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和混蛋_一管日光灯/哼一生/沧海一声哼【CP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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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和恨意让谢以名爽得呼吸渐乱,他最后一巴掌拍在方启的屁股上——该切入正题了。

  “方启,谁能想到最后会是我上了你。”

  谢以名得意地捏住方启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却意外地看见他眼中精光闪过。谢以名意识到不好时已经来不及了,方启钳制住他的双手,眼中的狠厉和嘴角的坏笑穿过浴室的热雾和重重岁月,与那个嚣张的少年重叠到一起。

  “今天的份到此为止。”

  谢以名一时没理解得了这句话,方启随即用行动向他解释。

  方启曲起小腿,借力起身推倒谢以名,趁他挣扎时把人转过去背朝自己,再抓住谢以名两只手按到浴缸边沿,双腿闯进他腿间逼得谢以名双腿抵着浴缸壁分开。谢以名转眼动弹不得,被他以不堪的姿势压在浴缸边。

  浴缸里因为激烈的碰撞不断溢出粉色春水。

  “你他妈想干嘛?”谢以名试图挣扎开手才感受到两人力量的悬殊,进门起一直温柔体贴的方启此刻完全不为所动。

  方启张嘴活动齿骨,脸上麻辣辣地疼。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班——长——”

  他这声班长拖得长长的,故意刺激身下压着的人。谢以名咬牙开骂,“你他妈最好还记得你是怎么答应……”方启不理会他的叫骂,掰过他的头吻他,手越到他胸前捏住一侧乳头揉捏,谢以名闷哼着挣扎,胸前陌生的酥麻感让他害怕。方启的吻滑到他脖间,吮住谢以名上下滚动的喉结,牵制他的呼吸。

  “班长,”方启的唇贴着谢以名的耳垂厮磨,“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

  谢以名睁开渐渐迷离的眼,还是发狠,“做你娘老子的春秋大梦——呜——”

  方启腾出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滑进水里握住谢以名的勃起,追着他呼吸的节奏上下撸动,谢以名的理智瞬间分离溃散,仰头靠在方启肩上,腰间爽得发软。

  方启很悠然地享受谢以名逐渐失态,继续追问,“至少当年是喜欢的吧?”

  “没有,”谢以名意乱神迷中挣扎,“不可能!”

  方启突然放手,“真的没有?”

  就快到达高潮的谢以名像被丢崖边,上不去下不来,浑身的筋骨都在叫嚣渴求。

  “你!”谢以名自己试图蹭浴缸的边,但瓷砖太滑,怎么蹭都在隔靴搔痒,他只能向后求助,刚向后挪就感受到一根发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身后。

  这个人的恶劣完全不减当年。

  “我不会再欺负你的。”方启在他脖间落下轻吻,杯水车薪地抚慰谢以名的欲望,“你自己说的,你包养我,你不让我动我绝不动。”

  谢以名明白自己已经掉进他的套,他身下涨得发痛,方启的手在他小腹打圈,像个诱供犯。谢以名成了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眼眶也涨得难受,他知道自己失败了。

  他是这样窘迫,没被玩弄到的乳头空虚发痒,身下闷着射不出,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渴望爱抚和撕扯,他还是输给这个混蛋了。

  “给我。”谢以名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给我吧。”

  方启勾起嘴角,一把把过长的头发全都推到头顶,抱起谢以名放到浴缸边的坐台上,谢以名猛地贴到冰冷的瓷砖,身子忍不住打颤,他身下随即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方启的舌尖顺着青筋纹路挑弄,谢以名情不自禁地后仰,紧绷的喉结上下滑动,推出细细的呻吟。

  谢以名的呻吟急促细密,最后猛然断掉,方启不顾嘴边被射到的白浊,抓住他的双腿把还在高潮的谢以名拖回浴缸,手指探到他的后穴刺进去。后穴突然收到刺激,谢以名的阳具跟着扬起,射出最后一股白浊。谢以名喘着粗气,浑身失力地趴在方启身上。

  浴盐润体,谢以名泡到现在浑身都很滑腻,后穴只按压几下就轻松进去第二根,方启知道不能给他太多回神的时间,先行跨出浴缸,把谢以名横抱而起走出浴室。谢以名现在瘫软如醉汉,抱起来不算轻松,方启把他扔上床自己也被惯性带得压到他身上,索性就势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腰侧,扶着自己的勃起闯进他体内。

  谢以名还没从上一场快感里缓过来,呼吸一滞,眼泪被生生顶出来,阳具也在抖动中可怜巴巴地抬头。

  方启在他体内大力抽送,直把他顶到床头,谢以名在唇舌交缠的间隙不停地让他慢点,呢喃的声音近乎哀求。

  方启两手握圈放到他的眼睛上,装成那副金丝眼镜,圈住谢以名被眼泪打湿的睫毛——

  “班长,你再颐指气使,还不是被我操得哭出来?”

  谢以名狠得牙痒,强撑力气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种味道,“你,你啊……嗯啊……混蛋!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啊……操……”

  方启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苍白纤细,小心翼翼地恪守规则的谢以名,现在的他是个社会精英,依旧是不容侵犯的模样。

  方启舔掉他的眼泪,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磨着他的肠壁,“乖,谁让你是最优秀的呢。”

  第9章

  谢以名是从梦中惊醒的,一场被拆吃入肚的噩梦,他眼睫微颤,发现睁眼才是噩梦。

  他身边早已人去被空,但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是那样真实。

  那个混蛋又闯进他的世界里,干晕了他,跑了。

  一切如同大梦一场,却也有细微的改变,窗帘放进来半窗的阳光,黑色的床单换成了深蓝色,通往卫生间的路上没有湿哒哒的脚印了。谢以名拿过手机,十一点三十七,他没有太多意外,在记忆里,他最后高潮时外面已经天光乍亮。

  方秘书未接来电二十二个,拜方启所赐,谢以名任职以来第一次旷工。

  他愤怒地踹开被子,意外地发现身上居然穿着睡衣,身上虽然酸痛,但皮肤清爽干绷。谢以名冷笑一声,算那只狗有良心,没留他像被强奸后一样。

  无论如何得先去公司,谢以名起身下床,腿一软摔回床上,腰上的酸涨刺激了晨勃,他立即收回上面那句有良心,妈的就是个畜生,一块钱的打桩机!

  谢以名咬牙切齿地扶着腰出去,听见厨房那里有动静,尽管难以置信,他还是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走向厨房。

  饭菜的香味最先飘出来,是那种细火慢炖的肉汤味,方启穿一件衬衫,袖口捞到胳膊肘,衣服很明显不合身,绷显出他上臂肌肉的线条,前面只有腰上两个纽扣扣得起来。方启很专心地在炒菜,油烟机遮盖了谢以名的脚步声。

  谢以名倚在厨房门口,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一眼看见方启右手小臂上的疤痕,足有一指长,所有的愤怒瞬间变得无力。

  有的东西就像这疤一样永远抹除不了。

  他一直记得方启这个混蛋教会他骂人那天,两个人躺在晒得松软的青草地上,头顶是红得晃眼的国旗。

  方启怂恿谢以名把宽松的大校服脱下来盖在两人头上,校服背后画着的光头小人在阳光下看得很清楚,谢以名看着堵心干脆闭上眼,方启很快传来细细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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