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_十心央【完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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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嗷!!!”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条:1月31日更新推迟到24:00

  第23章 鼻血男

  从清凉初夏盯到盛夏酷暑,侯岳也没再看见刘五在后街窄巷,三更半夜人格分裂的打电话或者蹲墙根。

  偶尔有几次,在二四五打烊后刘五也只是在窄巷里抽一根或者几根烟。

  放暑假后,侯岳几乎每天都待在二四五,偶尔跑去姥姥和大爸爸面前刷刷存在感。

  暑假的古文化街,游客日益增多,作为古文化街唯一的商业街,不论是大店小店,酒吧还是咖啡馆,几乎是24小时客流不断。

  上午九点,酒吧工作区不足十平米的办公室坐了连老板带看门大爷,共6人。

  小二拿出奸商的智商,一手端着牛皮本,一手拿着笔坐在侯岳对面:“老板,我看街尾那家奶茶店,天天爆满,时不时还因为插队打两架,你看——咱们要不要?”

  小四双眼一亮打了个响指:“增加奶茶品项!”

  侯岳拇指和食指撑着头,一副恨不得咬死这俩的气势,“那你是抱着拯救苍生的慈悲去的,还是抱着搞黄我这摊去的……”

  左佑倒吸一口气,说:“梅馆生意也不错,门口天天挂着‘客房已满’的牌子,要不……”

  调酒师是个90后的妹子,一头小辫子,一听这话辫子一甩不乐意了:“你们有点出息,梅馆,奶茶算个啥,要搞,敢搞个大的吗?”

  侯岳用脚指甲也能想到这姑奶奶也是奔着搞黄摊去的,抬手做了个请说的姿势。

  九妹一挑秀气的眉毛,嘿嘿一笑,亮出的小白牙闪着淫|荡的光亮:“新街的‘好人家’,怎么样?少爷公主那叫一个……”

  “啪!”侯老板怒了。

  刘五笑着看了一眼侯岳。

  看门大爷一缩脖子,点了点几个服务员说:“你们呀!”

  侯岳深吸两口气,问:“废屁都放完了吗?”

  几个放完屁的人均点头。

  侯岳把进货单子甩在桌上,问:“这几个品项,去打听打听哪些家上了,避开烂大街的,其余都上了,九妹!”

  九妹从无骨鸡柳直接做成一根宁折不弯的翠竹,临时还不忘卖个萌,脸转成45°角冲侯岳抛了个媚眼。

  侯岳一眯眼,毫不留情挡回去:“我不想抢救你的文学素养,据说你好歹也是看过唐诗三百首的姑娘,要不咱换个新华字典看看也成,”调酒单隔着几米远撇到九妹怀里,“不是,我就想问问什么叫‘静夜思’?什么叫‘江南春’?什么叫‘书怀’?你确定不是书桓?”

  调酒师九妹张张嘴,又闭上,满脸写着“你不懂我,我很心伤!”的痛苦表情。

  奈何侯老板视而不见,很是不解的问:“过几天我会不会在酒单上看见‘依萍’或者情深深雨蒙蒙全员?”

  左佑抿着嘴耸肩,被九妹一肘子直接给他捣没气。

  小二当时以死相逼也没能让九妹改了特调酒的名字,果真,熊人还得猴来虐!

  侯岳自觉不该这么说一个姑娘,可是看看别人家酒吧洋气的英文名,再看看自己家的唐诗三百首和情深深雨蒙蒙大军,实在是没忍住。

  侯岳看没人说话,抬手挠了挠眉梢说:“改吧,妹子!改好,夏天工装,哥给你买裙子!”

  九妹的心伤就像她的文学素养,来得快去的也快,一秒回血,双眼欻欻的冲侯岳放光。

  侯老板对所有性别女的生物自带隔离罩,再多媚眼如丝都跟肉包子喂了狗似的,有去无回。

  刘五唇角一勾,问:“工装都有吗?”

  侯岳这些天每每看看刘五都想下狠心问个究竟,可是面对面,这么看着,聊着天他又不想问了,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太较真,甚至太矫情。

  他点头:“样式参考参考同行的,别特么给我搞的不伦不类!”

  小二打包票,拍胸脯:“这个我在行,我上学,学的是服装设计。”

  众人诧异,好像找到槽点,开始说各自大学专业。

  小四憨憨一笑:“我那会儿学的是水产品养殖。”

  众人:“卧!槽!”

  九妹一摆手,意思不够刺激:“我学的法律,专攻刑法。”

  众人:“靠!”

  驻唱歌手左佑:“新闻学—广告系,不幸的是,还跟老板同班。”

  众人:“哦~~~原来如此!”

  侯岳受不了了,起身想走,结果大家已经转头看向刘五。

  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控制自己不去挖掘刘五的个人信息,可是除了他还有一群好奇宝宝,这就很不好说了。

  好奇宝宝们七嘴八舌:“五哥,你专业学的什么?”

  “说说说~~~”

  “别害羞吗!你不会学的妇产科护理什么的吧?”

  “啊!!会不会是,殡葬专业?这个专业最近很火。”

  侯岳饶有兴味的坐回椅子上,摸着下巴看刘五。刘五要比他想的镇定许多,对所有的人猜测都能淡定自若,一笑了之。

  “我没上过几天学。”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侯岳起身打破安静,他看不出刘五尴尬,甚至能感觉到这人是有意这么说。

  左佑跟着侯岳往外走,低声说:“五哥个牛逼的男淫,活的真他妈自在。”

  侯岳心想,谁说不是呢?

  如果他对这人没有多余的心思,应该也会羡慕像刘五这种想走就走的男人,天南海北,长路迢迢,路永远在脚下。

  可是他不羡慕,钻牛角尖盯着的那几个后半夜,竟然还生出一丝反感。

  反感偷偷窥探别人的自己,反感肆意人生的刘五。

  只是这个谜一样的男人,不正是他着迷的吗?

  所以,有病的人不止他一个,他怕啥!

  侯岳刚宽完自己的心,一回自己的小窝,又被天灾给打击了!

  连着几天的雨,洋楼漏雨,房顶漏下的水把他‘儿子’小羊肖恩的沙发阴湿了大半。

  侯岳赶紧移开沙发,实在找不到盆,只能找了几个大汤碗放在客厅接漏水。

  折腾完,打电话给刘弘。这栋洋楼年年要检查修上一回,今年他接过来还没修缮过,刘弘也是个大爷,根本不管,这些年都是小二负责联系人修缮。

  “二丫!二丫!”

  九点刚过,外面下着雨,店里没客人,一楼只有小四。

  小四听老板叫小二,回手指更衣室说:“二哥在更衣室,说换衣服要去看货。”

  侯岳直奔更衣室,边走边喊:“二丫,房顶漏水,我儿子肖恩被淹了,赶紧叫人修房顶!”

  更衣室的门“呼啦”被侯岳推开,屋里横着两张单人折叠床,衣柜门开着,屋里没人。

  “二丫!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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