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濑眉头紧皱满头大汗,这还是朝仓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不舒服的样子。这个人……就是个没脑子的笨蛋。什么学生会长,分明就是个蠢货——朝仓不是好人,可他也看不惯名濑那副逞强的嘴脸——搞什么啊,他又不欠自己什么。
他沉默着扶起名濑,脱掉他身上的燕尾服外套,那身价格不菲的礼服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得脏兮兮的。他把衣服铺好再让名濑跪趴上去,打开他的双腿抬起屁股,方便他把配套的西装裤脱下。
——这个人依旧是听话地没有穿内裤,朝仓刚扒下他的裤子,整个臀部便赤裸地外露出来。白皙细嫩的臀部肌肤上透着红色,深深的臀缝已然被不知为何物的液体给弄得湿透了。臀缝往上,他上身的衬衫盖住了一些肌肤,可尾椎处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字体也让朝仓的心情越发差了。
在他的大腿内侧上用胶带缠着一个小小的开关,细长的电线蜿蜒而上,直入他的臀缝之中。朝仓单手掰开他的半个臀部,只见藏在其中的深红穴口正淫荡地不时收缩,咬着那根黑色电线 不放。
看起来已经把那东西吃进去不少了。还好他还算聪明,演奏结束就把开关关了,否则后果难说。朝仓皱着眉:“我把跳蛋拿出来,如果痛不要忍着。”
直到听到名濑虚弱地应了一声,他这才伸出手指探入他的后穴,那里已经是潮湿不堪,炽热的内壁争先恐后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名濑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弓着的腰身不住地颤抖着,朝仓只好半托着他的屁股,这才不至于让他摔下去。
那枚跳蛋进得不算浅,朝仓把整根中指插入才摸到那明显的异物。他用另一只手扯住链接的电线,手指弯曲抠住跳蛋,慢慢使力,在名濑忽然拔高的呻吟中将它拉了出来。跳蛋与穴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不少透明的淫液也从那暂时还无法合上的媚红穴口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名濑的大腿落在他膝盖之间跪着的礼服上。
粉色的跳蛋也被他的后穴染得湿漉漉的,朝仓看也不看,直接将它甩到了活动室的角落里。他一松开手,名濑便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连双腿都未来得及合起便狼狈地正面趴倒在地上。
太难看了——这幅姿态。狼狈,脆弱,却又下流,淫荡。朝仓心想这不就是他打一开始就想看到这位会长大人露出的模样吗?可当他真的遵守他随口的一句玩笑话,甚至把自己弄到这幅境地也并不后悔时,朝仓却又莫名地烦躁了。
这活动室闷得他不想说话。朝仓把地上的人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得好受一点,自己则站起身来,扯开领口。
“你休息一下。如果还难受就去医院,医药费我出了。走了。”
虽然名濑家境比他好出太多太多,那点医药费对他而言可能也就只是零花钱的十分之一,可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担,朝仓并不想亏欠他什么。
他的右脚刚踏出一步,左脚的脚踝却突然被人握住了。朝仓低下头,发现名濑伸出手紧紧地拉住了他——他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一旁,此时只能徒劳地睁大略微失神的瞳孔,努力地抬起头去寻找朝仓的脸。
“朝、朝仓同学……”
“干什么?”朝仓想把他的脚甩开,可又不想再把他弄伤,只能嘲讽似的道:“明明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害怕吗?”
名濑握着他的脚踝不放,闻言也并未露出任何失落的表情,他病态的脸色上甚至透着一股温柔:“朝仓同学,你不、不需要内疚,我是自愿的——”
“你——”就这么甘心当我的玩物吗?后面的话朝仓没有说出口,因为名濑正努力地抬起身子,明明整个身体都在打抖,仍旧挨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我喜欢朝仓同学——不如说,能当上朝仓同学的玩物,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幸福。”名濑的脸挨在他的大腿上,抬起头来看他,明知道他此时应该看不清自己的脸,朝仓却觉得从那双失神的澄澈瞳孔之中看到了自己。
“这一次是我太没用了……明明心里很想努力满足朝仓同学,可是身体就是做不到。抱歉……”只有说到这个话题时,名濑的脸上才露出了诸如懊恼、悔恨的神情。
他的神情太过于真实,朝仓心中的烦躁越发加深。
越是和名濑接触,他就越是能体会到这个人的脑子几乎是不正常到了诡异的程度:明明他只是一介普通人,甚至是连普通人都称不上的渣滓,活了十七年几乎从未体会过任何人的关心——他也不需要——可唯独名濑。这个人贴上来,黏住他不放,一心一意地将他的感受当做最重要的事情去对待。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到名濑会这么认真。
直到今天的这件事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名濑是真的愿意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他感到意外,甚至觉得恐怖。
或许这种的“意外关系”是时候该结束了。
“那么,会长大人还真的说对了。”朝仓露出一个惯用的假笑,“你是真的没用,连做我的玩物都没有资格。”他弯下腰,用力地抓住名濑抱着他的手腕迫使他松开。
“抱歉,名濑司,我已经厌倦了,就此为止吧。”
就此为止吧。在你受伤之前,也在我受伤之前——
他低头看了一眼名濑,对方正在愣神,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话。这样也好,朝仓满不在乎地想着,迈开腿就要走出去,可下一秒,名濑忽然整个人冲了过来扑住了他的腿。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两人的体重叠加,一下子将朝仓撞倒在地上。
痛倒是没多痛,可朝仓被吓了一跳,当即发火地冲他喊道:“你是白痴吗?!”
名濑没有回话,只是双手紧紧地抱着他一只腿,头也死死地埋在他的小腹上。朝仓半坐起身子就要把他推开,然而名濑的力气极大,朝仓推了他肩膀半天也没把人推动,却意外地发现对方的肩膀正簌簌地颤抖着。
“你、你干嘛?!”朝仓心中生出古怪的预感,伸手去抬他下巴,却抬起一张满是泪水的脸来。
这下可让朝仓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不怕打架,不怕疼痛,不怕孤独,可最怕眼泪。他几乎没怎么哭过,同样都是男人,他认为像名濑这样的异常人更是应该不会流泪。
可名濑正在哭。他睁大了那双狐狸一样的上挑眼睛,泪水如同不停地汇集在他的眼眶处,凝成一滴滴如同珍珠似的泪珠从他脸上滚落下来,好几滴淌还在他下巴上欲落不落,苍白的嘴唇被他咬得通红充血。
这个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名濑吗?
“你、你哭什么啊——”朝仓心慌意乱,被这么一下吓,他连凶狠的神情都装不出来了。
“朝、朝仓同学……”名濑带着哭腔开口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揪紧了他的衣服,以一种几乎让朝仓喘不过气的力度搂紧了他,“我、我会努力的……请不要丢掉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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