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应该挺小的吧,看起来好像大学毕业没多久。”
“嗯。”
“模样也很可爱。”看着不远处陈朔那张娃娃脸,松柏装作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话。
“……”
“身材应该也还可以,不知道怎么样,唉,想你当初也是有非常漂亮的肌肉的,我觉得你大概是这些年疏于锻炼,肌肉都没多少了。”
岁寒听到这里差点炸毛,他的两条眉毛直接纠缠在了一起,伸手重重拍了一下松柏的胳膊,硬是让他的视线转移了回来,说道:“看什么看!别看了!”
“怎么了?你又吃醋了?”
“没有!”岁寒立刻否认,然后找了一个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我怕你看着他干活他干不下去。”
“我就喜欢你这样明明吃醋了却还死不承认的样子。”
晚上睡觉前岁寒真的站在镜子前检讨,他发现自己的肌肉确实不如以前明显了,疏于锻炼,肌肉转化成普通赘肉,因为饮食不规律外加操劳,赘肉都没了,因此他现在看起来可以说是挺瘦的,只能看到并不明显的肌肉。
或许是应该锻炼一下了。他想。
于是岁寒开始了他的晚上慢跑的旅程,每每回家都是弄得一身的汗,不过他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就这么等着汗干了就完事儿了。想起来要洗澡的时候就洗个澡,想不起来要洗澡干脆就不洗了,反正他也没有体味,现在天气也不算很热。有几次松柏来找他,看到他连洗澡也不洗就直接上床了,就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扛进了浴室,扔进浴缸就打开花洒冲了他个措手不及。岁寒被水冲了懵了几秒,然后一把抓过了松柏的胳膊将他拽进了浴缸,也让松柏被水冲了个措手不及。
然后这个澡就洗了很久,久到岁寒觉得自己以后就应该主动去洗澡的。
完事之后松柏坐在床边给岁寒按腰。
平时疏于锻炼,外加白天的操劳,外加晚上的运动,外加在浴室的剧烈运动(主要原因),年岁寒先生成功在二十九岁这一年把腰闪到了。
“你这孙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这话是从苏绍南那儿学来的,听多了自己也就说上了,说完这话之后他不自觉的呲了一下,又说道,“你他妈还说你以前没交过男朋友,没交过你怎么那么会玩啊你。”
他才不信什么都没干过还能整出那么多花样和体位的,直觉告诉他这丫绝对没那么简单。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松柏说着,手上的动作稍稍用力了些。
“我,啊——你他妈还偷偷看小黄片!”
“向往知识是人类的天性,我不过是在汲取一些人类学方面的知识从而用于实践罢了。”
能把看小黄片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是没谁了,岁寒想。
“啊——”岁寒只感到腰部又是一阵异样的感觉,不自觉的喊了一声,他紧紧捏住了旁边的被单,继而说道,“那也不带你这么玩的,我他妈差点掉下去,你,嘶——啊……”
“别叫了,再叫我就要起反应了。”松柏停下了动作,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憋着!”再来一趟他觉得他这个腰就得彻底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暴露了我老污婆的本性。
我知道有一种体位是小受双腿离地被按在墙上干的,嗯,差不多就是那种。(滑稽)
第50章 第 50 章
“她说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呸!”不知道哪家的电视被开到震天响,里面放着酸不拉叽的古装言情剧,把蹲在房子外头巴塔巴塔抽着香烟的岁寒恶心了一阵,于是他就对这种腻来腻去的爱情表示了自己的不满给了他们一个‘呸’。他就奇了怪了这个别墅区的保安都是干什么吃的,他这个非住户居然可以被轻易放进来,还有那个不知道哪个房子的大妈,可以把电视开得这么响放这种酸到掉牙的陈词滥调,不怕扰民吗?
岁寒抽完了一根烟之后又是掏出了第二根,把香烟从完完整整的一条燃烧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烟蒂,带着火星的烟蒂被踩到脚下像是被碾压的蝼蚁一下子消逝了短暂的生命。涂了防锈漆的黑色的欧式灯柱照亮了他和他周围的一小片空地,十一月的天气,风吹在身上也不会有多冷,只是岁寒此刻觉得身上隐隐有些寒意。
不远处渐渐传来脚步声,嗒嗒声一听便知是皮鞋落在地上,岁寒站起了声,他知道他等的人要来了。
松柏看到站在路灯下的岁寒是有几分惊讶的,毕竟岁寒之前没和他打过一声招呼,岁寒也从来不会主动到他家来。不知道是不是路灯的灯光太过苍白,从松柏的角度看过去,岁寒的脸色是不太好的,于是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便问道:“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吗?”
岁寒耸了耸肩:“没有啊,我就是来找你。”
听着这个语气,应该没发生什么。松柏松了口气,说道:“好,那上楼吧。”
不知哪家的电视机里还在放出紫薇的哭声,岁寒跟着松柏进了他们家。
这不是松柏那个旧房子,而是他工作之后搬的那个新家,就是之前被岁寒砸了个稀巴烂的那个,好在林烬补救及时,让他回到了之前的样子,还是那么干净简洁。每次岁寒来到这里,都觉得这个地方简直干净得没有人情味,因为它比那些售楼中心的样板房还要简洁。
松柏让岁寒到沙发上坐好之后就进了厨房去倒水,他们家和岁寒家一样,也是不在家烧开水,直接用饮水机的,只是档次不同罢了。松柏知道岁寒既不喝茶也不喝咖啡,因此只是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到茶几上之后便坐到他身边,问道:“今天怎么不打声招呼就突然过来了?”
“你真的不知道?”岁寒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戏谑地问。
“不知道。”松柏摇了摇头。
岁寒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松柏,说道:“喏,这个给你。”
橘黄色的长方形盒子上面帮着黑色的丝带,松柏轻轻地将丝带抽开,打开盒子,里面摆着一条藏蓝色波点领带,吊牌还未拆下,印着方方正正的‘HERMES’。
松柏看到领带的时候惊了一下,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这个……很贵吧?”
“还好啦,不算很贵。”他把那个钻戒卖了之后便又多了一笔资产,买这个倒是不算什么。
“谢谢,”松柏笑着说道,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不过,你怎么会想起来送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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