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总裁:恶魔的温柔妻_小九【完结】(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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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想得实在天真,男人在性爱面前,从来没有君子一说。

  脱掉衣服都是原始本色,顶多不同的是克制力强弱的问题。但绝对不关乎清心寡欲,耐得住寂寞与否的问题。没有清心寡欲和耐得住的寂寞的凡人吧。

  我喊手疼,齐莫刻意的绕开我的残手,继续撕扯我的衣裙。

  这衣服的质量确实不错,布料厚实,今天莫璟灏扯了许久没扯烂,现在齐莫现又来扯,还是没扯烂。

  我不知道是齐莫的克制力太强,还是因为他以前对我没兴趣,所以在今天之前他从没对我要强过。

  “我应该早一点要你的…”他浑身像火炭一样炙热。

  和莫璟灏呆久了,我知道他此刻情欲正浓,可我对他却没有一点情欲。

  正文 第四十三章 了断

  “齐莫,你冷静点!你说过绝不会强迫我的!”

  女人的力气比起男人来,总是微不足道。无论我如何躲避,还是免不了零零散散的吻落在脸颊、额头和唇上。

  衬衣撕裂的声音在夜晚尤其刺耳。慌乱中我摸到了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军刀。那是莫璟灏从瑞士回来捎给我的,离开莫家别的东西我没带走,只带走了这把军刀。

  一是留个念想,好歹跟了莫璟灏三年,朝夕相处,哪儿能说走就走,说忘就忘。留个东西当回忆。二来真是用来防身的。

  嫁给齐莫固然是好,如果能洁身自好,当然更好。

  我虽然不期望这辈子还能拥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但这种不建立在爱情之上的事儿,我还是干不出来。

  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种美好的诺言骗骗小孩就行,因为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能逃得掉的。

  这军刀第一次使用,划伤的居然是齐莫。我连挥了两刀。一刀手臂,一刀脖颈。这种情境下,我下手还知道轻重,齐莫只‘嘶’的闷哼了一声。

  趁他松手之际,我赶紧爬到床头去开灯,慌乱跳下床时,手里还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军刀。

  齐莫右手捂着脖子,左手捂着右手臂上,血从指间溢出。我没想轻轻一划,伤口会这么严重。应该是刀刃太多锋利了些。

  我牙齿打颤,大热的天浑身却冷得像进了冰窖。我后背紧贴着衣柜,对不起三个字,真的说不出口。

  齐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愤怒、怨恨,真的是面无表情,比他恨我怨我还让人觉得难受。

  “你的伤…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我垂着头要去拿药箱。

  齐莫喊住我,“不需要!”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他的眼睛却落在我右上握住的军刀上。我往身后藏了藏。他的视线随着军刀移动,有些嘲讽的笑道,“我一直奇怪你这把军刀究竟做什么用,现在总算明白了…”

  他看了看我,冷冷的一眼,然后平静的转身,走出了卧室。我的心因他这冷漠的一眼颤了一颤,赶紧跟出去,齐莫已经不见人影。

  我不敢一个人睡了,跑进了言儿的房间。关上门就蹲在地上哭了。

  声音不大,还是惊醒了兰兰。她打开灯,见我蹲在地上,赶紧穿了衣服过来扶我坐到沙发上。她问什么我都摇头不回答。灯光太亮,弄得言儿也跟着醒了。

  “妈咪…”

  小家伙从床上爬起来,蓬头散发,奶声奶气的叫道。她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等清醒了些就跳下床,光脚蹦上沙发蹭到了我怀里。

  “妈咪抱…”

  言儿一进我怀里,我整个人都要暖得融化掉。言儿望着我,肉嘟嘟的小手抹干净我脸上的泪,“妈咪…妈咪…你怎么哭了?”

  我心情低落的紧紧搂着言儿,软绵绵的小人儿果然是治愈心伤的良药,我舍不得放开。言儿乖巧的趴在我的肩头,一边轻拍我的背,一边哄我道,“妈咪不哭…谁欺负你了我就去揍他…帮你出气!“

  我点头又摇头,“没人欺负妈咪,是沙子不小心迷了眼睛。”

  我堆笑道,”谁说是爹地欺负妈咪啦,爹地对妈妈特别好,怎么会欺负妈咪呢…”

  为人父母真的好难,随时随地都应该在孩子面前做好榜样。在孩子心里,爸爸和妈妈都应该是相亲相爱的。

  到底是齐莫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了齐莫,这种纠结的事谁能理得清啊。人呢,一定要少欠人情,不然一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还,压根还不清。

  言儿连打了两个哈欠,我抱她到床上,让兰兰回自己的房间睡。我替言儿掖好被子,陪她一块儿睡。

  趁小家伙还有意识,我斟酌再三,这么小的孩子该不该卷入大人的世界。试探的问道,“言儿…”

  “恩?妈咪…我还没睡着呐…”言儿的声音好听得像只欢快的小雀。

  我忍不住翻身,在小家伙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言儿搂住我的脖子,也吧唧亲了我一口。

  趁当下气氛好,我赶紧问道,“言儿…如果爹地妈咪有一天不得不分开,爹地以后都不能陪着你,只有妈咪和哥哥陪你好不好?”

  言儿愣了愣,瞪大眼睛,往我怀里蹿了蹿。“为什么爹地妈咪要分开?爹地喜欢上别的女人不要妈咪了?”

  啊?

  言儿的话像个晴天霹雳,我实在怀疑现在的孩子是怎么长成人精的。我以为言儿只会问为什么,然后哭着说不要不要,爹地和妈咪不能分开。

  结果这小人儿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如果爹地喜欢别人不要妈咪了,那我和诺儿就跟着妈咪,以后都不理爹地。如果妈咪不喜欢爹地,不想和爹地在一起,那爹地还喜欢妈咪怎么办?爹地一个人不是很可怜?可要是妈咪喜欢爹地,爹地不喜欢妈咪了,妈咪一个人也很可怜啊…那到底是妈咪不喜欢爹地,还是爹地不喜欢妈咪呢…所以你们要分开言儿不想爹地和妈咪分开…”

  小家伙自言自语的就睡了过去。我刚开始听得两个头大,没想这小人儿说话还能这么顺溜,像说绕口令。仔细琢磨几遍,言儿说的确实有道理。

  到底是谁辜负谁,谁不想跟谁在一起。我和齐莫好像连辜负这一层都谈不上吧。

  不到六点,我就起了床。扒拉开身上的八爪鱼,蹑手蹑脚的下床。我拉开一条门缝,瞅着外面没丁点动静。这屋子统共住了我们四个,加上些佣仆,大清早的谁敢闹出动静。我踌躇了半刻,毅然决然的打开房门,轻轻掩上。齐莫的伤不知道包扎了没有,作为伤人凶手,我有义务和责任去问候一下齐莫。即便是下一秒就被他扫地出门,我也不该因为怯弱就不管不问。

  心中笃定后,大大方方的走过去敲门。

  齐莫一般早睡早起,平常这个时候已经起床洗漱。我扬起微笑,手一抬,正要敲下去,刘妈喊我,“太太,齐先生不在房里。”

  “不在?”我恹恹的放下手。

  “史管家说齐先生昨晚出门后,就没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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