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能不要吗?这要没了脸,不就成怪物了,你还能喜欢我?”燕丰最近嘴皮子练得很溜,不再像以前的生人勿近,满脸森寒什么的。现在的燕丰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什么的,很接地气。
而且,话也多了,人也痞了。我特么的真不习惯这样的。
我还是看惯了最初的他,一句话砸出来,能把人冻死的那种。
“来,现在阳光不错,我们好好谈谈……”
拉了把椅子坐过来,与我面对面的坐,是真的认真在谈。我看一眼他,嘀咕道,“有什么好谈的……反正我们已经都分手了。”
“那我也说了,我不同意,所以,分手无效。”燕丰冷静的说,人强势,说出的话更强势。我看着他,是真没办法,“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们两家的事情……我过不去这个坎。”
“过不去也得过!我早说过了,我要娶你,这不是开玩笑的!”
“那是以前……”我争辩道,“以前的事,现在不算,我说了要分手,那就必须分手!”
“我不同意,你再敢说一个试试?敢用失忆来骗我,丁洋,你胆子挺大啊!”燕丰冷笑了,他半撑起胳膊,半块身子都向我倾斜而来,我觉得压力好大。
感觉是要打我啊!
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也不敢看他,毕竟骗他这事,是我心虚了,但我底气是很足的。于得,各种纠结之后,我又再次选择了挺起脖子,跟他硬扛,“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分手,你没权管我失忆不失忆!如果我愿意装傻,我哥愿意一辈子养着我,我就失忆一辈子,我也用不着你管!”
口口声声把分手挂在嘴边,是明确的划分界限的。燕丰一瞬间又给我气得够呛,“丁洋!”
他喝了一声,我立时吓得往后一哆嗦,没办法,装傻被人拆穿,不管有没有底气,其实心底都有点发虚的。
“你再说一句分手试试?”
他冷着我,脸色都变了,我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他,觉得这样的燕丰,是真心的不习惯,嘟囔一句,“你直接甩我一个眼刀子……我还舒服点。”
“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他没听清我的话,皱了眉又问,我赶紧摇摇头,很诚实的说,“什么都没说。”
燕丰:……
一脸怀疑的看着我,摆明了是不信。但我不说,他也没办法。最后,转了话题,“失忆的事不跟你计较,不过分说也不许再提,你明白了吗?”
这样的条件,是要一个换一个的。
我骗他在先,自然要付出代价。然而……我却不喜欢这样的结果。
“燕丰!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我说分说的事情是认真的……我也曾经说过,除非我爸活过来,否则,你再怎么死缠烂打,我也不会嫁给你!”
不止不嫁,甚至,还会成为永远的陌路人。
有时候,我也很佩服自己,永远是理智,多于感情。
明明爱极,却也恨极。
既能在一起愉快的生活,聊天,但绝不涉及感情。
……总感觉自己成精了。
“嫁不嫁,也不是你说了算。”燕丰起身,将座下的椅子搬去一边,又回头跟我说,“丁洋,你也跟过我,你也该清楚我的手段。我要你,必须就要得到。若不然,我宁愿把你打折了双腿关起来,你信不信?”
最后一字落下,我猛然就觉得这半下午的阳光,忽然就变冷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期望能从里面看出一丝开玩笑的成分,但是没有……这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他真能说到做到。
但我也真不信,他是可以狠到把我打折双腿关起来的。
“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累了,睡一觉。”
我起身回屋,扔下身后一地的阳光,外加一个脸色难看的男人。
拆穿我假装失忆的事又怎么样?
我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鞍前马后的伺候我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这一年的中秋就在这里过了。
李婶果然按照我的口味,打了挺多的五仁月饼出来,还别说,这自己做的月饼,真是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我一时嘴谗,多吃了两块,半夜的时候就开始闹肚子。
一会跑厕所,一会跑厕所的……燕丰实在是受不了了,索性就再把便器给我拿进了屋。我当时也顾不得别的,于是,再度麻烦了一下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燕大少爷,为我鞍前马后的效劳着。
用了药,等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我才觉得肚子里终于好些了。整个人也变得有气无力的,爬在床上都不想起。燕丰这一整夜就一直守着我。
意外的,倒是没唠叨我,更没训斥我,只是最初骂了我一句“出息”之后,就再也不吭声了,但我需要喝水,上厕所,拉肚子什么的,他统统都照办。
后来,我也不记得他出去倒便倒多少次了,只是每一次他都毫无怨言。
甚至这里连自来水管都没有地方,家里用水全是用扁担挑的,他也一次没吭过声,该去倒去倒,该去洗去洗……如此折腾一晚上,到天亮的时候,我才昏昏睡去,可他等天一亮,就又出去做饭了。
早饭是一碗熬得烂烂的小米粥,燕丰给我端进了屋来,一副木木的样子看着我说,“出息了?吃月饼吃到你这个程度的,也是少见。”
这话说的,吃的稍稍多了一点而已。
咬唇看着他,“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信不信我掐死你?”燕丰哼一声,把粥碗放下,明明从前杀伐果绝的商场CEO,硬生生变成了一个顾家熬饭的好男人。
前后差别,真的挺大。
电话响了,我顺手接起,“喂……”
那边却诡异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皱了皱眉,拿出手机看了看,信号满的啊,特制的手机,不会出现通话不良的情况吧?
可就是奇怪,那边一直没声,我又说了两声,那边还是没声,我烦了,直接把电话挂断。
没准是打错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头上的伤也好了,头发也长出来不少,帽子可以不用戴了,展现出一种短发女孩的伶俐感,我也很满意。
……
又过几天,爸爸的七七忌日快到了,我数了数手指头,已经四十五天过去了,还有四天就到了七七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与关月也有联系,不过很少罢了。
他好像是出任务去了,有关那个跨国的人口贩卖案件,听说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利用朱红朱有为,甚至是苏言为饵,他们抓了不少人。
这些人手上也都不干净,或许枪毙,或者坐牢的,都有。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现在拿着电话,与刘姐在聊天。
我问她,“刘姐,你说我们的公司最近又开张了,那些之前签到的人,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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