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在摄影师下摆姿势,顾暖更喜欢自拍或者和闻人臻相互拍照,她总觉得这样更自然,也更惬意。
“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摄影师,我们自己拿像素高的相机,就可以拍摄婚纱照了,没准还比摄影师拍出来的效果更好,更自然呢。”
顾暖在抢拍了一张闻人臻沉思时的照片对顾暖说。
闻人臻笑,看着她拍摄的自己,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嗯,这一张拍摄的很有水准,看来你有当摄影师的潜质。”
顾暖就得意的笑,忍不住道:
“那是当然,你忘了,你老婆我可是学画画的,而画画的人都很容易抓住美感。”
说到画画,顾暖心血来潮,眼睛在瞬间睁大:
“要不我去买些颜料和画材来,把这美轮美奂的一片紫画下来。”
“得了,哪里有那时间啊,”
闻人臻笑着对她说:
“你就用相机记录好了,真手痒了,回去对着照片画,也和写生是一样的嘛。”
“说是这么说,不过……算了,时间的确是不够,何况去买画材颜料什么的,估计都得一天时间呢,我还是安心拍摄好了。”
南非的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到处是紫色的海洋。
淡淡的紫色花朵开满枝头,一朵挨着一朵,一棵连着一棵,一片接着一片,花瓣像雪片漫天飞舞,铺满整个街市。
闻人臻和顾暖,相依相偎的走在这样的街头,浪漫而又温馨。
“人家说下雪天去散步,走着走着就白了头,而我们俩是走着走着就紫了头。”
顾暖笑着对闻人臻说。
“紫了头就紫了头,”
闻人臻笑着抚摸上她落满紫色花瓣的浅发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紫气东来,说明我们这一辈子都能吉祥如意,事事圆满。”
“噗……”
顾暖听了他的话笑出声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此的能说会道?”
闻人臻笑:
“我哪里能说会道?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紫色,在中国,向来都是吉祥美好的颜色,喻示着祥瑞降临。”
“好吧,”
顾暖说不过他,也就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了。
在紫薇花下漫步,一切都那么悠闲自在,偶尔遇到当地的路人,也都是面带微笑的幸福走过,好似每个人都过得那般幸福。
“等我们老了,就来南非定居,安享晚年,可好?”
顾暖问身边的男人。
“当然好了,”
闻人臻毫不犹豫的回答:
“只怕是,等你以后走了很多的地方,发现美丽的地方还好多,没准就会打消这个念头呢。”
顾暖笑,点头,牵了他的手,继续踩着满地的落花朝前走。
路上遇到非洲当地人,看见他们俩还热情的过来主动打招呼,让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拽的中文。
“你们好,你们好幸福!”
顾暖和闻人臻笑着点头,也用中国话回答:
“谢谢,你们跟我们一样,也是好幸福!”
真希望,每一对恋人都能实现从相恋走到白头的美好愿望,而不是上了床都不一定能结婚的现实。
婚纱照拍摄了五天,终于把整个比勒陀利亚的主要景点拍摄完毕。
返程的机票定在第七天,所以第六天就有整整一天来自由自在的活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再有婚纱摄影师和工作人员跟着。
闻人臻原本想带顾暖去比勒陀利亚的野生动物园,可顾暖却不愿意去,她说想要徒步一天,去走一走南非那条长长的,非常有名的淡紫色华毯。
宠妻极致的闻人臻,自然是听从老婆的安排。
为了第二天的徒步她有足够的精力,头天晚上就让她早早的上床睡觉,而他再一次克制着没去深深的爱她。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从教堂广场开始徒步。
沿着主干道教堂街前行,看着路两旁历史已达百年的敦厚欧式建筑,在这条长达43公里的淡紫色“华毯”上,感受“樱吹雪”式的紫葳花洗礼。
正文 第306章 你们好幸福
第306章 你们好幸福
滨城,江南一品,某栋顶层豪宅。
顾玲疲惫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整个人无助得好似一只流浪到找不到归宿的猫一样。
她和江浩轩离婚了,即使她非常不愿意签字,可是江浩轩手里握有她和刘文凯的把柄,她总不能再闹一次艳照门。
江南一品的这处豪宅,就是江浩轩给她的分手费,算是给他们爱情的最后一块墓地。
原本,和江浩轩离婚对她就是一大打击,她都没时间来得及疗伤,顾岐山和林芙蓉,甚至还有顾志诚就又被抓了。
这对于刚离婚的顾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让她一下子连支撑的枯木都找不到了。
这一周,她过得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根本就失去了方向。
除了去看守所看望顾岐山和林芙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各大律师事务所寻找律师。
只是,当她说是要帮顾岐山和林芙蓉打官司时,居然没有任何一家律师事务所接单,大家就好似商量好了似的。
她处处碰钉子,最后不得已去请外市的律师,可外市的律师也不接,在碰壁了无数次之后,终于有一位律师跟她说。
“别找了,在中国你估计很难请到律师,因为接你的案子,就等于得罪大少闻人臻,试问谁敢为了一个注定失败的案子去得罪闻人大少呢?”
请不到了律师,即使请到了也注定是失败,这样的结局,让顾玲几乎无法接受。
她和江浩轩离婚一事,刚开始都还是隐瞒着的,江家并没有向外界宣布,而她自己更加不会傻傻的宣布。
可是,随着恒远的动荡;随着姜美玲的强势回归;随着顾岐山和林芙蓉被抓的消息传开;她和江浩轩离婚的消息也悄悄的传开了。
她去找顾岐山曾经的那些远亲近邻,有些还留在恒远任职,她想让他们帮忙一起想办法救顾岐山和林芙蓉。
可这些人见到她就好像见到瘟神似的,全都躲得远远的,连话都不跟她说,更别说见面了。
当真全都是墙头草,那边肥沃就往那边倒,根本不顾及顾岐山和林芙蓉曾经对他们的好。
她去找外公林峰,可林峰根本就不理她。
还说她母亲那样的人,抓进去也好,一个人如果连起码正常的人伦纲常都不要了,而且还为一己私利去害人,也该抓去关起来。
如果人人犯法了都想逃脱法律的制裁,那这个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了?
她这才想起外公曾经是校长,一辈子教书育人,这辈子因为养了那样的女儿丢尽了脸,哪里还会想办法救人?
何况,她的确是顾岐山和林芙蓉的女儿。
她的身份林峰都不能接受,也自然不会伸手管顾岐山和林芙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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