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做一个。”
严然笑起来,抱住他脖子,对着他的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甚至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们要朝着阳光起来的方向起床。”
周盛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微微点头,笑了起来。
她说的一切,他都会说好,都会去做到,无论是什么要求,他都会努力去做到,甚至去做到最好。
严然又看到了他的梨涡了。他的梨涡真像是沾了酒一样,她陷进去了,整个人就注定为他而醉了。她戳着那个梨涡,笑着:“周盛,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梨涡呢?”
周盛握住她的手,绕到她侧面,蹲了下来,指着自己脸颊边靠近耳朵附近的一块疤痕,说:“本来没有的,以前不小心从工地上摔了,脸摔歪了,治回来之后就有这个涡了。”
严然听着,刚刚还在笑的脸转变成了难过的表情。她摸着他的脸颊,问:“怎么摔了呢?现在不会疼了吧?”
周盛摇头:“早就不疼了,就是变丑了。”
她听着,又笑起来。
周盛看着她的笑,心头泛起了阵阵涟漪。他第一次觉得这份感情真是甜的齁人,甜到他身体里每一处了。
“严然,等我忙完这个工程,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突然又提到了结婚,严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吻上他的唇了。她抵着他的额头,摸着他的下巴,说:“好。”
周盛再也不想克制自己,抱起她,拉开椅子,就这样让她坐到桌子上。他微微喘气,看着严然的眼睛,说:“严然,你要跟我结婚,结婚,知不知道?”
严然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吻他,迫不及待又热情的吻着。
结婚?
她没想象过,以前甚至是讨厌这个名词,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周盛描绘的那些房子、阳台、葡萄树 ……她就开始想象他们一起生活的样子,她种花,他浇花除草;他做饭,她负责吃;他们一起睡觉又一起醒来时的模样 ……这些这些,她都开始想象了,就这么短的时间,她想象着。
如果是这样的生活,如果是和他在一起的话,那结婚其实也没什么吧?
那就结婚吧。
严然很开心。
周盛也很开心。
严然整个人都挂在周盛的身上。
她吻得越用力,周盛越能感觉到她身体里的颤抖。
她已经爱上他了,他知道,她之前的那种只是喜欢的感情在他这里,已经转变成了爱。
“严然。”
“嗯?”
“我爱你。”
“ ……我知道了。”
严然抱紧他,复杂的呼吸喷在他脖颈间。突然,她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隔着衣服咬住他肩膀的皮肤。
她说:“周盛,就这么一次。”
周盛听着,不说话。
“就这么一次,我长这么大就这么一次,”她挺起后背,看向他,“周盛,我过去,交往过的人不少,可就这么一次 ……”
周盛笑:“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严然皱着脸,眼睛里泛着水雾。
周盛飞快的亲了下她的鼻尖,说:“我知道,就这么一次,只爱一次。”
对,就这么一次,只爱一个人,只爱一次。
第40章 40
40、
几天后, 野子发短信告诉周盛,找到华祈了,不过人似乎是疯了。周盛不大相信, 便亲自过去看看。
华祈被野子绑在自己家里, 野子额头好几处都是伤,胳膊也是, 华祈更是。
“盛哥,这小子就跟疯狗一样, 妈 /的。”野子揉了下胳膊, 狠狠地瞪了眼华祈, “盛哥,你看着咋办?”
周盛想了想,仔细观察着华祈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隔了一会儿后, 周盛说:“送警察吧。”话音才落,被绑着蹲在角落里的人腾地起身,朝着周盛撞了过来,一头狠狠地撞上周盛的面部。周盛来不及防备, 整个脸硬生生地被撞得发麻发疼。
华祈阴狠地盯着周盛,还要踢上一脚时,野子急忙忙的束缚住他, 拉着他往另一边拖。
“操!你他妈找死啊?!”野子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华祈的脸上,因为华祈的挣扎,那一巴掌扇到了他的眼睛,疼的他眯起眼看着周盛。他笑:“周盛!我弄不死你!”
野子一膝盖用力往他腹部顶了上去。
华祈这才疼的消停下来, 只是表情依旧是那个样子。
周盛摸了下鼻子,没流血,鼻梁是疼的发酸发麻。他推开野子,盯着半躺在地上的华祈,一声不吭,突然脸色狠狠一沉,抬脚就踹,一下又一下,由一开始听不到华祈的任何声音,到最后听到他的求饶声——他开口求饶的第一句,周盛便停了,缓缓蹲下来,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说:“你不是很有种的么?求我做什么?”
华祈看人的目光渐渐发虚,直到他完完全全的失去焦距,躺在地上不再有别的反应,静静的狼狈地呼吸着。
野子飞快扫了眼外面,又看了眼周盛,说:“盛哥,直接送警察吧 ……”
周盛掏出口袋里的香烟,抽出一支给野子,再抽出一支自己抽着。
“嗯,你直接送去吧,要问怎么受的伤就说跟人打架打的,我已经跟警察那边打过招呼了。”
野子点燃烟,抽了一口。
“晓得了。”
周盛离开野子住的地方,出了巷子口,就碰见杜一南。杜一南指了指巷子里,坏声坏气的说:“里面打架呢吧?”
周盛挑眉:“你事儿怎么这么多?怎么又回来了?”
杜一南眨了眨眼睛:“阿津打电话叫我留这儿的,他说他那边搞完之后就来这儿,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拒绝的嘛?”
周盛避开他,走出巷子。杜一南跟在身后,等到人很少的时候,他突然说:“钱麟尚把自己持有的股份都已经扔出去卖了,对方出价并不算高,钱麟尚居然也舍得卖,而且 ……嫂子、呃,郭嘉娜似乎也没动静,大概是默许了。”
周盛停了停脚步,又继续走,问:“辛仔呢?”
“辛仔还好,外婆带着。”杜一南摸了摸下巴,问:“你晓不晓得谁会买钱麟尚的股份?据我所知,盛龙没哪一个元老会买,而且除了向叔之外,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周盛偏了偏视线,望向他:“这件事情暂时不查了,等那位自己暴露出来吧。”
“啊?”杜一南一脸怪异,“你知道谁?”
“不知道。”这是实话。
杜一南想了半天也没能理解周盛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
“周盛,你那个工程怎么样了?”
周盛回头扫了眼,答:“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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