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亲力亲为!”
董骁是从黑道发家的。
而他的黑道身份,也是从初中开始出来到社会上混。
所以文化水平一直都被人诟病。
董骁掐着蓝萱的腰身,一把撩起了蓝萱的衬衫下摆,沉下了腰身,狠狠地进入。
没有前戏,蓝萱还很干涩。
她疼的呼出声来。
“就算是我不认识那些硬拗出来的诗词歌赋,也能操、哭、你!”
蓝萱勾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好像是柔软的藤蔓一样,缠绕上男人的腰身,然后狠狠地一夹。
原本,硬烫灼热刚刚接触到一片温软湿热,就让董骁把持不知。
现在,那些褶皱,竟然就紧紧地包裹着他,然后用力的紧缩,叫董骁咬着牙才硬是没有泄出来。
“不如,你试试?”
女人勾魂的媚眼,让董骁凶狠的动了腰,每一下就撞到最深处。
他想要女人求饶。
想要看她在他身下媚眼如丝变成一个荡-妇的模样。
这是他的恶趣味。
他一想到曾经那个穿着公主裙,对他不屑一顾的女孩儿,最终臣服于他的胯下,他就紧的都疼了起来。
过了有两三个小时,蓝萱终于重重的昏了过去。
男人有力的臂膀抱着她去了浴室。
在温热的浴缸里,男人粗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又把蓝萱给弄醒了。
她皱着眉,“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说:“给你弄出来,要不然你会很难受。”
蓝萱眯起了眼睛,虚软的靠在董骁的肩上。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敏感点按压了一下,“待会儿我们就出发。”
蓝萱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出发去哪儿?”
“你不是说了……要亲力亲为么?”
蓝萱略微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哦。”
找乔莫晚。
从浴缸里出来,蓝萱被男人抱着到了床上。
她浑身累的很,他就取出她的衣服来,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最后,取出一件兜帽大衣来,给她穿上,带上了黑色的兜帽,长长的发丝从兜帽之中散落下来。
“外面冷,别感冒了。”
男人的嗓音,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光,而显得格外温柔。
蓝萱抬眸,默然的看了董骁一眼。
有时候,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一个粗鲁莽夫,恶意的折磨她,有时候,却又无端的对她好,就仿佛是两个极端。
收回目光,她拢了一下身上的大衣,偏头看向车窗外浓黑的夜色。
脑海之中,回想起那个在拘留岁的监房之中的女人,乔莫晚。
……
就在这个夜晚,对着这样苍茫的夜色,想到乔莫晚的,还有姜一雅。
姜一雅自从正在和乔莫晚微信,收到了一个地理位置定位之后,乔莫晚的微信就好像是死了一样,不管发什么消息,都再也没有了任何回复。
怎么办……
好像事情还很棘手。
姜一雅原本说要和贺西珏一起离开去找乔莫晚的,可是最终还是被拒绝了。
贺西珏只留下一句话:“多一个人会很碍事。”
碍事?
她碍事么?
姜一雅抓了抓自己的长发,忽然想到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
或许……他有办法?
他是首长,高高在上,手里握着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如果他能出面的话,也就不会造成即便是安城警方出面,也只能是拉低效率,让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们因为年关将至而昧着良心一味地拖延吧。
姜一雅这样想着,便主动的拿起手机来,拨了一个号码。
这个手机号码,只有一个备注:H。
她沉沉的呼吸了两下,将心下那种躁动不安给压制下去,电话另外一端,传来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哪位?”
姜一雅顿时气闷。
一直追着她要娶她,结果接到她的电话,还问是哪位?
她不想回答。
电话另外一边的霍南白,正在查看着一份作战部署,根本就没有看手机屏幕,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直觉接通了电话。
他察觉到电话的不同寻常,才移开了一点手机,扫了一眼屏幕。
“姜小姐?”
姜一雅“嗯”了一声。
霍南白抬手,打断了前面正在说话的一位司令员,向身后的白副官使了一个眼色。
白副官刚才听见那一声姜小姐,就已经知道打来电话的人是谁了。
这位小姐也是奇怪,当初追着她的时候,非要拒绝,还逃跑,现在倒是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霍南白拿着手机,到了走廊上。
姜一雅一时间有点局促,“你是不是有事情啊?那我就先不……”
“说吧。”
姜一雅沉了一口气,将乔莫晚的情况给说了,还有大致的方向。
“我知道你肯定很为难,但是莫晚是我最好的朋友,已经十几天了,我不想让她有事……”
霍南白沉吟片刻,“我马上就和L省驻军军官打个电话,他在那边是有一定的权势的。”
……
乔莫晚手上脚上的麻绳,终于被解了下来。
她跳下床,因为长久的腿脚使不上劲儿,差点摔了。
宋大妈赶紧就扶住了她的胳膊,不禁皱了皱眉,这种身子,这么虚弱,能生孩子么?
乔莫晚自然是不知道宋大妈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晚上,也终于是让她洗了个澡。
这边没有浴室浴池什么的,就有一个很大的洗澡桶。
水是大水缸里面的水烧开的。
乔莫晚在洗澡之前,还特别将木桶洗刷了一遍,里面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全都刷洗了个干干净净。
宋大妈骂她说死浪费水,直接用鞋底摔在乔莫晚的后背上打她。
乔莫晚身上的还有青青紫紫的淤青。
都是那些人贩子之前给拳打脚踢的。
幸好没有伤口,只是一些被打的红肿青紫的淤青,不用上药,只能自己慢慢好起来。
宋大妈一看见乔莫晚背上的那些伤痕,眼睛一下就瞪直了。
怎么……
这是经历过什么啊!
自从乔莫晚来了之后,宋大妈一直都好像是防贼一样的防着乔莫晚,也像是看守者囚犯一样不让她逃跑,也就没有注意过她身上的伤痕。
乔莫晚已经跳进了木桶里,被温热的水一泡,顿时就感觉到身体的那种疲惫疼痛感一扫而空了。
“这伤……都是那些人打的?”
她转头看向宋大妈,笑了一下,“没事儿,已经不疼了。”
宋大妈一时间内心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那人贩子将这姑娘交给他们的时候,说的是乔莫晚的身体不好,要不然怎么能这么便宜呢,一般都是要五万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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