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去了。”
“听着了。”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这就走了?”陶振杰偏过头,看了眼自己的床,“严老师一起睡吧,都喝多了折腾什么。”
四目相交,空气里的酒精愈发浓郁,他们仿佛处在一个大酒窖里,到处都是烈酒,让人喘气儿都费劲。
严戈张了张嘴,那张床仿佛有着某种能力,只要看到就想贴过去,严戈看了一会儿,突然用力一眨眼,“你休息吧,我走了。”
他不等陶振杰再说话,直接出了房间的门。
踩在高级酒店柔软的地毯上,严戈此刻的心情没办法像地毯这么平静,他跟坐了过山车似的,脑子乱七八糟的。
因为今晚在小酒馆的聚餐,因为他让陶振杰啃的那一口。
陶振杰没喝多,至少没多到他所谓的断片的程度。
陶振杰是故意的,故意拿喝多当借口让他送他,因为这人看出来,他当时想走。
站在莫军和张书彤之间的他,一直都是处在腹背受敌的状态,这么说夸张了点,但绝对是个双面熟的鸡蛋,煎完这边煎那边。
所以陶振杰来找他的时候,他其实挺高兴有这么个借口。
可是……
严戈摸了摸嘴唇。
被陶振杰舔过的地方感觉仍在,比起咬,比起吸,舔的那一下特别清楚。
他是故意带他来开房间的。
……
陶振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乐了,兔子胆儿。
陶振杰兀自笑了会儿,突然一皱眉头骂了句,“我操的……”
陶振杰往他胯间看去,硬了。
不止是硬了,反应还特别的强烈。
陶振杰薅住床单,此时此刻的他再次尝到了抓心挠肝的感觉。
想做,特别想做。
这滋味就跟憋了好几个月没做过一样,要炸了。
陶振杰痛苦的拽过被子用腿夹住,他是多少年没试过被憋着的感觉了?
他压根就没憋过。
可是……
今晚上一直沉淀的欲望就这么被严戈勾起来了。
钱新宇给他找了人,他们在香缇也看了不少,还有很多没开苞的,但陶振杰对他们就是没兴趣,他一点都不想做,那种寡淡的感觉,别说他下边儿的小兄弟有冲动,就连他都像出家似的心如止水。
所以他专注的和钱新宇喝酒,因为心里有事儿,所以这酒喝的就多了点……
他以为只是多了一点,刚才被严戈摔完了他才发觉不是那么一点。
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严戈那脾气那胆量,再加上他现在的状态,就算把严戈强留下了,他也做不了什么。
陶振杰有点懊恼,因为今晚不想做,所以他喝了酒,现在又因为他喝了酒所以严老师从他嘴边跑了。
唉……
陶振杰对着天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狠狠一夹被。
谁说他不想做的?他特别想做!恨不得立刻就做。
要憋炸了啊!
啊啊啊啊啊……
陶振杰在心中哀嚎着。
他现在就是一匹狼,给他个羊群他都能给吃了,骨头渣都不剩的那种。
……
半夜,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打破寂静,也把熟睡的人直接吓醒了。
第十九章 专属陶振杰的季节
陶振杰直接坐了起来,他惊讶的往周围看了看,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
“操……”摁着脑门陶振杰躬了躬身子,起太猛了这下又开始天旋地转,不过他惊讶的发现,严老师留下的感觉还在,那种憋的快要爆掉的感觉,就连他家的小陶振杰这会儿也是不软不硬的状态。
手机固执的响着,陶振杰坐了会儿才把手机翻出来。
他眯了眯眼,在屏幕的强光中看到了个熟悉的名字。
陶振杰这手机一般都是亲戚朋友才打,他的那些情儿归余信管,有事情也是余信安排,但也有几个特例,就比如前几天的黎文昊。
这个电话不是黎文昊打的,是陶振杰另外一个情儿。
陶振杰慢吞吞的接了电话,“什么事儿?”
‘今晚上据说是百年一遇的大圆月,好酒好菜备好了,你要来吃么?’
“什么圆月……”陶振杰往窗户那边看,窗帘没关,月光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层银光,但他并没有看到月亮,陶振杰乐了,“这个时间打电话,你是想让我吃菜还是吃你啊?”
‘你都知道了还问啥啊……’对方也笑了,‘谁知道你忙什么呢,也不敢胡乱打电话啊,这不刚看了个新闻,就找了个借口么……怎么着,陶先生要不要来我这儿光顾下啊?’
陶振杰笑出声音,他看了眼桌上的卡牌,倒回到了床上,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好不用他去找了,有主动配合的。
“你……”正要报出地址,陶振杰突然停了下,再开口时声音里那点小兴奋就没了,“算了,改天的吧。”
话都到嘴边了陶振杰突然改口了,然后他直愣着眼睛盯着上方,和对方敷衍的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陶振杰觉着有点不可思议,就在他已经想好要如何度过剩下的这半个夜晚的时候,那本来憋得要死的感觉突然没了。
他有很多床伴,就算腻了他一通电话什么样的人都能找到,陶振杰什么都不缺,特别是上床的对象。
他从来没这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想法,他什么都不想要,这个主动送上门的不要,他也没想去找一个来,他就想要严老师。
今晚上的火是严老师勾起来的,这火也就对着严老师烧,他只要稍微想偏一点,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就没了,又变成一点兴趣都没有就只剩寡淡的他了。
陶振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又睡着了,天亮之后他再次惊醒。
这次酒是彻底醒透了,昨晚被他忽略的事情他也想起来了。
严老师是是不是给他留号码了?!
他记得他给他打了个电话。
陶振杰赶紧去翻手机,他找到了一通未接来电。
陶振杰满足的叹了口气,赶紧把严老师的号码给存起来。
他想拿到严老师电话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什么都没有严老师亲自给他要让他高兴。
陶振杰的兴奋一直持续到他见到余信。
“陶先生?好吧。”余信说了半天也没见这人有反应,余信干脆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隔着陶振杰买来装逼用的超级豪华办公桌与他对视。
陶振杰兀自在那乐了半天,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余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回去了,“怎么了?继续说啊。”
余信是陶振杰众多助手中最得力的一个,也是对他最了解且掌权最多的,陶振杰说完他并没有立刻把之前的东西捡起来,而是环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这么笑会让我觉着我的脸被人画了米老鼠。”陶振杰在脸上揉了把,他确定他喝多之后钱新宇没在他脸上恶搞,而这人也没那个奇怪的兴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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