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温柔,问的也很突兀,中年女人初时我要打她,马上警惕后退一步,可见我居然只是问话时,她立时就冲口而出,“我说你贱货!”
却忽然又明白,怒道,“你敢骂我?”
“哪有啊,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我耸耸肩,“不过,你也说了,这既然是贱货,那该不该打?”我依然含笑问,这女人气头上,又张口就来,“哼!当然该死,这贱货不该打,谁该打……”
“唔,原来是这样啊,那挺好……”
我转了转手腕,猛的一记耳光抽过去,中年女人一声尖叫,“喂,你凭什么打我?”
“你说的,贱货该死!”我慢条斯理,又一边揉着手腕。
果然,力是相互的,这么一耳光打下去,手都有些疼。
我勾唇,这女人果然是个蠢的,都说你贱货了,你还没点防备?神经反射弧比较长,脑袋比较大吧!
哈哈!
围观人群哄然一声大笑起来。
有人叫道,“这女人是谁呀,这么蠢……就该打!”
“是啊,人家都不跟她计较了,还要跳出来骂人,这就是欠。”
“活该啊!”
……
耳边议论之声,纷纷而起,我含笑看着。
吃瓜群众的眼睛,真是雪亮的。
刚刚还一面倒的同情这个被帝国少将之威压倒的中年女人。
眼下,就开始一面倒的开始讨伐了。
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作死的人,总是蹦跶不了多久的。
“你们都在起哄什么?明明是这个女人不要脸,她勾结燕少将,妄图霸道人家路家家产,该被打的人是她,为什么会是我?”
中年女人愤怒大叫着。可她的大叫没有收到丝毫效果,反而更加有人看不起。
“人家的家务事,你操什么心?”
“就是!听说路振傲的妻子,可是国手大夫,就算你操的心再龌龊,你能比得上人家?”
“我看她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得不到的,就嫉妒得要酸吧……”
有几个嘴快的病人家属,纷纷不给面子的出声说道。我依然静静听着,含笑看着这个作死的中年女人,自己挖坑,自己埋!
“你们都胡说,胡说!”
中年女人忍不住又大叫,但这一次叫什么都晚了。
索性也不叫了,扑上来就打我,“贱货,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
一巴掌抽过来,打我的脸。
我早有防备,身子一转,直接踹一脚,“扑通”一声,这女人跌地,摔了个狗吃屎。
我冷笑着,“是你自找的!”
迈步上前,一耳光继续抽在她的脸上。
“啪”的脆响,手掌心有些疼,然而,心情却很不好。
中年女人疼极大叫,我又一耳光,问她,“把你吐的臭屎,给我擦干净!”
本来想要放过你,可你居然又吐了燕丰?
那就别怪我太好意思了!
鞋尖上的污物冲着她伸过去,中年女人还是打死不肯认输,依然骂骂咧咧道,“我呸,你个小贱人……”
啪!
又一耳光。
我说,“那好,我今天就仗势欺人一回!”
不擦是吧?
打!
什么时候给我擦干净了,拉倒了事!
于是,又几个耳光打下去,中年女人被打傻了,大哭道,“别……别打了,我擦,我擦!”
抬起袖子,不甘不愿将我鞋尖上的痰抹了一把。
我看一眼,不是太干净,差不多就行。
“这事了了,但还有一事。”
我目光看着她,再度出声,她瞪大了眼睛,“喂,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不是擦干净了吗?”
两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别提有多滑稽。
我嗯一声,慢悠悠道,“燕丰,你过来……”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好多钱钱
回头一招手,燕丰含笑而立,整个人潇洒风流,摄人眼球。
围观群众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人人都赞叹声。
帝国少将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比。
“燕丰?”
我又喊他一声,心里嘀咕,这男人傻了吗?只会看着我笑,这不让他过来?
“呵!傻洋洋,打疼了吧?”
燕丰上前,第一句话就将我甜得不行,差点当场就跳上去抱他,不过,我想到燕丰外衣上的脏,马上道,“把衣服脱下来。”
他点点我鼻尖,“早脱了……”
我这才发现,嗯,刚刚还有外套,现在只剩里面的一件休闲T恤。
脸一红,囧。
他接着说,“小笨蛋,看帅哥看傻了吧?”
我……呸!
哪有这样夸自己的?不害羞!
“你把衣服扔哪儿了?”
“垃圾桶。”
我左右看一眼,快步走运垃圾桶,将里面那件脏了的外套提起来,然后走回那中年女人身边,笑眯眯问她,“你知道这年衣服多少钱吗?”
她也不哭了,瞪大了眼,“多少?难道还能贵出天际?”
“哈!”
我忍不住一声笑,“你还懂这个词啊!不过很抱歉,它的确就是贵出天际了!”
“那,再贵还能多贵?依我看,二百块钱足够!”中年女人脸色变了,但还是硬撑着。
我把衣服扔地下,很好意思的说,“这是限量版的纯手工,总价格十五万八千块人民币!去个零头,十五万整!所以,这位女士,你这一口痰,可真的是价值连城,来,请把你家庭地址告诉我,有关这件衣服的费用单子,我会快递复印件给你。放心,你若觉得赔不起的话,我们可以上法庭,或者……你有房产,都可以抵押。”
我慢悠悠说着,目光似笑非笑看着这个突然间就像软骨虫一样的中年女人。
心中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人,都是自己作死的!
你若早早见好就好,知难就退,又何必弄到这般地步?
我不是仗势欺人,我只是为自己讨个公道而已。
有钱?
我有钱怎么了?你就可以随便仇富扑上来弄死我么?
我抢家产?
我抢你家家产了啊!
别人家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你扑上来就当清道夫?
“你听到了吗?我妻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侮辱军人,这是什么罪?”
燕丰冷冽的说,目光咄咄的看着那个一瘫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女人,那是全方面无死角的在护着我。
我看着他,心中一阵暖。
最终,中年女人哆哆嗦嗦把地址写给了我,我去医院住院部核实了信息之后,这才挽得燕丰的胳膊,出了医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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