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生点点头。
“那就明天清早吧。”
事实上我都不知道我来的时候是坐的火车还是飞机,我以为徐永生会害怕我会记住了路线会再次给我一手刀。
结果,我想多了。
我高估了我的记忆力与智商。
但是徐永生却是对我的记忆力与智商摸得很清楚。
所以他没有再把我打晕带走而是毫不避嫌的带我坐上了他的私人飞机。
他的私人飞机和他的风格一模一样。粗犷又也行。
内饰也不是如何豪华,只能说,应该是给人坐的。
徐永生自上了飞机就没有理我,一直都在抱着手臂假寐。
我看着心腹大叔望着徐永生的睡颜的一脸沉迷,不禁喃喃道:“喜欢一个人就去强吻啊。”
心腹大叔依旧是痴痴的望着徐永生,没有说话。
“强吻不到就去强压啊。”心腹大叔望向徐永生的面容更沉溺了。
“强压不到就去强暴啊,强暴不了就去爆他菊啊,你连爆他菊花都不敢,你还敢说你爱他?”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果然,心腹大叔看向徐永生的眼睛里又多了几分火花。
我在旁边煽风点火:“加油啊,这可能是徐永生最后一次在你面前露出他最脆弱的一面了。”
就在心腹大叔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向徐永生的裤腰带时,徐永生依旧是紧闭着双眼,却撩起了他的T恤下摆。
声音微微沙哑,带着些许的特属于男人味的迷惑。
“赵之欢,你再敢叽叽喳喳的多说一句废话,我就让你后面的第一次给了一颗子弹。”
我看着徐永生沉静的面容,扭头对心腹大叔说:“快快快,他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他喜欢长枪直入毫不废话的,你愣着干嘛,上啊!”
话音刚落,徐永生睁开了眼睛,俯身在座椅下翻翻找找着什么。
他干脆利落的找出了一卷黑色的宽胶带,对一旁的心腹大叔说:“按住她。”
在心上人的祈求下,心腹大叔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才是鼓励他追求幸福的重要之人,然后这个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心腹大叔,就真的帮徐永生抓住了我。
好顺顺利利的让徐永生捆住了我的手脚,以及,把我的嘴巴粘贴得严严实实的。
于是我就这么憋屈的坐了大半天外加一晚上的飞机,才算回到江城。
我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徐永生这个老滑头,没有第一时间联系秦漠,竟然是独自开车,把我带去了姚山,白家。
还是那一片颇为熟悉的繁盛森林,只不过待我再次回来时,山林中已有些不同品种的树开始信秋在缓缓的掉落叶子了。
一路上车窗外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山林,空气中满溢着松针的味道,我却并没有觉得如何清新,而是觉得有点令人作呕。
这姚山的一切,对于来说,只有三个字,那就是——不属于。
我不属于这里,我想要逃离。
事实上,只要我不和秦漠在一起的地方,就都不是我的归宿。
秦漠就是我的天堂。
我等着秦漠来接我。
就如同王子翻山越岭,拨过荆棘中艳丽的花,去解救沉睡在城堡中的公主一样。
随着上坡的坡度越来越缓,汽车的行进速度越来越慢,我大约就知道了,快要到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白家时,也是十分抗拒。
甚至都不愿意下车。
那个时候白懿梁还动作温柔的接我下车,替我撑起绅士伞。
我今天再度作了一把,也玩起了不愿意下车的把戏,结果是没有白懿梁,没有温柔,没有伞。
只有徐永生不耐烦的一脚踹在我的后背上把我踢了下去。
我真的很想把他扔进白玉斐房里害他被白玉斐火暴菊。
不,最好把白管家也叫来。
于是我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磨磨蹭蹭的跟着徐永生进了大院了。
我永远都搞不懂白懿梁的脑回路,就好像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在快入秋的时候把以前种在院子里的蔷薇给换成芍药,又要在大中午的浇水。
我路过白懿梁身边的时候,原本想友好的打个招呼,好让他能够在我逃跑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帮我一把,结果白懿梁竟然很高冷的选择了无视我。
继续在大中午的浇着他的白芍药花。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喜欢的吧。
我喊了两声白懿梁,他都没有理我。
他沉静单薄的身影在阳光下似乎是在闪闪发光一样,因为他太过温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温和的柔光。
他似乎比之前更加沉默了,更加不好接近了。
又好像,更瘦了。
算了算了,既然不理我,我又何必热脸贴别人冷屁股。
我没再看白懿梁而是跟着徐永生一起,进了门。
我们在客厅里稍事休息,就等来了白玉斐。
白玉斐果然不愧是和徐永生有一腿的男人,两个人一个眼神,他们就不约而同的去了书房。
过了一会儿,身穿白色衬衣的白懿梁也进来了。
他的身上也有了几处蛛网,还有几道污渍痕迹。
我看着他进门来,我端着茶杯的手有点尴尬,甚至都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站着了。
看着白懿梁嘴角含笑朝我走过来,我欣喜的准备说出让他帮我回家的话,结果,白懿梁就这么,把我当做空气一样的,从我身边就走过去了。
完全忽视我。他就是故意的,没想到白懿梁也这么幼稚。
真是的,夫妻做不成,做做生意应该也还是可以的吧。
于是我就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了,听候发落。
白管家那个老菊花,一直都在我身旁站着。
估计也是怕我跑了。后来想了想,觉得人生的时间太短了,不能这么被浪费,于是我打算借用一下以前的我的那个卧室洗一个澡。
毫无意外,被拒绝。我就只好身上披着乞丐装一样的衣服在白懿梁的沙发上打滚。
最后白管家迫于压力与无奈,这才答应我让我去。
等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洗了个头发,我下楼的时候,却看到白家的大小狐狸,以及徐永生这个大毒枭,正齐刷刷的坐在客堂里等我,我站在二楼看着这三个风姿不凡的男人,一股豪迈之情油然而生,差一点就喊出来:“众爱卿平身。”
事实上我才没有这个胆子,我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套以前白懿梁给我买的衣服穿上就下楼了。
耳边只听得他们在窸窸窣窣的商量事情。
白懿梁闲闲散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气血不足,又像是随性慵懒:“秦漠这个人,我见过的次数不多,不过他多疑,倒是真的。”
“多疑?”徐永生冷笑:“说得好像你就很容易相信人一样。”
白玉斐见徐永生不是很待见白懿梁那个病秧子,不禁出来打圆场:“白懿梁的意思是,就算你把赵之欢送回来了,光明正大的放在我姚山,秦漠不一定是会见你的,他只会趁你不在的时候救走赵之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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