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丰一脸冷笑的说,目光上上下下的看我,这让我顿时又更加难看,我一狠心,当真就把身上的浴巾解开,任他像打量待宰的羔羊一般打量着我。
“身材也还不错。只不过林东也下手够狠,这是真要打算毁了你?”
我听到他讥讽的声音说,身子就抖得更厉害,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都遮住---这样赤身露体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如此暴露,我,至少是暂时目前的我,还做不到无动于衷。
“行了,也别再遮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指尖弹了个响声,他招手让我过去,我沉默的摇摇头---
不敢违背他的意愿,朝他走了过去,他一把将我拉在怀中,大手肆无忌惮的抚着我的身体,我紧紧的抿着唇,冰凉的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竟是慢慢就沉沦在了他高趣的技情中。
我低低的喘息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的身体,竟是如此的敏感。
“呵,看来我说的没错,你的身体,是比你的嘴巴诚实得许多。”
他忽然推开我,我脸色一瞬间雪白,难看的跌坐在地,他用脚尖指着我,“脸蛋够美,身材够妖,这底子也够好。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想要报仇,或者是想要赚钱,我都可以给你。甚至说,只要你能达到我的要求,我可以放手让你亲自去找林东报仇。毕竟,也是他毁了你,对不对?”
这男人,就如是一条阴毒的蛇……这时,我终于有一份理解,为什么整个燕京的人,都称他为燕少了。
手段够毒,手腕够狠!
我不敢再说话,只是咬紧了唇低下了头,下一刻,他已经粗鲁的拉起了我,不在别的地方,就在这一片柔软奢华的地毯之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占了我。
疼,很疼!
然而男人是他,我闭了闭此,苦涩的认了。
这就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吧,他救了我,所以,我任他予取予求。
等他终于完事,自行去往浴室沐浴,我沉默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浑身颤抖,觉得很冷,可心里,却是木然了。
有时候人就这么下贱,当你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底线时,你拿自己的清白当宝一样珍贵着,可一旦被人给收走了,就又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我被他给救了,同样,也是被他给毁了。
而真正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如果再按刘姐的行话来说,这就是我接的第一个客,开苞客。
燕少从浴室里出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冰冷的眼底终于勾了丝极轻隐约的讥笑,“……竟然还是个处。”
我默然,我洁身自好,当然不会跟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有勾扯。
可现在……我还敢说这样的话吗?
“……不管怎样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我低低说,声音有些暗哑,话刚出口便知要糟,果然,他冷笑一声,一脚将我踢开,问我,“你觉得你委屈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吃亏的人,反倒是我呢?在酒吧里带一个女人出来开房,这对于来我说,才是最大的耻辱!”
他这最后两字落下,我听到他不屑的声音,我知道这不是在嘲笑我,这说的是事实。
他燕少,有这个资本,他有这个资本,躺在床上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的女人蜂涌扑来给他暖床的资本!
“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他踢到的地方有些疼,我硬着头皮说,但接下来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了许多,似乎他也不再那么生气了。看着我又哼一声,“起来,里里外外的把你自己去洗洗干净。”
我猛然抬头,“燕少?”
“既然要了你,就得让你离不开我。丁洋,你艺名叫洋子是吧?明明一个中国人,却取了一个鸟国的艺名,看来刘姐在你身上下的功夫不少啊,话说,你学过多少伺候男人的本事?”
他忽然抬了我的下巴问,我原本不打算再去羞耻的心,忽然再一次的羞愤交加,“燕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我不知道!”
他打断了我,冷着道,“给你十分钟时间,展现你的所有绝学。要不然的话,我救你就是一个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展现……所有绝学?
我眼前一黑,气血上冲。
正文 第五章 你是不是被人包养了
“做不到就滚蛋!我救你一次,要你一次,也就算扯平了!”
燕丰又说,他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睥睨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在这一刻,我所有的自尊都已经丢尽了。
是的。
我不能仗着他偶发好心的救了我,就真敢在他面前说什么贞节高烈。我深吸口气,闭了闭眼,“燕少请稍等,我去清洗好自己,马上过来。”
我将姿态放到最低,转身进了浴室。身上浴巾拉了下来,我放了冷水,用力的搓着自己,这一次,我没有哭,只是紧紧的咬着唇,觉得自己脏了。
脏到了永远都不可能洗干净的地步。
很短的时间内,我从浴室里又出来,身上的浴巾重新裹上,光着脚光在了他面前,这一次,他面前放着两杯红酒,我看了一眼,是八二年的拉斐。
屋里的灯光开成了一种暖味的暗黄色,男人的骨架很大,他大手大脚的坐在这里,高高叠起的腿,有种让我说不出来的压力。
“燕少。”
我恭敬说,“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十分钟时间内,我要展现所有绝学,来取得他欢心,否则的话,我就哪来的再滚回哪里去。
可我又真的不想回去,悦心酒吧里,我已经没法待下去了,东哥不会放过去的,而眼前唯一能救赎我的人,不是远在上海的男朋友苏言,而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燕京,第一少,燕丰。
“你用凉水?”
见我到了近前,他并没有如同我预料中的那样,对我立时便下达各种强迫的指令,而是忽然就挑了眉问我,“伺候我,你就这般的不愿意?”
杯中红酒举了起来,他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放柔了一些,我敏锐的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同,也跟着刚刚松口气,他一扬手,泼了我一脸的红酒。
我抿了抿唇,脸上滴落下的红酒入了味蕾,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已经将所有的自尊自爱全部都给这个男人踩到了脚底下。
在他面前,我卑微得如同一只匍匐的蝼蚁,我喘不气来,又气得浑身发抖。
“燕少……”
我低低说,双手紧紧攥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看似优雅荣光实则性情不定的男人面前,我认为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你还记得我是燕少?我刚刚说过的话,是让你去好好的洗干净,你就随便用凉水冲了来敷衍我吗?”
燕丰冷诮的说,话里的讥讽让我觉得难看,可我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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