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听见周围小提琴的声音小了,而所有人的脚步都慢慢的转向了楼梯那里,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今天的主角——卢扩,下楼了。
怪不得刚刚躲在角落里不出来,说不定是佣人没有拿来拐杖也说不定。
想象着他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墙壁上努力不让自己摔倒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有着一种淡淡的感触,就忍不住想要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秦淮带着我向卢川告退,问我要不要一个人到处走走,反正他今晚是要和几个合作人谈谈事情联络感情的,带着我也是会让我感到无趣,还不如我们各玩各的。
我当然是再开心不过,当下就一个人开心的跑到了餐点区边上,拿起来精致的银制餐具开始试吃那些精美的餐点,把那些祝贺卢扩的话给抛在了耳后,一心一意的专注于和点心冰淇淋作战。
秦漠一向不喜欢我吃冰淇淋,我在秦家有梅姨监督着,一个冰淇淋也不许吃,现在出来了,自然是要大开杀戒的。
甜腻的草莓果酱和冰冰甜甜的冰淇淋一齐融入我的口里,甜美的味道纠缠着我的味蕾,耳边晚宴主持人努力地想要调动着气氛想要热场,好在大家也都很配合,主持人抛了包袱大家也都配合的笑,所有人也都会适时的鼓掌,现场的气氛严肃又不失有一点点活泼。
我手捧着一大杯什锦冰淇淋缩在角落里默默的吃着,吃着吃着,忽然从卢扩家那一个绝版音响里传来一声惊雷。
“躲在餐桌边的那位女士,卢扩先生说请您少吃一点冰淇淋,因为现场还有很多女士也很喜欢冰淇淋。”
现场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许多双眼睛回头齐刷刷的望着我,露出了暧昧的微笑。
在那么多的眼睛里,我一眼就看到了秦淮。
他还是那么不会控制好他的情绪,所有人都在带着善意的笑在看着我,只有秦淮觉得我丢人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毫不在意的继续吃着冰淇淋,并且不选择回答。
然后,端走了手上这一大捧的冰淇淋,我选择去门外阶梯上坐着吃。
有的时候,脸皮薄是吃不到什么东西的。
然而我刚刚走到大厅门口时却被侍者拦了下来,他说卢扩先生刚刚交代给我准备了一个包房,那里面有很多冰淇淋,权当做赔罪。
我看着不远处舞台上正在和另一位侍者耳语的卢扩,点了点头,跟着眼前这一位长相俊朗的侍者走了。
侍者带我出了主楼穿过旁边的一片小花丛,到了旁边的一栋副楼,引我进了客厅。
我这才发现,卢扩的品味,真不是一般的恶俗。
满屋子的黄金色,看起来十分像把故宫给复制过来了一样,看着一股博物馆的感觉。
而沙发上,也坐了一个年轻人。
他是背对着我。
我一向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所以我想在趁着他还没有回过头来看到我的时候先跑为敬,结果,他却先转过头来看到我了。
“赵之欢,好久不见啊。”面对他的打招呼,我只好冷冰冰的敷衍道:“不是下午才见过的吗?”
“都没有看到你的人呢,隔着那么深的玻璃,也能叫见面?”徐永生缓缓的坐直身子朝我走过来:“你不在,我手底下那些人可又是无聊寂寞的很呢。”
“那好办,你这个老大出钱,一人给买一个媳妇儿不就行了。”我一边和徐永生打着嘴仗一边朝着门口挪去,最终,徐永生还是轻而易举的看穿了我的意图。
“你今天是逃不了了,别挣扎,我还能让你好受点儿。”徐永生慢慢向我走进,“要试试被花瓶砸破头的感受吗?”
“我二哥今天在!”
“呵呵,就是他带我来的。”
第乍见之欢一百四十:逃脱
有的时候,脸皮薄是吃不到什么东西的。
然而我刚刚走到大厅门口时却被侍者拦了下来,他说卢扩先生刚刚交代给我准备了一个包房,那里面有很多冰淇淋,权当做赔罪。
我看着不远处舞台上正在和另一位侍者耳语的卢扩,点了点头,跟着眼前这一位长相俊朗的侍者走了。
侍者带我出了主楼穿过旁边的一片小花丛,到了旁边的一栋副楼,引我进了客厅。
我这才发现,卢扩的品味,真不是一般的恶俗。
满屋子的黄金色,看起来十分像把故宫给复制过来了一样,看着一股博物馆的感觉。
而沙发上,也坐了一个年轻人。
他是背对着我。
我一向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所以我想在趁着他还没有回过头来看到我的时候先跑为敬,结果,他却先转过头来看到我了。
“赵之欢,好久不见啊。”面对他的打招呼,我只好冷冰冰的敷衍道:“不是下午才见过的吗?”
“都没有看到你的人呢,隔着那么深的玻璃,也能叫见面?”徐永生缓缓的坐直身子朝我走过来:“你不在,我手底下那些人可又是无聊寂寞的很呢。”
“那好办,你这个老大出钱,一人给买一个媳妇儿不就行了。”我一边和徐永生打着嘴仗一边朝着门口挪去,最终,徐永生还是轻而易举的看穿了我的意图。
“你今天是逃不了了,别挣扎,我还能让你好受点儿。”徐永生慢慢向我走进,“要试试被花瓶砸破头的感受吗?”
“我二哥今天在!”
“呵呵,就是他带我来的。”
“你今天是逃不了了,别挣扎,我还能让你好受点儿。”徐永生慢慢向我走进,“要试试被花瓶砸破头的感受吗?”
“我二哥今天在!”
“呵呵,就是他带我来的。”徐永生阴鸷的眼神里仿佛有一只猎豹,只等着随时冲出来扑上我的身躯狠狠的撕扯着我的脖子。
“徐永生,我和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哪怕是我之前失手把你头砸破了,你抓我抓也抓了,绑也绑了,你实在是没理由再抓我了,”看着徐永生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我都快哭出来了:“你有事你和秦淮光明正大的谈啊,光靠着绑架我你算什么本事啊……”
哪知谁句话不仅丝毫没有刺激起徐永生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心,反而激怒了他:“是啊,我是没什么本事,否则我怎么只能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不怕有知识的流氓,就怕脸皮厚或者不要脸的流氓。
我看着徐永生缓缓朝我走过来,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我眼前的大片光亮,压迫的让人屏住呼吸的感觉让我感到十分不适。我警觉的后退一步:“对不起,我二哥在找我了,我得去找他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生怕徐永生下一秒就会从兜里掏出一把枪来指着我的脑袋让我去做对秦漠不利的事。
但是徐永生这一次很反常,我竟然能够感觉到他很闲适的样子,他甚至都没有挪动半步脚步来追击我,他只是懒散的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去的身影,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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