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门口等着服务生招待,不料那个不知老板还是伙计的人没搭理他,他只好尴尬地自己进去逛,入眼就看见一套粉色兔女郎装,旁边一排子女性生殖器模拟物。男人触电般别开视线,抿紧了唇。
“到这头儿来选,那边都是女人用的,你不需要吧?”
谢以名的眼中划过震惊,这个老板是什么人,怎么一眼就看出来自己是给男人买?
黄老板咧着嘴无声笑笑,心想这家伙都把“晕逼”二字写脸上了。
“我,”谢以名强作冷静,斟酌着开口,“我床上的人不太听话,听说可以用一点粉解决。”
他不想把迷药说得太露骨。
黄老板直视他双眼自然接道,“是上面不听话还是下面不听话?”
谢以名尴尬地别开视线,扑闪的睫毛几乎戳到镜片,“……都有。”
“明白了。”黄老板了然地径直走向左手边,拉开第三排货架,里面堆着许多简陋包装的小袋子,有蓝有紫,“你要他听多久的话?”
“一整晚。”对此谢以名毫不犹豫。
“嚯,”这倒是黄老板没想到的,这男人看着斯斯文文,胃口倒是不小,“这不好吧,太久伤身。”
谢以名的确听说迷药太久伤脑子,真把方启吃成智障了还是自己倒霉。
“那最长是多久?”
“粉不带劲,最长也就两个小时。”黄老板神秘地笑笑,拉开下面那个抽屉拿出个满是外文的药瓶冲谢以名晃了晃,“药丸才爽,三个小时,缓过来还要两三个小时,绝对够你尽性。”
“就这个。”谢以名果断掏钱包,仿佛已经看到方启晕在床边任他摆布。
这丸子的威力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黄老板原本还想推荐一下补药,但谢以名不想在此多作停留,匆匆付钱走人,独留黄老板内心啧啧感叹,以他阅片无数的眼光,这种床下越正经的床上越骚,铁受没跑。
他家的这个壮阳秘鲁丸那是有口碑的,等这个精英男能下床了肯定感恩戴德还会来。
*** ***
谢以名在路上还提醒自己,不要心虚,要敢于直视方启,到家后才发现由不得他不看——方启秃了。
他五官的英气毫无保留,牵起嘴角时让谢以名回想起大学时看的《越狱》,但是无论怎么样这都是个头顶只剩一片黑茬茬的秃子。
方启摸摸脑袋自己也觉得这个造型新鲜,“没找到剪刀,就拿你剃须刀解决了。”
“你已经穷得自己付不起剪头发的钱了?”谢以名瞪着眼,觉得他在故意和自己不给钱的事叫板,“你不是还有辆车能当司机么?”
“老朋友的闲置车,利润分红,还给他了。”
“那利润呢?”
谢以名刨根问底的样子就像个查丈夫私房钱的妻子,方启闷声笑了笑,没把这想法说出口,很诚恳地为自己辩解,“有钱我也不出去。”
“哈?”谢以名一瞬间怀疑到他是不是杀人犯法了逃到S城隐姓埋名正好撞上自己于是白吃白喝窝藏于此还白干了他……
第12章
方启把筷子递过去打断他脑中的大戏,“你还没给我钥匙,我怕出去了就进不了门。”
方启怕再也进不了的当然不是那扇防盗门。
谢以名听者无心,嫌弃地戳弄碗里的米饭,“你是我养的狗么?”
方启却是很大方地应下来,剃光头后显得格外精神的双眼望着谢以名,“我愿意。”
“……愿你妈个头,吃饭。”
*** ***
谢以名陷在沙发里,举着小药丸打量,放进水里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命令方启吃估计他也不会拒绝,可那样就没意思了。
厨房里锅碗瓢盆作响,方启现在在刷碗,战斗力正弱,谢以名略加思忖后把小药丸送进嘴里,大步走进厨房。
“明天想吃什么?”谢以名听见脚步声自然问道,“今天送货上门的食材不算新鲜,我……”
谢以名二话不说扳过他的肩膀封住他的唇,趁方启张着嘴把舌尖的小药丸送进他嘴里。方启觉察到异物神色微动,药丸落进方启嘴里就不受控制了,谢以名闭着眼舌头笨拙地追着小药丸往方启口腔深处推,情急之下抓住方启的后背贴得更近一步,急促的呼吸扑在方启脸上。
方启明白了他的意图,很爽快地咽下药丸,舌根留有一丝说不上的苦味。谢以名满足地打算撤军,却被方启按住头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大肆进军。他手上还有水,顺着谢以名的后脑勺落进后衣领和白腻肌肤的间隙,谢以名被冷得一哆嗦,嘴上却是火热。方启的舌顶着他上颚舔弄,逼得他合不上嘴,缠着他的舌打了个转又突然抽离,吮着他的唇,没等谢以名抓住这个喘息的机会又是新一轮掠夺,龙头的水流声都遮不住唇舌辗转的痴缠声音。
“就算是毒药我也咽了。”方启抵着他鼻尖细细摩挲,手滑到谢以名腰上箍着他。
“美得你,”谢以名急促地喘气,“我才不会为了弄死你去坐牢。”
方启的眼神已经带上不一样的味道,比昨天长发的样子更带侵略性,谢以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下达洗碗命令匆匆逃离现场,锁上卧室门先行洗澡,坐等回去捡尸。
然而兴冲冲出去只见方启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在看电视,见他出来还笑着槽他,“班长你精神世界太荒了,怎么电视上的存盘里全是GV?”
“与你无关,”这不是重点,谢以名焦躁地舔了舔唇,“你就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太舒服?”
“怎么?”方启困惑地眨了眨眼,“沾了不少油烟是有点不舒服,我想洗澡。”
谢以名见他还绷着自己那件可怜的白衬衫,转身走回卧室,“我去找件不要的衣服给你。”
居然是个卖假药的!谢以名在心里狠狠鄙夷了那个伊甸园,自己居然真相信了。
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心顿时凉了大半,反攻之路急不得,他把衣服递给方启时交代他今晚睡客厅,金主乏了不想宠幸他。昨天晚上方启虽然没有太折磨他,但漫长的交缠和爱抚还是让谢以名精疲力竭,撑到现在已经很累,听着隔间水声哗哗很快就睡了过去。
方启抹了把脸,太阳穴发涨,咽下药丸的时候他大概猜到是什么,谢以名中午上班前那样信誓旦旦要睡他,不采取小动作是不可能的。碗还没洗完时他就发现眼前有点发晕,硬撑着和谢以名耗,在把他耗睡着前掐着掌心逼自己清醒。
又过了一会方启伸手关了喷头,浴室里太热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头却不晕了,还越发清醒。方启咽了口唾沫,身子里大火燎原,他看着勃起的胯下发现了不对劲,一把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看见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谢以名。
方启哭笑不得地叹一口气,也不擦干身上的水直接爬上床压住谢以名,谢以名不舒服地动了动,方启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谢以名,看来你对我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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