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叫乔莫晚的嫌疑人?”
“她不是嫌疑人,她是被栽赃的。”
贺西珏的声音,透过门板,穿透了墙面,让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乔莫晚,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心脏陡然跳乱了两拍。
他什么都没有问她,却就这样……肯定,她是被人栽赃的么?
柳意不由得笑了,“你这个冰人,难得为别人说话,而且,听这个名字……像是个女人?那我倒是要去看看了。”
“你不妨先问问王建科,那个人留着,我还有事儿要找他。”
……
另一边。
姜一雅一个女人,根本无法抵挡的了另外四个人。
她的头发都被一个中年女人扯开了几缕,飘散的落在了地上。
就这么,将小诺从她的怀中,给硬生生的抢走了。
小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哇哇大哭,哭着要找姜一雅,被周文丽一下给捂住了嘴,就这么心急的上了电梯。
姜一雅想要突破挡在面前的壮汉冲过去,声音嘶哑的道:“对一个才三个月的婴儿这样,你们是要遭天谴的!”
电梯门缓缓关上,也隔绝了婴孩的哭声。
壮汉这才转身离开,对姜一雅说了一句:“放心,我们不会对孩子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
等到这一行人离开好久,姜一雅还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瘫坐在门边。
她的脑海之中,一片混乱,好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麻,就仿佛是已经完全瘫痪了一半。
张姨买菜回来,刚从电梯里下来,一眼就看见在门口瘫坐着的姜一雅,吓得急忙跑过来,“一雅小姐,你怎么……怎么坐在地上啊?”
姜一雅一把抓住了张姨的手臂,“快,快报警,小诺被他们给抢走了!”
正文 第102章 这么迫不及待?
第102章这么迫不及待?
“快,快报警,小诺被他们给抢走了!”
姜一雅被张姨这么一叫,才算是回了神,急忙扶着墙面站了起来,转身就去找自己的手机,想要给乔莫晚打电话。
张姨一进门,看见了地上的一片狼藉,桌上的一些茶杯,都被扫落在地上。
她也就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事情不妙,连忙报警。
姜一雅的电话,打给了昨晚乔莫晚用的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
此时,医院。
郑铭轩接到护士的电话,便紧急让丁松尚开车送他过来,打听过情况之后,心已经紧紧地揪了起来。
“小丁,你去查一下,她是被带到哪个警局去了。”
丁松尚应了一声,转身之前,还是又转身,说:“少爷,就算是查到了是到哪个警局了,你要用什么身份,去找乔小姐呢?”
郑铭轩默然的看着窗外的湛蓝色天空。
自从入秋以来,天空高远,天高气爽,空气之中仿佛都凝着一丝湿润的气息。
他咳嗽了两声,将身后的衣服往肩头上拉了一下,“该用什么身份,就用什么身份。”
丁松尚忍不住,又说:“昨天大少爷说的对,少爷,如果你打算用郑家的名头出去的话,那老爷这一次肯定是会找你的……”
郑铭轩笑了一声,“总之,我是郑家的儿子,你口中的老爷,是我的父亲,回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丁松尚动了动唇,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但是,他都为了少爷感到惋惜。
如果现在回去,当初,又何必非要闹的那么大,闹的人尽皆知了,现在又为了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乔莫晚回去。
哎。
郑铭轩默然走到床边,轻轻地在床边坐下来。
忽然听到床头柜的抽屉里,传来震动声。
他将抽屉拉开,就看见了一个手机。
便是他留给乔莫晚的那个手机。
手机屏幕上有一道裂痕,郑铭轩接通了电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听筒内传来焦急的声音——“莫晚,不好了,小诺被人给抢走了!”
郑铭轩手中的动作猛然一僵,“被谁给抢走了?”
姜一雅明显没有想到,接通电话的会是一个男人。
“你是……”
“你先别管我是谁,是被谁给抢走了?”
郑铭轩知道,小诺对于在十九岁就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的乔莫晚的重要性,便也有些着急。
姜一雅说:“是被福利院的人,说是因为莫晚涉嫌故意杀人被逮捕,再加上和程泽宇离婚,所以孩子的抚养权被法院判给了正德福利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个小时前。”姜一雅看了一眼时间,问,“你……能帮莫晚要回孩子么?”
郑铭轩坚定的说:“能。”
……
同一时间。
洞天小筑。
沈景拿来手铐的钥匙,给乔莫晚解开了手上的手铐。
“谢谢。”
乔莫晚道了一声谢,沈景挠了挠头,“三嫂,你不用客气……”
贺西珏在沈景的屁股踹了一脚,“好了就滚出去。”
沈景揉了揉被踹的痛了的屁股,“三哥,有话好好说,怎么也不能卸磨杀驴不是?”
贺西珏转身就去从药箱里拿出来一瓶碘酒,并棉签和创口贴,顺便吩咐沈景:“买一套棉麻的长裙过来。”
沈景:“……”
“是给三……乔小姐穿的?”
“知道了还不快去?”
沈景:“……”
算了,现在许步不在,他就充当这么个跑腿儿的吧,能给三哥当一回秘书特助,他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贺西珏用棉签蘸了一些碘酒,伸手握住了乔莫晚的小臂。
“你要干什么?”
乔莫晚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戒备,眼神之中全然都是警惕。
贺西珏一听乔莫晚这样如临大敌的声音,唇角都不禁向上勾了勾,“我现在是拿着蘸着碘酒的棉棒,你觉得……我是想要干什么?”
乔莫晚脸上一红,“贺西珏,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呵,”贺西珏轻笑了一声,“这可是指鹿为马了,难不成是你想到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乔莫晚被气的不行,抬手就要将贺西珏给推开,却被他给抓住了手腕。
“别乱动。”
下一秒,贺西珏手中蘸着碘酒的棉签,便落在了乔莫晚的手腕上。
手铐在她的手上戴了一天一夜,又因为今天在地下审讯室之中受刑,将手腕处的娇嫩皮肤都已经磨破了皮,流出了血。
被贺西珏手中碘酒这么一沾,乔莫晚疼的缩了一下手指。
“疼?”
乔莫晚咬着牙,“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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