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原路返回到了我最开始找寻的那个位置,我远远的看到秦漠站在门口的身影,几乎是恨不得立马长出翅膀飞到秦漠的身边去。
眼看着离秦漠越来越近,我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随着秦漠的身影越来越近了,我心里也抑制不住我的兴奋了。等翻译小哥刚刚把车子挺稳,我就忙不迭的朝秦漠跑了过去。
原本想结结实实的给他一个熊抱,但是我怕把他刚刚修补好的脾脏又给撞破裂了,于是活生生的忍住了。硬生生的在他面前刹住了车。
我在秦漠面前站定了,看着秦漠前两天在家里养得白白的脸蛋上竟然有了一丝丝不完美的因素:黑眼圈。
心疼的轻轻的拥抱住了秦漠,我低头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就走了呢?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秦漠依旧是站得笔直,并没有因为我这一句话而显得动容,甚至都没有伸手来替我擦去眼泪。
要知道,在以前的话,我皱皱眉秦漠都会立马来逗我开心,而现在,哪怕是我哭的眼泪汪汪的都不在乎了。
秦漠冷冷的说:“我本来准备明天就回去的。”
“什么?”我一脸懵逼的抬头望向秦漠:“那你也不应该出来不告诉我一声的。”
秦漠终于舍得伸出右手,用大拇指轻轻揩去我脸上的泪水:“这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希望你以后可以收敛一点。”秦漠拍了拍我的屁股,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轻浮中又带点严肃的味道:“我们回去吧,也不知道你中午吃的什么,嘴巴旁边油腻腻的。”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趁秦漠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擦了擦,结果不小心被秦漠发现了,他朝我皱了皱眉,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一上车秦漠就拿出一张纸巾替我擦去嘴角还有手上的油,还体贴的为我拿来了矿泉水让我喝一点,于是我就认真的问秦漠:“你为什么这次过来不告诉我?”
秦漠真的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末了仔细的告诉我:“大概是因为我生气了吧。”
“为什么?因为我骗了你?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我低下头不敢去看秦漠的眼睛。
没想到被秦漠给戳穿了:“因为白懿梁想要欺负你不成,结果反而还差点被你踢得不孕不育?”
我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老婆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不声不响的走了!”我气得拍了一下秦漠的胸口:“你是不是挺愿意戴绿帽子的呀!”
“对不起。”秦漠把我捞过去把我的头按在他的怀中,他轻轻的吻着我的头发:“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一次确实是我的疏忽,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秦漠清冷的嗓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响起:“以后你也机灵一点儿,不要再遇到白懿梁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赌气的说秦漠:“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害得我伤心了好几天。”
秦漠估计是被我怨妇般的表情打动了,他又吻上了我的额头:“小惩大诫,以后不能骗我。”他又亲了亲我的朵:“我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我和秦漠就这样在车上腻腻歪歪的来到了一个岛上,岛上的森林非常多,而且还是靠着海的森林。从远处看十分的梦幻与幽远。
尤其是森林的大树全部都是十分的高大,看起来很古老的样子。老树上面的苔藓更加给这些森林增添了一些精灵般的色彩。
秦漠最终带我走进了森林中的一间小木屋。
木屋从外面看像是猎人的家。因为并不是如何的华丽,而是简简单单,带有特别的质感。
走进去,却又是一种天地。
我是说,木屋从外面看起来像是能够让人联想到里面全部都是什么画笔画稿或者是些什么望远镜之类的,结果,却是瓶瓶罐罐的药品自己输液瓶。
看得我连连称奇。
“秦漠呀,我们打针可不可以去医院打?你这在森林里打针难道还能够一边吸收日月精华一边打针反而还痊愈的快一些?”
“不会。”秦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最起码比在医院里心情好一些。”秦漠动手把客厅的一张躺椅给收拾出来了。我眼尖的发现秦漠就算是出来散散心也没有落下工作。客厅的沙发上还摆了好几份策划书。
秦漠脱下了挡风的大字外套,我这才发现秦漠已经开始很畏寒了,我在穿着卫衣,秦漠却在大衣里面穿了一件毛衣。
秦漠就穿着那叫米色的毛衣在厨房给我泡茶,看起来格外温暖美好。窗外就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侧耳倾听,似乎还可以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大海的波浪打在泫雅的声音。
第乍见之欢一百九十七:我们的婚礼先等等?
我朝秦漠走过去,轻轻地环住秦漠的后背,把头靠在他宽厚的后背上,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的男香,我在他后背上闷闷的说着:“我们这是算和好了吗?”
秦漠抬头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好吧,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吧。”
屋外偶尔有林风吹过带来阵阵的松香,混合着空气里清新的味道,这一刻,我是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我没有说话,秦漠也没有说话,他一动不动的任我抱着就是他对我最好的回应了。
多希望此刻能够一直停留住,就好像屋外的风可以一直吹,秦漠的手永远也不会推开我。
不过事实上我确实也是抱了秦漠好一会儿,因为换药的时间到了,医生拎着药箱出现在了门口。
我有点害羞的放开了环抱住秦漠的手,低着头去收拾我的行李了。
被家庭医生撞见卿卿我我的这一幕固然尴尬,更加尴尬的事,医生竟然走的时候毫不避讳的告诉我说让我一个月内最好不要缠着秦漠同房。
我???
要是一般情况下我估计还是会很乐意接受医生给的医嘱,但是这一条,我不能忍。
我赵之欢是那么一个淫荡的一个人?秦漠都受伤了我还不放过他?
再说了是我缠着秦漠吗?
送走了医生之后,我气鼓鼓的去收拾房间去了。
并且还额外的把书房的一张小床也给收拾出来了。毕竟秦漠这几天的脾气不是那么好,万一又是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又把我给赶去书房睡了,也好过我临时打地铺吧。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秦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变态,最起码我来新西兰这几天他对我还是不错的。
每天我都会和他睡到自然醒,谁先醒了就谁先去厨房做一个早餐。有的时候是随便下一晚青菜面,有的时候又会精心烤好吐司和煎好鸡蛋。
兴致上来了我会笨拙的看着菜谱为秦漠煲一些有利于伤口愈合的汤,偶尔两个人懒病都犯了就让钟点阿姨过来做饭。
秦漠现在完全就是在养病的状态,上午太阳不是很晒的时候我会陪他在林间散散步,下午他会在书房里办公,开视频会议,看一些策划案而我则会在自己临时收拾的画室里画一些画,参与一些服装工作室的服装设计,我们在玩闹的时候很温暖,但是在工作的时候又会互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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