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瞻也静了片刻,通过岑缨急促粗重的呼吸,猜到他被开了一次荤,没吃饱,馋自己的大鸡巴恐怕已经馋得淫水浸湿了裤子。把手机靠近肉棒,在他耳边搓着阴茎,甩着卵囊,啪啪啪的打起了手枪。
岑缨听着熟悉的律动声,想到周末在陆子瞻房间里被他抱着用把尿的姿势照着穿衣镜,肉棒在后穴九浅一深的抽插着,肉眼在浅插的时候吞进了几寸阳物,深顶的时候如何咬着根部,甚至能看见肚皮上凸出了一点龟头的痕迹。双腿瞬间夹得更紧,却仍旧阻止不了淫水打湿裤子和身下的床单。
“你在吞口水?还是在自慰?我的鸡巴涨得好硬,快要射了……”陆子瞻仿佛和岑缨心有灵犀,脑海里浮现的也是一边肏他,一边把灯光开到最亮,对着镜子观察他被阳物撑大的后穴以及还未吞吃过鸡巴但敏感异常的紧窄阴阜。低沉沙哑的嗓音指挥着岑缨,教他自慰的时候得把包裹着入口的阴唇掰开,“可你前面还是处,我的龟头又大又饱满,插不进去,所以你要先用手指在穴口轻揉,让淫水湿润那个粉嫩的小洞,手指也被打湿了,滑溜溜的,才好摸到洞口,刺进去一点。”
岑缨冷不防呜咽了一声,似乎真按照他教导的姿势张开了双腿,掰着大小阴唇,手指在整个阴户上揉搓,在有灯光的环境下肯定能清楚看见这口肉穴已经变得油亮熟红,藏在阴唇里的入口开启了一道缝,被淫水滋润过的食指探进来一截指腹。
陆子瞻继续哄骗道:“只要能进去一点就好办了。你不必再掰着阴唇,可以揉捏阴蒂或者抽插屁眼,在快感的抚慰下慢慢深入,如果摸到了一圈嫩肉,就抽出来,那地方是要用我的鸡巴捅破的。”
“啊……好疼……”岑缨捏着阴蒂,怕快感无法取代扩张阴道的疼痛,还拿指甲在阴蒂上轻轻掐了几下,却不想仅一根食指插入就疼得他浑身冒汗,停留在体内不敢动弹。
陆子瞻怕他莽莽撞撞的把自己玩破了,连忙引导着他说:“疼就别抽出来了,试着转动一下。你玩阴蒂的手指从后往前划,想象这是我的舌头勾着那点肉舔舐。一边舔得你麻痒难耐,一边在你阴道里转动粗糙的手指,偶尔左右摇晃,弯曲一点弧度,搔刮着你软热柔嫩的内壁。开始会有些疼,但前面的阴蒂被舔得太爽了,高潮了一次后我还叼着不放,快感强烈得像要淹没你一般,你爽得两条腿想合拢都合不拢,脚趾蜷曲,大腿根部的肌肉绷得一抽一抽的。”
岑缨吸了吸鼻子,似乎爽得眼泪直流,衣料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子瞻也几乎有了射精的欲望,手掌模拟岑缨后穴吮吸的频率放松收紧,进一步蛊惑着他:“我的食指在你阴道里扩张出了空隙,你终于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感觉不到我加了中指进去,因为你被我舔阴蒂舔得意乱情迷,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中指……嗯……也进去了一点……”岑缨下体的疼痛逐渐消散,只觉得阴道里涨得发酸,但前面的阴蒂确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感连绵不绝的袭来,他连现在是自己在抚慰着还是陆子瞻趴在他腿间舔舐着都分不清楚了。
陆子瞻终于哄骗得他忍过疼痛扩张了肉蚌似的阴阜,却不想岑缨第一次通过阴道高潮是自慰达到的,而不是被他肏出水潮吹。后面只是让他再次把中指尽数塞入,就改口问道:“我原来在家里肏你后面的时候,塞过一个小跳蛋让你含着回学校。还在你那里吗?”
