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变态,而是这一招是最简单的方法了。况且,给人家服务员一个赚外快的方法,为国家拉动GDP,有什么不好的?”
我由衷的竖起大拇指:“厉害。”
经过关澈的一番解释,于是我也就没有要急着回去,而是坐下来慢慢的吃。
在我快吃完的时候,关澈喃喃自语道:“有了,他微信发给我了。”我没有搭腔,因为关澈已经把录音放给我听了。
看了一下录音的日期命名,确实是今天的。
播放录音,里面赫然就是刘茉芬和卢扩的声音。
第乍见之欢一百八十四:措手不及
两个人都放下了前两天在卢家别墅里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他们二人在此刻谈话的语气让我有点晃神,似乎那天晚上两个人的争吵只是一种朋友之间小小的玩笑而已。
我静静的听着两个人慢条斯理的在谈论着首轮融资什么时候签合同,刘茉芬什么时候会派核心技术人员去卢川实业,而卢扩也许诺会在什么时候彻底完成对山河集团的收购。
“秦致远那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我好好的一个女儿给我养成了个女土匪,现在竟然还教唆他不认我,”我听到刘茉芬沉默了一会儿,咬牙切齿的说:“不把女儿还给我的话,我就只能整死他了。”
他们两个人在暗地里进行了一场很完美的合作计划,只是不巧,这个计划被我一字不落的给听了下来。
很简单,刘茉芬就是要伙同卢川实业来整垮山河集团,以此来完成阻拦我和秦漠在一起的计划。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报复我和干爹不认她让她心里不痛快了,还是因为某些生意上的事情,才让她这样恨我和干爹,或者是,她有什么别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安安静静的听完了他们两个声音猥琐的策划完猥琐的计划之后,我就陷入了沉思。
思考了半晌,我认真的问关澈:“刘茉芬去你们家之后,给你生了妹妹没有?”
“没有,她好像是生了一场病,后来就不能生育了,所以也就没有再生。”关澈回答到这里,忽然就露出了一脸深意的笑容:“估计是想要拉你回关家陪她一起争家产。”
我摇摇头:“我这么蠢,被她带回去估计也是个拖后腿的人。”
关澈也赞成的点点头:“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你现在会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于关澈的这个观点,我不敢苟同,因为我自我感觉我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嘛。
见我不说话了,关澈开始笑着乘胜追击:“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合作?”
从头到尾我都是拒绝的,所以这一次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你自己都说了,我现在是个拖后腿的,那你还要找我合作?”我在这句话说完之后又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你是不是傻。”
而且,秦漠尚在医院,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那不一样,”关澈懒懒的喝了一口茶:“你跟着刘茉芬在一起就是拖他的后腿,但是,你跟着我在一起,只要你什么都不做,你就是帮了我。”
“那我们下次再说吧,我没有什么想和你合作去算计别人的一种欲望。”我无所谓的划了划手机屏幕:“秦漠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我怎么可能再去花心思去做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我揉了揉发酸的眉心:“对不起,我现在只想明哲保身,不想去攻击别人。”
“那你就是拒绝我了?”关澈没有生气,依然是好脾气的和我说:“你还没有开始怎么就知道这会是一件很耗费心力的事情呢?”
我摇摇头:“以前我在做一件事情之前,我都会衡量一下是否值得去做,之后我可以得到什么,但是这样思考考虑起来是一个很麻烦的过程,所以我现在就变懒了,直接就看心情了,所以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忽然就陷入了一场有点尴尬的沉默,好在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先出声打破这种尴尬。
直到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欢快的铃声在这个包厢里响起,这与气氛格格不入的声音让我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我一看是梅姨的电话,忙不迭的掏出来手机接听:“欢欢,你快来医院,秦漠今天好不容易又醒了!”
我一听这话,胸腔里的一颗心差点激动得跳了出来,我胡乱的点头回答之后就拿着手机起身朝关澈告辞:“我医院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关澈一听,立马跟着起身朝我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们两一起走怕到时候被刘茉芬和卢扩看见。”我拿起手机就朝外走:“我打车先走了,你就在这里坐着等一会儿再走。”
关澈张了张嘴,末了还是对我说:“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最起码,我如果能够拿到关氏的大半股份,我可以保证,做掉她也好,软禁她也好,绝对不会让她再去打扰你。”
我朝外走的脚步稍稍顿了一下:“以后再说吧。”
“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会教你怎么做的。”
这次我没有说话,而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我离开了餐馆就招手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然而在我刚刚到医院门口的时候,门口竟然已经有一大群记者蹲守。
有财经报的,有八卦杂志的,就连存在感极低的民生小报也跟着来插一腿,我一出现,原本我是可以安安静静的悄咪咪的上楼的,结果不知道哪个傻子忽然喊了一声:“赵之欢小姐来了!”
于是,那一群开始百无聊赖的记者们忽然就像是一群饺子被下到了沸水里一样,开始膨胀翻滚起来。各种长枪短炮开始对准我,话筒甚至都要插进我的鼻孔里了。
“赵小姐,请问山河集团的接班人秦总经理先前被传车祸入院,请问这是真的假的呢?”问这个问题的女记者,今天还化了淡淡的妆,但是她身旁又没有专门抗摄像机的人,所以他很有可能只是某个妄图搭上秦漠想要嫁进豪门的人。
“赵小姐,这边听到目击群众说您在大庭广众之下袭击卢川实业的副总的下体,请问您能讲讲这事儿吗?或者您是需要有什么澄清的吗?”我一看提问这个问题的人胸前的胸牌,原来是一个不知名的杂志社的娱乐板块记者,我看了看他满脸疲惫眼圈发黑,怪不得重点都搞错了。
“赵小姐,这几天市场上几家与山河集团签约了的公司集体毁约转而与卢川集团签约,请问您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内幕吗?”内幕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你这个财经记者把话筒都抵到了我的嘴唇上我还怎么说话!
虽说我一直在公众以及秦漠面前维护着我温婉大方善良美好的形象,但是这一刻,我真的怒了。
你把话筒塞到我的嘴唇上,我忍了;塞到我的鼻孔边上,我也忍了;但是你戳到我的脸上是几个意思?
放在平时我肯定在保镖的陪护下早就离开了,但是此刻我没有保镖,我也不能傻傻的往秦漠房间跑把那群保镖给往秦漠的病房里带,于是我机智的往马路边走,招手拦上了一辆出租车。
52书库推荐浏览: 纪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