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被我废了一大半的人给人处理掉没有。
再让我回那个地下室,我得疯。
我虽然可以和最大的毒贩子同住一层楼,但是我还是有身为一个人质的自觉地。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出那个小杂物间。
除非是实在闲得无聊了我才会出来透透气。
本性难移的土匪不少,规规矩矩的小喽啰也很多。
在偶遇了几个远远对我吹口哨的雇佣兵和一看到我就吓哭了的小孩子以后,我决定还是不要给这个社会带来负能量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睡觉吧。
我要是睡觉那就是真的睡觉。
可以睡到很成功的错过饭点儿。
通过三四天的近距离接触,我发现,徐永生睡觉的方式就和我不一样,他睡觉就一定要找漂亮妹子给他讲睡前故事才能睡得着。
我以为,像徐永生这个年纪了不是应该更加清心寡欲注重养生了吗?怎么还要找妹子?
今晚徐永生估计是吃了王八炖鳖,一连叫了两个妹子。
我蹲在楼梯拐弯处看着徐永生左拥右抱两个妹子进了他的卧室,不禁暗暗羡慕。
按照秦漠那个老醋罐,我要这样,他得打的我叫爸爸。
看着那个小脸长发妹子,我不禁被她的美貌所折服,蹲在徐永生的卧室外面,听起了墙脚。
第乍见之欢一百一十一:通行证
我要是睡觉那就是真的睡觉。
可以睡到很成功的错过饭点儿。
通过三四天的近距离接触,我发现,徐永生睡觉的方式就和我不一样,他睡觉就一定要找漂亮妹子给他讲睡前故事才能睡得着。
我以为,像徐永生这个年纪了不是应该更加清心寡欲注重养生了吗?怎么还要找妹子?
今晚徐永生估计是吃了王八炖鳖,一连叫了两个妹子。
我蹲在楼梯拐弯处看着徐永生左拥右抱两个妹子进了他的卧室,不禁暗暗羡慕。
按照秦漠那个老醋罐,我要这样,他得打的我叫爸爸
看着那个小脸长发妹子,我不禁被她的美貌所折服,蹲在徐永生的卧室外面,听起了墙脚。
很多时候听别人的墙角也不代表我就是一个猥琐的妹子,还有可能,我纯粹,就是无聊了而已。
我蹲在徐永生的房门外,看着脚下地毯的花纹,耳朵里听着里面激烈的战况,不得不感叹一句,果然还是要多锻炼啊。
看徐永生那精壮的身板儿,一看就很威武雄壮,到七十岁还能金枪不倒的那种地步。
到最后我实在等得无聊了,又没有手机平板等给我解闷,我只好一边默默的抠着墙壁上的墙纸,一边跟着房间里火热的节奏跟着默数起来。
蹲在外面也听了一个多小时了,我发现徐永生这个人毫无章法。
根本就搞不清楚他是喜欢九浅一深还是三浅一深,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比较有规律的节奏。
全部都是乱的。
这对于强迫症来说,是很难受的。
对于我这个听墙角的人来说,更难受。
当然不是因为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而是因为,我的腿,实在是麻了。
可是我又不敢轻易离开,因为我害怕他们会随时出来,会让我错过了这个最佳时机。
没办法只好继续等着。
好走啊徐永生有个习惯,不会留女人在这房子里过夜,反正他不会亲自送女人回去,他只会让那几个女人在晚上自己回去。
凭借着想要回家再次见到秦漠的强大意志力,我还是十分能撑的,活生生的再听了一个半小时的墙角。
还是没能摸清楚徐永生的节奏。
等到外面月光闲闲散散的从窗户外照射进客厅里的时候,里面才休战。
看来回头我还得好好的和徐永生提个意见,让他把他的房间墙壁的隔音效果做好一点,否则以后有什么居心叵测的人岂不是糟糕了?
我缓缓站起身子,听着里面的人偃旗息鼓正在修整的时候,我则慢慢的活动好筋骨做好准备。
里面的长头发那个妹子估计是徐永生的老相好了,每一次都会在里面磨蹭很久才出来,而另一个,不管是谁,一般则会先出来。
不管了,就她了。
事实证明,越努力还是会越幸运的。
当我一手刀砍倒了先出来的那个虽然拥有漂亮脸蛋却毫无辨识度的美女时,我就知道,我今晚在这儿蹲了一晚上,终于会有成果的。
俗话说好女不过百,我手上的这个美女,应该是个好女人。
只是走上了被徐永生凌虐的歪路而已。
我把她拖回了我睡得那个小杂物间,先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和我的衣服对换了一下,最后再把她用撕碎的被单给捆得严严实实的,塞住了嘴。
我像她一样,放下了我的长发,浓密的长发掩去了我大半张脸蛋,在这浓密的月色里,没人会仔细看我的。
我凭借着回来时的记忆,摸索着找到去大门的路。
或许只要我出去了,其他的,管他呢。
我总能再想到办法的。
只是没想到,我一出门,在大门的门口边有一个人影。
我原先还以为是守卫的雇佣兵,等走进了,才发觉,有哪个雇佣兵长得这么娘?
她斜靠在粗糙的墙壁上的绰约身影,在斑驳的月影下显得十分的窈窕,与,落寞。
我面不改色的从她身边走过,却听得她幽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要逃,我可管不着,但是,我一起带来的小姐妹,你可得给我交出来。”
我假装没有听见,心惊胆寒的快步离开。
她出乎我意料的没有继续同我纠缠不休,而是冷笑了一声,从鼻子里带出一句不屑的笑。
我见她没有恶意,不禁放慢了脚步,让她行至我前方。
直到她的柳腰飘摇着行至我前方时,我把声音压得极低:“对不起,您那个小姐妹安安全的还在徐永生的房子里,我只想跟您一起混出去,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害怕……”声音越说越小,我也不知道是有几分真害怕几分的示弱。
她没说话,声音清亮,却又在月色和探照灯中如此凉薄:“混出去?你行吗?”
满满当当的都是嘲讽。
我还以为她这是威胁,直到我们走到出营地的关卡时,我傻眼了。
只见徐永生的老相好伸出白嫩修长如葱尖的手指,缓慢又撩人的一寸一寸的撩起高开叉旗袍,露出了她白嫩似凝脂的大腿。那外侧上四方的一个小块儿,俨然一个纹身的模样。
在月色下,那确实是很像纹身,待我看仔细了,那分明是一个印章的模样。
守门的雇佣兵都是大块头,粗俗又暴躁,声音说话基本是靠吼,但是徐永生的那个老相好竟然和他几句当地方言话就逗得他哈哈爽朗大笑。
他们两个一边调笑,查证的那个雇佣兵还是不是的抚摸着徐永生的老相好的腰和屁股。
我心里扑通直跳。
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果然,带他们二人调笑完了以后,徐永生的老相好转头朝我妩媚一笑,风姿绰约:“你的通行证呢?”
52书库推荐浏览: 纪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