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岳还没逼逼完,眼见趴着装死的人像被火烤了一样,都没个弹跳过程,直接蹿出卧室,跑去接电话:“喂,你好,我们老板……”
侯岳听见外面突然禁声了,以为是刘仙儿,穿上拖鞋溜达着往外走,心想,看来亲爹亲妈要上门抽他俩了!突然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刘五拿着电话,冲着窗外,窗帘还是昨天他跳进来拽开的一条缝,晨光耀眼,他干脆闭着眼,所以脸上的表情全部清零。
侯岳从他身边站定,侧耳去听电话里的声音,是个男的,耳熟,像……伍阳?!
他戳了一下刘五,刘五扭头看他,抬手把他不规矩的大中分归位,五五分分摆弄好了,刚醒的美少男立刻加了0.5分。
伍阳的声音非常萎靡,像个将死之人:“阻止他发疯,李海判了死刑,李国栋会拉着多少不相干的人陪葬?张钧想什么呢?张炀现在已经算是翻案了,无罪释放也只是年前年后的事,他这么搞无非怕李海出来,张炀还是得死一回……”
刘五捏眉心,伍阳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他有意瞒着李婧和李美馨的行踪,就怕伍阳在李国栋面前露馅,看样子伍阳找不到妻女生不如死,刘五打断他:“今天来趟津市。”
伍阳陷入沉默,过了会儿冷冷一笑:“快过年了,我在家等等她俩。”
刘五喉间一梗:“过来吃团圆饭。”
另一头完全静止,刘五挂了电话,侯岳从厨房出来腋下夹着一瓶水,两手拧着一瓶水。刘五走过去两瓶水都拿过去,拧开又捏着下巴喂水。
水顺着侯岳嘴角流下,侯岳一仰头喝了,他擦着嘴角看刘五:“你这是什么狗屁的情节,不是喂水就是喂酒!”
刘五仰头喝掉半瓶,凑过去又渡了一口:“你的嘴特别性感!”他说完后退,眼神痴迷的看着侯岳的嘴唇。
侯岳懵逼,情话说的猝不及防,心律明显紊乱,在这么下去大有可能休克窒息,他挣扎着转身问:“吃什么,没饺子了。”
刘五低头冲地板笑,伸胳膊倒拽着人进屋穿衣服,他们俩加起来一共穿了两件,大冬天再浪也要穿衣服。
“出去吃,我去见见张钧,然后上街购物,买那啥,到底是生活用品还是计生……”
侯岳回头一指他:“计你妹!有没有一个流氓该有的文化素养,那他妈叫情趣用品!”他说完一愣,情趣?!好像也不对!
刘五看他陷入沉思,点头附和:“对,情趣用品,肯定不止这两样,作为一个流氓,该有的素养已经缺了,该备的装备得买齐了。”
侯岳往床边一坐:“找套衣服给我。”说完拿出手机开始搜情趣用品,停在生命和谐大门前的豪华大游艇,划开浪花,浪打浪的就冲他开来,满载着侯岳对和谐的期待和兴奋。
刘五搭了一套衣服往床边一扔,他穿好了也没见侯岳动,弯腰看他手机,有些惊讶:“这,你要买?”
侯岳两眼都是狼性光芒,直勾勾盯着刘五,从头发丝看到脚指甲,身体中断重点停留扫视,试探问:“行吗?试试呗!”贼他妈性感,要不是他压制着体内躁动的洪荒之力,这会儿鼻血早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刘五瞠目结舌,他伸手指了侯岳购物车里长长一排刚添加的东西里的一件:“……除了这个我穿,其余你他妈休想!”
侯岳鲜少听刘五爆粗口,别看人家是个让青少年乃至幼儿园闻风丧胆的大佬,但是人家很少爆粗口呀,还不如他这个良民说的多。
侯岳挠挠头,书到用时方恨少,他现在深深体会到这个真理,说点啥能说服刘五呢?双丁库性感的他想就地打两个滚,这个就算求他也得让刘五穿上,还有那啥按摩%&*,跪求也想试试!
侯岳此时大脑里一片:啊啊啊啊啊!!!
疯狂刷过,导致大脑直接当机。
刘五见这个没出息的猴儿被几样情趣用品刺激傻了,上手给穿衣服,直到提裤子扣腰带,人才清醒过来。
眼看自己刚扣好的腰带,被急吼吼的揭开。
刘五:“你干嘛!!”
侯岳:“操!受不了了!先来一发!”
刘五被摔的在床垫上来来回回的弹,再睁眼两条光果大长腿晃的他大脑充血,“你!等会儿!停!什么都没有!”
侯岳:“你要什么?!你有我,我有神力左右手!”
刘五心理一松,乖乖躺好,原来是手动!
呼吸从急促到粗重,再到渐渐平缓。五个小时内的第二回 ,消停下来,才感觉到饥肠辘辘。
刘五穿了侯岳一件牛仔衬衫,三颗扣子全解,春光旖旎,“商量一下,下嘴轻点行吗?”
侯岳舔一下换来一声哼,百试不爽,孜孜不倦:“不行,就喜欢听你哼哼!”
刘五一个打挺坐起来,他没搂住人,导致侯岳直接顺着他大腿滑到地上。
“啊!!”侯岳五体投地,地板贴着汗湿的皮肤,爽死他了。
一楼前门防盗升降门关着,整个大厅黑咕隆咚的。两人从后门出去,刚过七点,大街上人不多,麦当劳吃过早点,拎着咖啡去找张均。
“你知道他住哪儿?”
“酒吧一条街他常住,钱九的场子都被封了,如今也就只有酒吧他能待。”
“前段时间我和耿胖子帮他藏过证人,钱九满津市找人,说掘地三尺不为过,放话出来谁藏了人,剁成泥。”
刘五脊背一凉,有他俩打晨炮留下的汗,再加上被侯岳漫不经心的一句形容,心理突然有些怕,这个被声称的人换成侯岳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有这种反应。
他忽然不赞同伍阳的话,认为张钧报复过头了,如果是他,也会如张钧一样,豁出去也要为张炀的以后博一个清净,送李海进去,甚至不惜把人困死在里面。
他低头看手中的咖啡,刚煮出来的咖啡,隔着防烫套还是很烫,皮肤感受的热刺不透他那层薄薄的皮,骨血里循环着沁人心脾的凉。
这也许,就是他们这许多人的最后一搏!
年后等到李国栋按捺不住的时候,他的机会也该来了。
“快!递我一口。”遇红灯停车,侯岳歪着头要喝口热咖啡。
刘五嘴角的僵硬融化一些,侧身递过去咖啡,侯岳喝完他也啜了一口。
“钱九的案子马上终审,以后津市没这个人了。”
侯岳不太能理解黑灰地带的头目更迭能给一个城市带来什么,他家两边的人,不论姓刘还是姓候,不论经商还是军政都是红字头的,这也许就是他的利,兴许有一天会成为这一家人的弊。
但是时候未到,不是吗!
侯岳砸吧嘴,品了一下咖啡余味:“张钧怎么了?”
刘五从最开始就没打算让侯岳参合自己的事儿,参合的越多,等以后轮到审判他的时候,侯岳会越难受,甚至难堪,“开车,别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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