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两天,这个男人对她避而不见,安然心里在生气的同时,还有些委屈。
“找我?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前几天的时候,还不是说不想再见到我吗?现在主动送上门来了?”
看到她那幽怨的眼神,薄靳宇心里的火消减了一些,他眼神淡漠的看着他,说话的语气不带丝毫的起伏。
“薄靳宇,我来找你,就是想搞清楚一件事情,我爸爸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想起发生在爸爸身上的事情,安然有些生气的看着薄靳宇,语气中带着质问的味道。
能够有能力做出这件事情的,在她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薄靳宇有这个能力。
“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薄靳宇脸色阴沉的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冷意。
“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对不对?你凭什么这么做!我爸爸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安然可心里已经完全认定了,这件事情是薄靳宇做的,她这句话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听着她那笃定的语气,薄靳宇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女人居然一点都不相信他,虽然说后期他确实插手了这件事情,但是刚开始的时候,这件事情的确与他无关。
“如果你认定这件事情是我搞出来的,那你跟我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薄靳宇冷冷的说出这句话,随后松开抓着安然的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然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不确定。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原本以为这女人找他,是来求他帮忙的,没想到却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他的头上,他薄靳宇这还是第一次当了冤大头。
“走就走,你不想看到我!你以为我就想看到你吗?”
被他赶着离开,安然下了床就往外走。
但是因为昨天晚上高烧的缘故,此时还没有完全降温,脑袋还是晕晕的。
还没走几步,她就感觉一阵眩晕,身体控制不住的下坠。
看到他突然晕倒在地,薄靳宇眸光一闪,下一秒他直接跨过大床,快速来到了他的身边。
“安然,你给我醒一醒!”
刚刚还在生气的薄靳宇,语气变得有些着急起来。
刚刚他真的是被这个女人气昏了头,都忘记了她现在还在生病。
安然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能够听得到他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她紧紧皱起眉头,但是却睁不开眼睛。
自从上次出车祸之后,她的脑袋受了伤,现在高烧到这种程度,她还能保留一点意识,已经是很意外了。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薄靳宇彻底着急了,他直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重新放到大床上。
楼下的佣人听到了薄靳宇的声音,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佣人看着一脸阴沉的薄靳宇,连忙开口询问。
“还能在这里干什么?没看到人晕倒了吗?还不赶紧去找医生!”
薄靳宇转过脸看向身后的女佣,冷冷的开口吩咐着,他的声音很高,还带着怒火。
女佣被他声音震住了,身体狠狠一插,下一秒直接转身快步跑着离开。
薄靳宇大手摸向安然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他那双好看的剑眉紧紧皱起。
这女人居然还烧得这么厉害,昨天晚上输的液,不是已经见效了吗?
薄靳宇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上心过,更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
他从浴室里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用冷水沾湿,随后放在安然的额头上。
虽然他不是医生,但是这一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安然的脸。
因为发烧的缘故,她的脸色通红,此时的她几乎是完全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生病的样子,薄靳宇彻底的慌了,他此时不知道要怎么做。
当医生来到的时候,又是一阵的忙碌,在薄靳宇的面前,医生显得格外拘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给她用过药了吗,怎么到现在还发烧这么严重!”
等到医生再次给安然输上液之后,薄靳宇一把揪过他的衣领,大声的质问着。
没有想到薄靳宇会发这么大的话,医生完全被他吓住了,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这……这是正常现象,病人昨天晚上淋了雨,反复发烧的情况是很常见的,而且我昨天检查的时候,发现病人的头部曾经好像受过伤,所以这更加加剧了她病情的复发。”
医生看着薄靳宇,声音颤抖的,说出这番话。
“你说他的头部曾经受过伤?”
薄靳宇从医生的话中捕捉到了重点,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再次问道。
“昨天我给病人检查的时候发现的,病人的头部受过伤,应该是不久前的事情,具体细节,需要到医院,用精密的仪器检测。”
面对伯靖宇的询问,医生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联盟将检查得到的结果说了出来。
听到医生肯定的语气,柏靖宇疑惑的皱起眉头,他有些意外,安然的头部竟然受过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女人对他变得这么冷淡,就是因为,头部受伤的原因?
“他的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退?”
收回思绪,薄靳宇松开了手,但是她的脸色依旧很阴沉。
“这个现在还不能确定,要看病人的恢复情况,每个病人的体质不同,所以恢复的也不同。”
医生是真的不想给出这个回答的,但是在薄靳宇的面前,他又必须说实话。
“你最好是给我好好的治疗她,如果她出现任何一点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薄靳宇脸色更加冷漠起来。
“是是是,薄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所以在听到他威胁的时候,那医生连忙点头哈腰的应道。
薄靳宇对于这个女人这么上心,这让他心里很有压力,不过幸好是普通的感冒,如果是什么大病的话,他恐怕就真的要倒霉了。
“在她退烧之前你不准离开,出去吧。”
薄靳宇烦躁的皱起眉头,冷冷的看了那医生一眼,直接霸道的命令着。
“是,薄先生。”
那医生现在还不能立马就离开这里,但是面对薄靳宇的命令,他还是不敢违背,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他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薄靳宇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这女人也就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不会跟他吵架。
如果平时的时候,这女人也这么安静的,那该有多好。
又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整天的时间,安然依旧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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