尿频尿急尿不尽。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第乍见之欢一百零四:徐永生的绑架
伴随着模模糊糊的意识,我晕过去之前,还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往后倒在了一个僵硬的怀中抱中。
不,他的气息,和秦漠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忽然对他有了一种恐慌。
不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
完全畏惧于对不省人事以后的事情。
徐永生可是大毒枭,又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连白玉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我这下子,栽到他手里了,真的是太过背时了。
我说什么来着,要给我爹烧纸钱的。
都怪这几天玩儿忘了。
哎,不要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再想起来给亲爹烧纸,因为,太晚了。
晚到你亲爹都不想搭理你了。
******
等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只稍稍转了转脖子,脖子上传来的如从我脖子上撬下来一块骨头的疼痛,就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我向来就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但是,我怕疼。
这一疼,就成功的轻呼出声了,还夹杂着一两句简洁有力的国骂。
我揉了揉脖子,动了动手脚去磨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异样以后,这才敢大胆的观察起我现在所处的地方。
房间不大,大约三十平米左右,里面摆放了一些杂物,充满了一股怪怪的味道。
头顶简单洁白的天花板,我躺在一个靠墙的小铁床上,只要稍稍翻翻身子就会发出“吱戛——吱戛——”的声音。地板也是最为粗糙的水泥地,另外一面墙旁边则是一张废弃了很久的沙发,上面堆放着很多绿色的迷彩服。
床头一角的水泥地上裂开了一丝丝裂缝,地上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腰带绳索之类的东西,都堆砌在另外的一堵墙的一角,使这个小小的屋子看起来十分的逼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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