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终于舍得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为了看我是真的要吐了还是就是为了再次用眼神砍了我,但是,这一次,绝对不是含情脉脉的眼神。
我被秦漠阴鸷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得声音都打起了结:“你看我做什么啊……你看路啊……”
这样一说,秦漠这才满意的转过了头去。
但是事实证明秦漠还是有点儿良心的,他慢慢的放慢了速度,并且把车子停了下来,而且把车熄火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车给停下来,也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沉默是为了什么。
秦漠也没有打开车内的灯,只开了远光灯,这让我们两个人在这荒郊野岭的,更显得孤独寂寞了。
“欢欢,你自己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想过我们两个,将来应该怎么过。”秦漠的声音冷静得出奇,让我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我被秦漠这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的一下子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还能怎么过啊,结了婚在家过啊……”
秦漠拉起了我的手,把我光滑细腻的手举在我眼前:“你说结婚?你还说你想结婚?”
“糟糕!”我心里暗叫不好,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带戒指了。
但我只好无力又苍白的解释:“戒指意义太重大了我怕一个不留神没看好到时候弄丢了就不好了……”
“那看别的男人的裤裆你就看的很留神?”秦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这像个流氓一样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变成女流氓不也是因为你嘛……”我小声嘟囔着辩解。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秦漠黑着脸就要来掐我的脸。
就在这时,我们对面驶来了一辆车,而且,他们也是开得远光灯。这下子,我快被刺得眼睛都给睁不开了。秦漠本来要过来掐我脸的手也就顺势捂住了我的眼睛。
第乍见之欢一百三十六:还没有消气
“欢欢,你自己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想过我们两个,将来应该怎么过。”秦漠的声音冷静得出奇,让我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我被秦漠这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给问的一下子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还能怎么过啊,结了婚在家过啊……”
秦漠拉起了我的手,把我光滑细腻的手举在我眼前:“你说结婚?你还说你想结婚?”
“糟糕!”我心里暗叫不好,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带戒指了。
但我只好无力又苍白的解释:“戒指意义太重大了我怕一个不留神没看好到时候弄丢了就不好了……”
“那看别的男人的裤裆你就看的很留神?”秦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这像个流氓一样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变成女流氓不也是因为你嘛……”我小声嘟囔着辩解。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秦漠黑着脸就要来掐我的脸。
就在这时,我们对面驶来了一辆车,而且,他们也是开得远光灯。这下子,我快被刺得眼睛都给睁不开了。
秦漠本来要过来掐我脸的手也就顺势过来捂住了我的眼睛。
刺眼的强光在黑衣里犹如一把利剑直逼我的眼睛,让人睁不开眼。而秦漠扑过来捂住了我的眼睛也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他是半个身子都覆盖在我身边的,最起码我知道,他在我身边,那就没什么好怕了的。
那辆车缓缓的停在了我们的对面,半晌,才把远光灯给关了,开了近光灯。
如此这样,两团温热的灯火给这个寂寞冷淡的野外添加了一丝丝的人情味儿。
不,或许说更加冷淡了,才更合时宜吧。
过了一会儿,对面走下一个人,他的黑色衣服在这黑衣里原本是最完美的保护色,只可惜,他站在车灯旁边,让他的身影显露无遗。
我总觉得那个人魁梧的身形很眼熟。
很像我以前在国外被白懿梁叔侄囚禁时蹂躏的众多保镖哥哥中的一个。
难道这是今天代替着白玉斐来寻仇来了?不会就要趁着这荒郊野岭的就要弄死我和秦漠要我们两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可是当我想要仔细看看他的面容的时候,他却又在他的车子旁边站定了,只远远的给了我一个身影,以及一个看不清的面容。
看不清是敌是友,是亲还是疏。
秦漠慢慢的松开了我,吻了吻我的额头,他抬眼看了看那个奇怪的男人,他选择了结束了我们之前与之纠结的话题,而是选择,回家以后再吵。
秦漠伸手慢悠悠的替我理了理胸前的衣襟,他小声在我耳朵边假装凶狠的低语了一句:“你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热乎乎的气息喷张进我耳朵,我不适应的打了一个抖。
我玩心大起,揪着他的衣领,挑衅的看着秦漠淡泊如水的眼睛:“别啊,就在这儿收拾啊,回去了,那多麻烦!”我俏皮的扯过秦漠的衣领,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看着他眼睛里逐渐升起小火苗才收手,力气柔软的把他推回了架势座。
秦漠右手拧了一把我的腰,声音里都是咬牙切齿的恨意:“你给我等着。”
我拍了拍秦漠的手:“还是先回去吧。”
秦漠没有再多废话,而是直接了当的发动车子,启程开走。
前方的路上虽说有很多砂砾石子,时不时地会造成车子颠簸得让人头晕脑胀,但是好在秦漠已经稍稍收了收怒火,没有像刚才那样非要继续整我一般的,故意把车子开到了飞起。
最起码,他开得比刚才稳多了。
而停在我们对面,既像是给我们让路,又像是在等着我们一起起航的车,和那个人,却丝毫也没有动。
秦漠根本就没有仔细看那个人,或许秦漠不认识他,又或许,秦漠根本就不想理他。
我们从那一辆车旁边颠簸着过去,隔着秦漠的侧脸,我清楚的看到,那个人,是徐永生。
难怪他身材看起来那么魁梧而又不像是保镖,原来是他。
就这一眼,我竟然觉得心跳也快了起来。
先不说秦漠入狱与他有没有关系,哪怕是他之前因为合作的事情老是缠着秦漠纠缠不休,并且绑架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点儿忌惮他了。而现在,他更是知道我和秦漠在哪里,并且能够锲而不舍的追到这里。
都说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
不清楚敌人下一步想要做什么,也很可怕。
难道徐永生千里迢迢的追到江城来,就是为了看我和秦漠在车里调情或者吵架的?
经过我在做人质时对他的观察,我感觉,徐永生应该没有那么猥琐,以及,无聊。
所以他肯定还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但是徐永生的身影在窗外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的身影就又隐匿在了黑夜里。
秦漠看我还在伸长了脖子看徐永生,他不由得轻声提醒我:“人家都已经看不到了,你看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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