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卢扩的脸皮也忒厚了点,我朝左边走,他就立马也跟着到了左边拦我,我换了个方向,他也换方向,就是为了拦住我。
在心里默默地甩出了一句国骂,我出其不意的一记勾拳直接往他脸上招呼,一拳头打的他脸都别过去了。
我趁着他被我打蒙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紧接着照着他的眼睛来了一拳,要不是我脚踝疼,站不稳,我还想一脚踹在他的胸窝把他给踹吐血。
有围观群众注意到了我们,我看着保安还没有来,连忙溜进了人群中,急匆匆的上了电梯直上VIP病房区。
我是来接秦淮的班的,秦淮见到我来了,他就要收拾东西走了。不过我还是把刚刚在楼下见到了卢扩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淮听了,皱着眉头:“我没有和外人提起过我哥受伤的事。”
“难道是医院的人说的?或者是那两个司机?”
秦淮没有说话。因为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不好看。
几乎都是铁青的颜色了。
我忽然感受到有点不对劲的味道。
我警觉的问秦淮:“你昨晚回家了吗?”
“没有。”秦淮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那你昨晚在哪里睡的?”我继续问他。
“你别管了。”秦淮收起来了衣服就要走。
“那你录像带是哪里拿来的?什么时候拿到的?谁见过?”
第乍见之欢一百七十五:媳妇儿,别闹
秦淮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他收起桌上的文件和衣服:“你别管了,我有分寸。”
“你分寸就好,”我平静的看着秦淮:“你自己多加注意就好。”
秦淮没再说话,拿着东西就走了。
我留在休息室里,看着秦淮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叫住了他:“我来的时候卢扩可就在楼下呢,你小心一点,不要和他多纠缠。”
“嗯。”
秦淮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心里瞬间就空落落的。
我找到秦漠的主治医生,问是否可以进入重症监护室去看看秦漠,结果医生告诉我秦漠待会儿还有一个小手术,暂时里是不可以看的。
于是我就只能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远远的看着秦漠。
快两天了,秦漠还是没有醒过来,所以医生不得不继续带着秦漠去做一场手术。
梅姨担心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招架不过来,也跟着来了医院陪着我。
干爹包下了一整层医院,又加派了不少保镖守在外面,就是怕刘茉芬那个人又来闹事。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干爹来接我和梅姨回去,避开梅姨的时候,干爹悄悄的跟我说:“卢扩这次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秦漠重伤的消息,也就推断出了公司会换团队,他们一出手,短短的一天内,抢了两三个大单。”
“其实,我上午也看到了卢扩,他就在医院门口,像是专门来找我茬的,不断的蹦上蹦下的挑衅我。”我有点无奈:“真的抱歉,干爹,给你添麻烦了。”
“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干爹摇摇头:“现在只要秦漠能够平安就好,生意这些,无所谓。对了,你啊,遇到了卢扩,不要理他,卢扩这个人,年纪轻轻,一肚子的坏水,免得他到时候又做什么文章。”
我皱眉:“来不及了,干爹,我今天暴脾气一上来,揍了卢扩两拳,当时好多围观群众都看到了。”
“啧!”干爹摇摇头:“暴脾气又上来了不是,有的时候,你不能那么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脸无奈的神色:“当时有人拍照没有?”
“应该没有吧。”我恍惚的回答,却在心里暗暗反驳:“这才不是什么小不忍的事!”
“行了,秦漠这边我让护工守着,你先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清早过来就行。”干爹眼下一片乌黑,显然是没有睡好:“我待会儿还要回公司开会,秦漠现在应该没有大问题,就等着他醒了。”
我没再多说话,点点头,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确实,一天多几乎是闭着眼睛就能出现秦漠的血染红了担架的情景,每每想起,总是在脑海里反复挣扎。
所以我现在走路,都觉得像是踩在了棉花堆里。
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得罪了刘茉芬,刘茉芬为了泄愤而去把我爹的坟给挖了,所以导致我最近运气这么背,秦漠受伤不说,我还总能看到一些阴魂不散的人。
比如白懿梁。
比如卢扩。
早上才见过卢扩,我竟然在出医院的时候,又看到他了。
当然因为早上的那两拳,我自然不可能自己凑上去问卢扩:“卢先生?早上一时手痒不小心揍了您两拳,您老现在感觉咋样啊?”
但是我不知道卢扩为什么那么变态,正常的富二代不都是目中无人的直接闯医院吗?怎么他还规规矩矩的戴着个墨镜站在医院门口张望个什么?
想我平时风风火火的,走到哪里都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挂个“我很牛逼”的光环,但是我今天,竟然在看到卢扩以后,恨不得自己变成个隐形人,或者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回头去值班室里向医生打劫一件白大褂套在头上走出去。
一看到卢扩那个很欠揍的身影站在医院门口,靠在车旁边抽烟,一副二世祖的模样,我就立马改变方向,想要换个大门出医院。
然而,为时已晚。
“赵之欢!”我一听这话,更加是犹如惊弓之鸟,拔腿就跑。
然而我忘了我此刻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身轻如燕走路带风的女流氓了,而是一个脚踝受伤跑不快的女耗子,怎么可能跑得过腿比手还长的卢扩。
没出几步,我就别卢扩拽住了。
“小样儿,还想跑?”我看着卢扩嘴角危险邪魅的笑,心中一阵发紧,没来得及思考想要怎么撂倒卢扩,而是选择了一种最为可靠最为迅速的自救方式。
“救命啊!拐卖良家妇女啦!救命啊!穿黑衣服的那个大哥,您快救救我,我回头给您五万块钱!大哥!救救我!帮我叫个保安啊!”人群中被我点名求救的黑衣服大哥犹犹豫豫的朝我走过来,正想厉声呵斥卢扩,却被卢扩身旁的一个保镖一叠红色大钞给拍的找不着北了。
我不死心,继续喊:“红裙子大姐,您也有孩子对不对?您难道人心看着我被买去深山老林里给人家生孩子搬砖吗!”
眼看着那位红裙子大姐都撸起了袖子准备过来用口水给卢扩进行一个洗礼了,卢扩忽然朝那位大姐露出了一个堪比于韩式花美男的温暖笑容:“大姐,我们这是小两口闹别扭呢,这她怀孕了让我给她买东西我没买,刚做完产检,就在这里发脾气,您看,我这一身名牌出门还带保镖的人,会贩卖人口?”
卢扩说完,又把脸对着我,取下墨镜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媳妇儿,你看你刚把我这给打得鼻青脸肿的,媳妇儿你还没消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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