岑缨“唔”了一声,那枚跳蛋是陆子瞻第三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嫌他后穴太紧,特意从网上买的偏小尺寸,直径不大,但振动感十分强劲,方便调教他又不会伤到他。岑缨含着回学校后,立即受不了的抽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没还给陆子瞻。
陆子瞻满意的说:“拿出那枚跳蛋,小心放进你阴道里。明天考完试,我去你学校等你一起回家。”顿了一顿,又要求道,“把手机放你屁股底下,我要听听你是怎么塞进去的。”
说完闭着眼,耳边听着跳蛋在黏腻水声中钻进肉缝里的声响,幻想是他的龟头插进了那花苞似的还未盛开的深处,再次射出一泡浓精。
第三章
及至明日东方既白,岑缨与他室友皆是彻夜未眠:一个被腿间难以言喻的地方折磨得酸涨怪异,发泄过情欲后仍觉得心底有把火在燃烧;一个像面对末日来临似的不愿面对上午的考试,一味沉浸在游戏里不知事。好在岑缨闹钟定得早,拖了半个小时起床也不至于迟到,只是无法趁洗漱的间隙拿出含得几乎没了知觉的跳蛋,匆匆忙忙换了厚重冬衣,夹着那玩意儿进了考场,这一坐恐怕要坐整个上午。
小小一场期末考试,监管算不得严,岑缨室友早就说好会坐在他左手边,关系一向亲近的班长则预约了他右手边的位置。两个人前半场做选择题,余光一直在岑缨身上瞟,他习惯先在试卷上解一编,检查无误了,再涂黑答题卡上的选项,雪白细长的手指握着黑水笔在试卷上划拉,动作像雕刻一般沉稳用力。那两人从大一开始抄他,光靠笔杆的晃动幅度就能猜出岑缨此刻写下的是哪个字母,作弊作得天衣无缝。
岑缨很久没有下体塞满异物,被热切的目光盯得动也不敢乱动的时候了,总觉得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是陆子瞻虎视眈眈的眼神,等着他打量够了,赏玩够了,接下来就应该四肢着地,从他脚边爬到脖颈旁,低下头舔舐吮吸,咬下一连串牙印;高高竖起的阳物同时顺着大腿内侧顶到后穴入口处,抽出扩张甬道的记号笔,插入龟头、茎身,最后是连根没入——陆子瞻因恨起意强奸他那回,就像个野兽一样,在自家书房里垫着满地岑缨最喜欢的外文小说,逼得他几乎将尿都射了出来。
之后陆子瞻似乎有些内疚,前戏都跟情趣似的佯装粗暴,真正插进去了又很会照顾他的感受,懂得适可而止。岑缨心不在焉的想,陆子瞻发起狠来几乎能把人玩死,现在这样不是挺舒适的?我为什么还惦记着他原来那么粗鲁的脾气?
分神中浑浑噩噩的交了卷,人看起来一脸沮丧,像碰到十分难做的题目,考砸了。吓得室友和班长把他拉去学校后街吃午饭,躲在小饭馆的角落里搓着手问:“你这回有把握考多少分?”选择题统共五十六分,就算只拿到五十分他们也不必害怕挂科了。
岑缨掏出兜里随身携带的消毒湿巾擦拭着店里公用的筷子,说:“你们抄的选择题部分大概能考五十四分吧,最后一道语法题到处设陷阱,我不敢保证我一定做对了。”
班长登时乐开了花,抢了别人桌上的烟灰缸让岑缨丢垃圾:“做错了就做错了,光选择就这么高的分,后面随便写写,作文瞎编两句,还能不及格?”捏着岑缨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细嫩的脸颊,兴奋不已道下午再接再厉,晚上请你吃回转寿司。
岑缨满口拒绝:“不行,下午考完我就回家,晚上要跟我爸妈出去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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