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萌初:“……”
“好吧。”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弱弱地说:“你容许小仙女变个身。”
阮冬阳:“快点啊,天成大厦集合!”
挂完好闺蜜的电话,凌萌初就开始翻箱倒柜翻衣服。
霍声远从书房回来就看到凌萌初将衣帽间翻得乱七八糟的。
他斜靠在衣橱旁,手里端着杯热牛奶,“初初,你要出门?”
“是啊!”凌萌初边倒腾衣服,边回答:“陪软软逛街。”
他睨了她一眼,揶揄:“舍得出门了?”
“没办法啊,再不出门软软该跟我绝交了。”
霍声远快速喝掉那杯热牛奶,“等我换身衣服送你过去。”
凌萌初没拒绝,“那你快点啊!”
有免费私家车坐自然最好,省得她另外打车。
车子停在天成大厦一楼,霍声远一手扶住方向盘说:“等逛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的。”凌萌初想起一件事,“晚上我想请软软到家里吃顿饭,我们结婚以来,她还没有来过家里。”
霍声远:“那我提前去超市买菜。”
凌萌初:“我这边买了带回去,省得你麻烦。”
“你难得和冬阳出来逛街,多买点衣服鞋子,菜就交给我吧。”
凌小姐感动极了,笑了起来,“霍先生你太体贴了,我会刷爆你的信/用/卡的。”
霍声远微笑,“尽情刷,不用替我省钱。”
——
两姑娘一起逛街自然是买买买,各大品牌店一顿血拼。
一个小时过去,两姑娘人手几大袋。
阮冬阳:“我爸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买件衣服,去四楼看看。”
天成大厦四楼专门卖男装。
“软软,还是你孝顺,我连我爸生日都记不到。”
阮冬阳理所当然的语气,“这有什么,你是你爷爷带大的,跟你爸不亲,没可比性。”
阮冬阳说完就后悔了。老爷子去世,凌萌初伤心难过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走出来,她不该给她添堵的。
“抱歉,初初。”
“没事。”听到好闺蜜提到爷爷,凌萌初这才想起一件事来,“软软,冬至快到了吧?”
阮冬阳翻看手机日历,“后天。”
她喃喃低语:“该回去给爷爷扫墓了。”
——
四楼男装的几个大牌也都在搞促销。
路过某个大牌的专卖店,阮冬阳说:“初初,你爸的生日你记不到,霍导的你总该记得到的吧?”
凌萌初摊摊手,很无奈,“抱歉,我也记不到。”
阮冬阳:“……”
阮冬阳渍渍两声,“真为霍导心疼,娶了个假妻子!”
凌萌初:“……”
阮冬阳抬手指了指店里琳琅满目的服装,“生日不重要,心意才重要,进去给霍导挑件衣服吧。”
“我不知道他的尺码。”
“这有什么难得,你跟店员描述一下霍导的身高体重,她们会给你筛选的。”阮冬阳瞥了瞥她手里的购物袋,“你自己买了一堆,给霍导买一件,这样才厚道。你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凌萌初:“……”
凌萌初有些为难,“万一我买的他不喜欢怎么办?我不知道他穿不穿这个牌子。”
阮冬阳拽她进店,“哪里有那么多万一,美娇妻买的他铁定喜欢。”
凌萌初:“……”
凌萌初没办法,最后硬着头皮给霍声远挑了件大衣。款式是她选的,尺码是店员推荐的。
——
血拼两个多小时,凌萌初打算去超市买菜,“软软,晚上去家里吃饭吧,我和霍声远说了。”
“今晚可不行,母上大人过来探望我,下午两点半的高铁,五点半到横桑,我要去接她。”
“那下次再约时间好了。”凌萌初觉得可惜,只能作罢,忽又想起一件事情,“对了软软,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我的小说周显星出演男二号,女二号是夏荏苒。”
阮冬阳看上去没什么情绪,声音听着也清淡,“我猜到了。他是霍导一手带出来的人,霍导的剧他一般都会参演。”
周显星会出演男二号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凌萌初拍了拍好闺蜜肩膀,“我向霍声远争取过,但是很抱歉,他做不了主。我的小说我也不希望有两个我不喜欢演员的人来演。”
阮冬阳却只觉得有些好笑,“初初,你这样就有些孩子气了。一个人的喜好不能强加给另一个人的,你不能因为我们都不喜欢那两个人就去为难霍导。”
凌萌初强调:“我没有为难他,我只是友情建议。”
“谢谢你初初。”阮冬阳伸手抱了抱她,很是煽情,“但是很抱歉,这部电视剧我是不会贡献收视率了。”
凌萌初:“……”
***
阮冬阳着急去高铁站接母上大人,一出天成大厦就拦了辆出租车先走了。阮冬阳一离开,凌萌初就立马给霍声远打电话:“我忙完了,过来接我吧。”
“我就在附近,给我五分钟。”
“嗯,我在出口处等你。”
她提着满满几大袋的东西站在路边等霍声远过来接她。
冷风呼啸,寒意无孔不入,吹得她直哆嗦。
真是贼几把冷啊!
她瞥了眼周围,视线尽头有一家星巴克。她决定去星巴克里坐坐。不然站在这路边吹风,等霍声远到了,她早该冻成冰雕了。
这样想着,她抬步就走。
可尚未迈开步子,脚边便出人意料地停了辆黑色卡宴。
她下意识一怔,抬眸一看。只见车窗玻璃被徐徐降下,楼逸那个花花公子探出脑袋,“凌小姐去哪儿?我让助理送你!”
凌萌初:“……”
好不容易出来逛个街都能碰到这个花花公子,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被冷风吹了一会儿,凌萌初的鼻子被冻得红红的。帽子,围巾裹得严实,很是圆润。但也出奇的可爱。
现在的姑娘都追求苗条,大冬天光着腿的大有人在。可她却不同,总是穿得这么保暖。
“不敢麻烦三少,我先生马上就到了。”大概是怕楼逸不信,她还特意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
楼逸将她这点小心思看在眼里。无名指上素戒微微泛着银光。
大概是太过刻意了,这般刻意,生怕他不信似的。其实他派人查过她的资料,资料上显示这个女人今年二十三岁,前不久刚刚登记结婚了。
可是结婚了又怎样?他又不在乎。结了婚还可以再离,这天下压根儿就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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