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车,进入后座,单傅瑾放下挡板,拥住万芊,大手利落的剥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跨坐在他腿上,没有前戏,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
太急,有些干涩,万芊直蹙眉,“疼……”
单傅瑾抱着她没再动作,薄唇开始亲吻她的唇,下颌,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待到水润丝滑的时候,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狭仄的空间内,气息滚烫,温度爆表,暧昧伴随着刺激在这里如火如荼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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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悦首府
苏妈看见单傅瑾抱着万芊进门,担忧的询问,“单先生,少奶奶怎么了?”
单傅瑾看了一眼怀里眉眼羞涩脸上还布满情潮的妻子,嘴角那点笑意荡漾着邪肆的风情,“她腿软。”
苏妈瞬间明白过来,笑眯眯的说:“那你们好好休息。”
万芊羞得没脸见人了,将头一个劲的往单傅瑾怀里蹭,低声怼他,“臭流氓!”
低低的笑声瞬间染开。
万芊掐了一把单傅瑾紧窄的腰身,真的使了劲,“你还笑。”
单傅瑾微微皱了一下眉,大长腿步伐沉稳的上楼,“你想谋杀亲夫?”
万芊横了单傅瑾一眼,“不要脸。”
翌日,周六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万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坐在床上苦思冥想,突然,“糟糕,今天爷爷出院。”
旁边男人懒懒散散的嗓音响起,“有黎叔和南南你急什么?”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现在爷爷不对我横眉冷眼了,我得继续好好表现,争取让他早点接受我。”万芊风风火火的下床,一个腿软差点摔跤,踉踉跄跄进了卫浴间。
匆匆洗漱好出来,单傅瑾穿着睡袍靠在床上抽烟,神情惬意,一排悠闲。
万芊急步走过去,夺了他长指间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快点,陪我去医院接爷爷。”
单傅瑾拉住万芊的手腕,轻轻用力,她便跌进他怀里,“我刚打电话给南南了,爷爷已经出院了,人都快到山庄了。”
“什么?!已经……唔……”
唇被封住,话堵在了喉间。
单傅瑾大手按住万芊挣扎的小手,狠狠的吻了一番,直到她瘫软在他怀里才放开。
万芊用手背擦了一下唇角,气喘吁吁的横了单傅瑾一眼,满脸嫌弃模样,“你没刷牙,很不卫生知不知道?”
单傅瑾俊眉微拧,“你敢嫌弃我?”
“不刷牙就接吻本来就……”
单傅瑾一个翻身将万芊压在身下,凝着她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威胁,“想晨练?”
还来?昨晚被他在车里狠狠折腾,抱回卧室后又是一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压榨,她的小胳膊小腿都快废了好么?
☆、393,单擎苍认孙媳妇(上)
万芊秒变狗腿,“男人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好闻好吃,喜欢得紧,怎么会嫌弃呢?”
“真的?”
万芊急忙点头,“比真金还真。”
“那我们继续。”单傅瑾说着就要吻下来。
不对呀,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她说不嫌弃他,他不是应该放开她吗?
依着这男人的兽性,吻上了肯定就不会放过她。
万芊双手死死抵住男人温热的胸膛,急道:“真的不行,我要去吟福山庄看爷爷。”
“做了再去。”
就知道他是只禽兽。
然后小绵羊又顺利的被大灰狼吃掉了。
床上折腾一阵,两人洗好收拾干净下楼已经快十点了。
餐桌上,万芊浑身发软,小腹处隐隐有些胀痛,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小半碗粥就丢了筷子。
单傅瑾微微蹙眉,“怎么吃这么点?”
万芊斜睨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他折腾的,起身,“你快点,我去车里等你。”
路上,万芊仰在座椅上休息。
单傅瑾搭在方向盘上的大手腾一只出来握住万芊的小手,“不舒服?”
“嗯。”万芊眼皮没抬,有气无力的应了他一声。
车内沉默了片刻,“以后我一定节制。”
万芊微微掀眸,睇给单傅瑾一个‘鬼才信你的话’的眼神。
这话他说过好多遍了好么?
结果呢?他哪一次不是做的她精疲力尽,浑身发软才放过她?
单傅瑾看了一眼万芊疲惫的小脸,心疼,“辛苦你了,以后真的节制。”
万芊浑身发软,她连话都不想回,只想睡觉。
单傅瑾没再说话,将车内暖气调大了些,车子平稳的行驶,不一会儿他就听见了副驾驶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到达吟福山庄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万芊轻轻搓了搓自己的脸,困意消散了些,下车。
“困的话进屋后上楼去睡,睡在车上不舒服。”
万芊摇头,“没事。”
她是来看单擎苍的,过来就躲楼上睡觉像什么话?
两人进入大厅的时候,一片欢声笑语。
单擎苍坐在轮椅上,脸上挂着笑容,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沙发上坐了三位和他年龄相仿的老人,几人正谈论着什么,不时传来爽朗浑厚的笑声。
这三位老人是单擎苍交往甚好的朋友,单擎苍刚住院的时候,因为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瘫痪的事实,拒绝任何人探病。
这三位老人去医院看望单擎苍,都被他拒绝在外。
现在单擎苍已经摆正了心态,能够积极的面对生活了,今天出院,他便让冯源请了他们过来。
单擎苍一抬眸看见门口进来的人脸上的笑意更甚,“瑾儿,快过来,你陈爷爷说他最近棋艺进步不少,来,你先陪他下一盘,他若连你都下不过就不用和我下了。”
单擎苍言外之意,单傅瑾棋艺不如他。
单傅瑾微微挑眉,“爷爷,我的棋艺比你好。”
单擎苍拧眉板脸,这犊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能给他点面子?
万芊转头睇给单傅瑾一个暗示的眼神,意思很明显,让他配合单擎苍。
单傅瑾微微拧眉,她还真是,为了讨好单擎苍竟让他颠倒是非,在医院下棋的时候,她私下里跟他说,让他故意输给单擎苍,说老人家心情好了,病才恢复得快。
好,他答应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让他承认他技不如人,是不是有点过了?
心里虽这么想,但单傅瑾的脚却已经朝着摆好棋子的玻璃茶几走去,“陈爷爷,您是长辈,您先走。”
万芊满意的勾了勾唇,走到单擎苍身旁将他推到茶几旁看棋,然后拿了把椅子坐在单擎苍身旁,开始给他按摩瘫痪的那边身子。
单擎苍住院的这段时间,万芊只要去看他都会给他按摩,虽然她将按摩手法告诉了特护程康,但程康只是护理专业,按摩还是不行,而且又是个大男人,力道难免把握不准,给单擎苍按了一次,单擎苍就不让他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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