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争气一些,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你呀,说什么傻话?你看,都是做妈妈了,还要哭鼻子?”
轻轻抬手擦去了我的眼泪,而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关月辞职,留家照顾,我安心养病。
等过了十几天,时间已入五月初,我身体好了不少,经医生同意后,我转院去了京都……我一走,燕府的这些人,也全都跟我走了。
这时候,关老头虽然不知道我得的什么病,但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还没出院,他的怀疑时不时就冒出来。
没办法了,我申请出院,偷偷的暗中吃着药。
路振傲的案子判下来了,因为涉及到人命案,死刑,半年后执行。
他的一儿一女,一个判了20年,一个判了15年。等刑满出来,已经不再韶华了。
最重要的是关婷,她判的最少,三年。
我听到这个判决,不由大奇,“为什么?”是关老头没有忍心告她,还是因为她……举报有功?
不得不考虑燕丰被上边带走调查,是因为关婷的原因。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关月轻松的说,又叮嘱我一句,“你身体稍微好些,但总归还是要手术,一定要吃药,记住了吗?”
我点头,“记住了!”
挑了一个阳光明媚不冷不热的上午,驱车去了监室,看了关婷。
关婷比之前做大夫的时候,面色苍老了不是一点半点。
她一见我,便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我,她说,“徐洋,就算你赢了,又如何?你还不是得到该有的下场?”
咦?
我目光一闪,冷笑一声,“是啊!我是有自己的因果,但你呢?你的一对儿女锒铛,你的一对孙子,直接送去了孤儿院,你觉得,你会如何?”
换在平时,我还不会这么刺激她。可现在我改主意了,燕丰的举报,一定与她有关!
关婷猛的一下就怒了,腾的跳起来,双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徐洋!你把他们怎么了?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都是孩子,他们还小,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骂得真是难听!
我一下就怒了,刚要说话,关月抬手按了我,示意我冷静,对里面的关婷说道,“说到猪狗不如,谁能如你?为了一点点财产,你能害死你我们的母亲,还要害得我妹妹那么小就送去孤儿院,你这都是报应……”
话落下,关婷脸色一下子雪白,便很快,又哈哈笑了起来,狞狰的说,“你知道什么?那是一点点财产吗?那是多大一笔财富?!关老头那个老不死的,他居然打算要把一大半家产都给关彤,我怎么能不弄死她?”
完了!
对这种人狼心狗肺的人去对话,一切都是多余的。
永远先是自以为是的狂妄!
“你不过一个养女,姥爷能给你五分之一家产,也足够你这辈子花了……这难道对你还不够好?”
我冷静的说,想到上古的一句话。
斗米恩,升米仇,现实版的白眼狼。
永远都养不熟,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不过一个养女,只是一个养女吗?关彤她哪里比我好?她处处都不如我,她嫁人后,还不是我一直照顾他们俩老不死的,可他们居然……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都是他们该死,是他们该死!”
说起从前,关婷似乎是被憋久了,说得有些激动。
我冷静的看着她,看她颠倒黑白,不知感恩的抓狂着,突然问一句,“关彤是不是你杀死的?”
“是……”
一句说出来,又猛的顿住,脸色一阵慌乱,迅速又道,“不是!关彤是自己病死的!”
但是,已经晚了。
这里的监控,记录下了一切。
我冷笑一声,起身道,“关婷,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完了!”
三年?
我要告得你,死无葬身之地!
“哥!走吧!”
我说完话,就与关月离开,关婷慌了,在我身后大叫,“徐洋,你给我回来!”
我充耳不闻,她继续再说,“你难道不想要燕丰好了吗?”
呵!
终于提到燕丰了,我步子微顿,慢悠悠回身看她,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说道,“关婷,你在说笑吧?燕丰能有什么事?他堂堂一国少将,能被你说不好就不好了?”
我在诈她!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出奇的精彩
但她不知道。
关月看我一眼,也跟着接话道,“洋洋,别与这疯子说了,有关关婷量刑的事情,我想,我们有必要重新起诉她了。”
目光冰冷,声音冰冷。
关婷大概是被关得久了,精神早已在崩溃的边缘,眼看我们不像是在做戏,脸色一呆,喃喃的说,“这不可能啊!燕丰他,应该已经被审查了……”
呵!
人在这里,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一股怒气又涌上来,接着又生生压下去,我们作势不理,拉门再走!
关婷再次大叫,“这不可能!燕丰他收到我们振傲两千亿的巨额利润,他怎么可能会没事?”
两千……亿?
我眼前一黑,脚下差点摔倒。
关月不动声色扶我一把,眸中带着不耐烦的冷意,“胡说八道什么?燕丰两袖清风,向来以国家利益为己任?他会收你们的黑钱?你做梦!”
“这怎么可能做梦?那天,他第一次去我们家做客,我亲自放到他车后备箱的!”
关婷一口咬定,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 ?
我与关月相视一眼,我说,“你还是在做梦吧?你亲自放的,他怎么能不知道?再说了,你放那么多钱,目标会小的了?”
关婷用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傻啊,现在这年头,谁送现金?卡!银行卡懂不懂?再说了,我放的时候,他是没看到的……但他那么细心的人,事后也一定会看到的。而且,我密码都写上去了。”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到崩溃或者是显摆的边缘,这就什么都不用问,她自己噼里啪啦就说了。
嗯。
这就是被了大半年小黑屋之后,关婷的真实现状。
不用问,全说。
“挺好!”
我满意的看一眼关婷,向关月使个眼色,“哥,都好了吗?”
“都好了。”
关月一笑,向我扬了扬手中的录音笔,关婷看到,立时傻眼了,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发疯似的大叫,反悔,“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们竟敢骗我!你们混蛋!”
好吧!
说什么都晚了。
不理她的叫声。
我与关月出门后,便联系了调查科的人,把手中的录音笔交给他们,并在燕丰常开的SUV后面,找出了一封被压在车垫下面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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