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看着她脸上的得意,我的脑子里已经跑过了一千种整残她的方式。
“你以为你的二哥会来救你?只可惜呀,他佳人在侧,哪有空理你,”卢枫嘴角凝结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你上次在商场里那样羞辱我,之后又羞辱我哥,完了还要去他面前告状?怎么,我都没找你麻烦,你还反而来挑事了?”
我刚刚想辩解,被卢枫关上的门又被人推开了。我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精壮身影露出来,等我看清了他的脸,心下更是一惊。
徐永生古铜色的脸露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心下分不清楚是得救了还是从地狱掉到了畜生道。
徐永生笑的很是爽朗,他顺手就在卢枫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娘们儿就是事儿多,这还磨磨唧唧个什么。”
卢枫不悦的拍开她的手,这次是动真格的了,把我往徐永生怀中一推。
“人我是交给你了,那个关澈,我也交给你了。”
第乍见之欢一百四十二:拐卖
卢枫不悦的拍开她的手,这次是动真格的了,把我往徐永生怀中一推。
“人我是交给你了,那个关澈,我也交给你了。”
徐永生一手很是用力的拖拽着我的腰,这来自于陌生的一股气息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开始控制不住的浑身发起抖来,身体越来越无力,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往徐永生身上倒。
说不害怕是假的。
可我一向都是这么的嘴硬。
我甚至都懒得去看徐永生,认命的让自己的堕落入那未知的恐怖陷阱。
我听见卢枫有点得意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很是高兴的样子:“我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这次你可不能让她再给跑了。”
卢枫这个心机婊,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惹到她的,怎么一看到我吃瘪她就这么开心。
想起她和任菲的“裙带”关系,我真的是内心满满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看来这个卢枫是男女通吃啊。
徐永生的声音冷冽中带了一丝平时不是很常见的愉悦:“那是她跑了吗,”徐永生说完顿了顿,他的咸猪手在我腰上不正经的掐了一把,这下子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
徐永生身上陌生的气味让我想要狠狠的慰问一把他的小兄弟,但是我却难得的没有冲动。
我静静的靠在徐永生怀里任他吃我豆腐,却不说话,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稳的呼吸。
“那是我没有去找她而已,”徐永生抬手把我不断往地上坠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你说是吧,你看,我想找你,就是这么轻而易举。”
这个时候再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那就真的是傻子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钻的空子,但我隐隐约约的能够感觉到,我没有危险。
卢枫凑上来,恶狠狠的拉紧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拽,这一下子不仅让我的头皮感到不舒服,甚至脖颈也快被卢枫给拉断了。
而她这么做的原因,只不过就是为了给徐永生送上一个吻而已。
我诅咒卢枫一辈子也不能高&潮。
卢枫在徐永生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响亮的吻,这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他们这个吻之中似乎并没有包含多少感情,更多的反而像是为了庆祝他们交易的达成。
我似乎了解了我好像已经变成了卢枫拿来和徐永生做交易的一个砝码。
他们更像是各取所需。
卢枫上次就想整死关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关澈,但是我觉得我很愿望。
所以当徐永生毫不怜香惜玉的拖着我往门外走,因为没有踢开门而让我的头很是响亮的撞上了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弱弱的如蚊子一般哼哼了两声。
“可……不可以……给我……来一支……琥珀……胆碱……”
徐永生看着我,咧嘴一笑:“不行。”
言毕,丢开我,蹲下身子就把我扛在了他的肩头。
一阵天旋地转间我就这么懵懵的被徐永生扛上了肩膀,许永生的肩膀很宽,同时骨头也很硬。
因为他的肩头咯的我实在是不舒服。
徐永生一言不发的带着我从一个走廊门出来我们这个别墅,一楼的走廊门外种了一些看起来杂乱其实排列得很整齐的月桂树。
期间我们还遇到过一个侍者,我企图向他求救,结果他看了一眼徐永生就端着酒瓶迅速的跑走了。
看来这个卢枫,是真的预谋已久啊。
我每在徐永生的肩头上晃一下,就骂一句卢枫,顺带着也会问候一下卢扩。结果在不远处,我看到了一辆线条狂野却又低调的隐匿在黑暗里的越野车,我心想不妙,毕竟上了车要是再想脱身,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悄悄的抬头望了望离别墅越来越远,别墅外人来人往的宾客都被侍者引入屋内,根本就没人注意到我。
徐永生的动作粗狂又迅速,我看准了一位客人刚刚下车,大声呼喊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拐卖啦!家暴啦!倒卖人体器官啦!救命啊!”只听得我一喊完,那位宾客迅速的察觉到了我这边的异动,他飞快的朝我走过来,一把把我从徐永生的肩头上拽下来,然后出手干脆利落的一拳就把徐永生的脸给打歪了,在徐永生被打歪脸的那一瞬间,他还和着血沫吐飞了几颗牙。
最后,他温柔的将我公主抱起,一脸关切的问:“你没事吧?”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秦漠回来了……
事实上我的运气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就好像徐永生的反应并没有那么慢一样。
在我刚刚喊出第一个声的时候徐永生就迅速的把我当做像一个麻袋一样给直立着扔到了地上并且把我给拖到了那辆冥冥中我有预感的越野车旁边,拉开副驾驶把我给塞了进去。
并且死死地锁上了门。
我安安静静的没有在进行更加激烈的反抗,因为我看到了车内是空的,这就说明徐永生可能是想单枪匹马的带我走。
这样一来,也许比他有同伙要简单得多。
我恹恹的葛优瘫在副驾驶上,看着徐永生吹着口哨上车。
他没有多余的话,上了车就开始发动车子驱车离开卢扩家里。
徐永生是一个挺随心所欲的人,但是这并不就代表他是一个云淡风轻的好人,随心所欲对于他来说,就是,想怎么样,就怎样。
我见识过他开车随随便便牛逼哄哄的样子,像他今晚这样谨慎的把车开得平平稳稳地样子,我还是头一回看到。
如果我和他关系不错,我估计还会夸一句这是否是我的荣幸。
我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于是我就只好有气无力的看着车窗,看着徐永生把我带走。
至于她要带我去哪儿,做什么,我却并不是很明白。
终于,徐永生带我离开了卢家别墅,并且走上了一条车稀人少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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