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晋来一样没有出席婚礼的还有张世栋,婚礼和课题组两个重要的研讨会冲突,张世栋在确定安排后一连打了三个电话过来说抱歉。
不用在婚礼上见到这二位,顾泽昊心情舒畅得很,比起有机会当面刺激他们,他更在意他们会用沉迷的眼光看着他的新娘子。不邀请不合理,邀请后不能来于他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转眼秋高气爽之后便是刺骨寒流,江城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冷,这一天是平安夜,天空看起来像是要下雪的样子,顾泽昊三天前出差去北京。
夏程程晚上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放了水去泡澡,差点在浴缸里睡着,这阵子可能是因为导师布置的任务有点多,累得总是提不起精神,干脆连面膜都懒得敷,头发擦个半干就卷进被子昏昏入睡。
沉睡中突然呼吸不顺,惊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嗅着熟悉的气息,程程松了口气,朝着面前的结实胸膛捶了一下,又缓缓闭上眼。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夏程程咕噜一句,往刚才捶过的位置蹭了蹭。
顾泽昊的吻从额头一直往下,停留在锁骨时用力吮吸,良久才抬头,不答反问:“今晚吃的什么?”
夏程程顿了顿,想到今天的晚餐,噗呲一下笑出声,“受不了你了,工作完成了吗?”
顾泽昊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闷声闷气的说:“完成了,想我没?”
“嗯。”夏程程也不矫情,实话实说,“如果你明天不能按时回来,我会很难过的。”
圣诞节不能一起过,那得多凄凉啊,没想到平安夜就回来了,夏程程无不得意和满足。
顾泽昊亲着她的唇角,又将问题回到前面,“晚上吃的什么?”
“苹果。”夏程程笑,“平安夜吃苹果。”
顾泽昊闷着一口气咬她的嘴,夏程程嘶一声觉得痛,抬手拍他的背,“醋缸子。”
“同意。”顾泽昊也不回避,想到今天她见了两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心里憋着一股子类似委屈和焦躁的东西,他真想狠狠将臂弯里的人欺负个够,咬着牙在黑暗中瞪她,“还笑?见了他们很开心?”
夏程程终于翻开眼皮,浴室里留了夜灯,有一丝光透进来,足够看清他气鼓鼓的俊脸,她憋着笑给自己证明,“你同意我去了,现在又回头找我算账,这是什么道理呀?”
顾泽昊:“……”
这还需要道理?“我不同意你就不去?”
“我老公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夏程程笑。
“……”顾泽昊被噎住,不甘心的用力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夏程程喊痛,假装激他,“老公,你危机感这么强?不应该啊。”
“就他们?”顾泽昊不屑一顾的口气。
当然,一开始对张世栋可能有那么点,他绝对不会承认。
“那就是啊,既然没有,干嘛那么介怀?你胸怀那么宽广开阔的一个人是不是?”
呵……小家伙会给他设置陷阱了啊,顾泽昊又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我再大度也能不容忍别人毫不掩饰的对我老婆投来着迷的目光。”
夏程程一愣,接着,哈哈哈哈……
“……”顾泽昊脸一沉,手伸进她的睡裤里,威胁她,“再笑?”
瞌睡跑了一大半,夏程程连连求饶,“好,好,不笑了,你手拿出来。”
顾泽昊不动,既没有抽出来,也没有近一步的动作。
“你要习惯。”夏程程调笑他,“你老婆长得美,欣赏她颜值的人太多了。”
说完她又哈哈哈……
笑得胸腔震动,微敞开的上衣领口有点松,露出一小节鼓起的白润。
顾泽昊:“……”
喉咙一紧,下腹胀胀的,好想揍死她啊,最近她越来越皮了。
夏程程很快感觉到异样,赶紧先发制人,“老公,我好困,睡觉啦。”
说完还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顾泽昊信她有鬼,一个翻身将她压住,“老婆,快三个月了,套再不用完就得浪费了。”
夏程程:“……”这是什么鬼理由啊?
“我说的是禁烟酒3到6个月。”不是3个月。
“那今天也得用一个。”顾泽昊不等她拒绝已经脱了她的睡裤,上衣也往上推至锁骨处。
头一低埋在她胸前啃咬了一阵后就着急往里挤,夏程程还不太适应,拍手嗔他,“你慢点,轻点。”
顾泽昊已经坚硬如铁,但还是极力忍着,手下用尽了耐心轻揉慢捻的给她时间准备。
“宝,我要进去了。”顾泽昊粗着嗓子直喘气,一看就是实在不能忍了。
“……嗯,慢点。”夏程程不忍心看他难受,但其实她肚子怪怪的感觉,准确说是下腹有点异样。
顾泽昊一个闷哼进去了,还没开始动夏程程便一声低叫,“老公,疼。”
“乖,忍忍,马上就不疼了。”
顾泽昊额头都冒汗了,夏程程下腹难受整个人缩着放不开,两个人像第一次,有点艰难。
“老公,真的疼,今天不来了好吗?”痛感越来越重了,夏程程额头也开始冒汗。
“……”此时退出?顾泽昊想都不想就拒绝,“老婆,乖,很快就好。”
说着就开始便不管不顾的动起来。
“呜呜……”夏程程实在哭腔呼喊,“老公,好痛,好痛呀。”
顾泽昊一惊,停下来去找她的嘴,刚亲上去就感觉不对,吃了满口的眼泪,他猛的退出并打开床头灯,“老婆,乖,哪里痛?”
“肚子。”夏程程指着下腹,声音都发颤了,“痛。”
顾泽昊望过去,等看清了床单有淡淡血迹,整个人慌了,“宝贝乖啊,忍忍,我们马上去医院。”
凌晨的陆总院急症室门口,顾泽昊正来回踱步,紧接着走廊一阵响动,接到电话的吴书意和顾为民正赶过来。
“到底什么情况啊?”来的冲忙,已经躺下睡着的吴书意只顾得上穿上厚实的羽绒服,连头发都顾不上挽起来,披散着的头发和平日干练利索的形象有点差距。
“进去多久了?”顾为民紧跟着问。
顾泽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门之隔的急症室,耳朵里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家居服,却满头密密麻麻的汗。
这时急症室的门打开,巧的是今天值班的医生就是上次给夏程程手术的妇产科主任,和吴书意是旧识。
“老张,我儿媳妇怎么了?”吴书意拽住急着往里冲的顾泽昊问向张主任。
张主任先向顾书记点头打了招呼,后安慰吴书意,“别担心,现在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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