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她又要下去去拿内裤。
被莫司霆给拉着脚踝重新给拉了过来。
“今晚不许穿内裤。”
宋浅浅:“……”
“刚上了药,而且你那里红肿,穿内裤也是你自己受苦。”莫司霆将宋浅浅给拉了回来,给她盖上了被子,“睡吧。”
宋浅浅总觉得别扭。
没有穿内裤的感觉,就哈像是没有穿衣服。
莫司霆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盈的吻,抬手关掉了床头的壁灯。
“你不睡?”
宋浅浅看莫司霆要出去,竟然就这样脱口问了出来。
莫司霆眸中有些许笑意,“想要我留下来陪你睡?”
宋浅浅差点都咬了自己的舌头,直接转身,拉上了被子,“谁管你,你自己去睡。”
莫司霆轻笑了一声:“我还有点公司的文件没有处理,等到处理完了,再来陪你。”
灯光灭了,莫司霆的脚步声消失在模式里面。
宋浅浅都差点对自己恼羞成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关心莫司霆!
真的是暴君压迫的久了,难道自己的身上也都有了奴性!
其实,宋浅浅是不知道的。
这并非是奴性。
而是爱。
一颗爱的种子,已经在心里,因为莫司霆悉心的浇灌,而慢慢的发芽了。
……
这两天没有考试,宋浅浅便在家里养了两天,宋婷打电话叫她去家里吃饭,她答应了下来。
宋婷做饭很好吃,典型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在商场上是女强人,等到在家,贤惠的很。
宋婷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汤出来,看着正在啃着糖醋排骨的妹妹,“你光说梅梅了,你呢?”
“我怎么了?”
宋浅浅吃的嘴巴鼓鼓的,有点咕哝不清的说。
“莫司霆的生日啊,你生日的时候,可是要多盛大有多盛大,比起来沈景那小子给余梅梅办的都要隆重了。”
宋浅浅这才顿了顿。
差点忘了。
莫司霆的生日。
莫司霆的生日是在冬天,在元月。
这样算一算,也就还有十几天,然后还有一个月过年。
这段时间莫司霆的确是挺忙的,马上就要过年放假了,工作肯定都是要做完的。
宋浅浅犯了难。
“送什么礼物呢。”
要知道,莫司霆这人挑剔的很。
和他在一起的这四年里,第一年,因为是刚到莫司霆身边,对于自己的这位赞助人,还是心存畏惧的,所以还特别向着莫司霆身边的助理打听了一下,得知了生日,当天给莫司霆送了一个男士钱包。
第二年,她给忘了,莫司霆幽幽的目光看着她,简直都想要把她给吃了。
她就直接让他陪着出去买了一块男士腕表,反正是花他的钱。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的确是想要把她给吃了,因为在同一年的十八岁生日当天,他就把她当成是礼物给吃了。
第三年,她送了他一条皮带。
第四年,她因为备考,给忘了,结果叫莫司霆直接压在床上,把她给当成是生日礼物给吃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折腾到她不停地求饶,发誓一定会记得他的生日,刻到骨子里去。
结果,这次又忘了。
幸好宋婷提醒了。
她记住的不是他的生日,而是他在床上变着花样的做的时候那种感觉。
宋婷敲了敲宋浅浅面前的盘子,“喂喂喂,又走神了。”
宋浅浅抽出纸巾来擦了下嘴角,“我不是在想要给莫司霆什么礼物么。”
宋婷嗤了一声,“那你想好了么?要给什么?”
宋浅浅要是的摇了摇头,“没有。”
她也不知道要送什么。
因为本就没什么事情,宋浅浅就窝在姐姐的卧房里面,打开了电视,抱着暖手宝看电视。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过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宋浅浅睡醒了,房间里面已经空了,在冰箱上面帖了一张冰箱贴,上面是宋婷的留言。
宋婷说公司里临时有事情需要处理。
宋浅浅感觉没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磨磨蹭蹭的穿了衣服,已经五六点了。
她刚出门,就接到了余梅梅的电话。
“浅浅,你现在到哪儿了?”
宋浅浅有点愣怔,“什么到哪儿了?”
余梅梅大呼小叫,“你不是给忘了吧!今晚不是约好了我们寝室要聚餐的么?去吃火锅!”
宋浅浅还真给忘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日历,果然是有一条提醒,上面就写着“寝室聚餐”。
真的是……
和莫司霆在一起,脑子的基本记忆功能都已经退化了。
宋浅浅从宋婷家中走出,不禁裹了裹衣领。
半空中的墨黑的云絮低低的垂着,道路两旁的高达法国梧桐上的叶子全都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好像是不久而逝的年岁,永远凋零在美好的春季,却无暇顾及零落成泥辗作尘的落花。
宋浅浅咖啡色的风衣被风鼓起,绽开双翅像一只翩飞的蝶。
“浅浅,在这儿——”
余梅梅在路对面大声的叫喊着。
当余梅梅看到宋浅浅失神的从楼梯走下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曾经对宋浅浅的姐姐宋婷表露出自己的歆羡的时候。
“我一直觉得宋浅浅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能和莫司霆在一起,多好。”
可是,宋婷那一天也告诉自己的一句话,“天有天的苦,地有地的泪。梅梅,你不要总是看到的是那些所谓的光鲜,有一些福气,我们消受不起,所以,不要艳羡。”
宋浅浅快步走过去,拉了拉愣在那里的余梅梅,“冻死人了,你怎么不进去啊?”
余梅梅转过头,目光有些茫然的盯着宋浅浅看了两眼,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刚才跑神了。”
宋浅浅眨了眨眼睛,“哈哈,是不是还沉浸在你自己的生日宴会啊?和沈小七怎么样了?”
余梅梅脸有点发红,不知道是因为冷风吹的,还是因为听了这句话害羞了。
“没什么,还是老样子。”
宋浅浅哼了一声,“我可不信。”
什么老样子,怎么可能是老样子啊。
生日那晚,就已经是突飞猛进了。沈景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最起码余梅梅不像以前那么厌恶沈景了。
女人都是爱幻想的生物。
就算是女人口中不说,却都是期待着渴望着能被人好像是珍宝一样的捧在手掌心里。
余梅梅竖起食指,微微的摇了摇,“好啦,今天我们寝室聚餐,不提他们了,”说完就甩手向前走去,向一辆驶来的计程车招手,“快走了,一会儿陈谌又要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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