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跟着走进来,不看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他交叠着双腿,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因为姿势,苏秦看不到他的神情,他只能看到医生像变魔术一样,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他感觉到呼吸困难,项圈太紧了嘛?好像不是。
安静的室内回荡着苏秦粗重的喘息声,用力呼吸加重了窒息感,但他调整不不过来。最后是医生帮他调松了颈圈。
“这么激动吗?你要窒息了,哦,但你硬了。”医生说。
苏秦喘了两下,喃喃地叫:主人……
医生摸了摸他的头,把盒子打开,拿出了那个戒指。
“你知道这个游戏的另一半是什么吗?是作为主人,我应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你将欲望、快乐、尊严、身体甚至是财富和人生交给我,那我有责任好好地珍藏。所以,你想要戒指,我给你。”
苏秦说不出话,粗重地呼吸着,看着医生拿起他的手把戒指套了进去。很合适的尺寸,是一条盘起来的鞭子形状,花纹精细,看得出就是医生拿来做规矩的那条鞭子。
他的主人赏赐代表承诺的戒指如此随意,但苏秦却知道医生的严肃,他丝毫不怀疑医生给予戒指的意义,从此以后,从身到心,他彻底归属于他的主人。
戒指只有苏秦有,医生并不带,医生不会解释为什么,但苏秦大概能明白这其中微妙的压制。他的主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凌驾于一切的人,不会受任何规则的束缚,契约只约束作为奴隶的他而已。很不公平,但有什么关系呢?他渴求的正是这种全然的压迫,不是吗?
生活越发平静而安稳,对肉体的刺激更少了,但苏秦不会再感到彷徨和不安,也许束缚着身心的五环将他的灵魂好好地禁锢在体内,让他感到安全,也许是医生的存在就足够让他得到安慰。
正是在这样平稳的生活中,医生给他创造了新的高潮。
这是一场公开调教,事先,医生通知了他,嗯,不会征求意见,只是通知。苏秦隐约知道类似公调这种情况,即使是主奴之间也会先协商,像医生这样直接通知的,要么是被剥削压制地太厉害的奴隶,又或者医生真的觉得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深厚到这个程度了?苏秦毫不怀疑是后者。
熟悉的俱乐部,是他和医生重逢的地方。
苏秦在舞台上跪着的,强光让他看不到台下,他只能看到医生,他只在乎他的医生、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在表演开始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戴在了苏秦的脸上,他微微诧异,随即甜甜的笑了。
医生打了一个响指,他低下头,调整身心,进入绝对服从的状态,从这里开始,他不再有尊严和人格、不再有语言和自由,医生甚至剥夺了他的安全词,尽管至今为止他一次都没有用过。从这里开始,他绝对、绝对地属于医生。
医生把他从跪姿拉了起来,苏秦顺从,内心平静而渴求,尽管医生拿着鞭子却把他搂进怀里的动作很奇怪,但苏秦在近一年被调教的过程中学会了完全的信任。
“搂着我腰,今天你可以随便喊。”医生的命令听起来像赏赐,苏秦照做了。下一秒,背上绽开了甘甜的疼痛。
从喉咙里发出了黏糊糊的呻吟,苏秦大概能想象医生挥鞭的角度,但还是震撼于他主人出色的控制力,无论是对奴隶还是对鞭子。
苏秦背对着舞台,但他想全场的目光应该都盯着他裸露的背脊和屁股吧,现在上面已经布满了一道一道的鞭痕。他不用看,靠身体就能感受到鞭痕的样子,应该是平行地布满了他身体,从脊背到大腿,止步于膝盖,而最后一下,从左肩贯穿到右臀,医生用了全力,鞭痕绽开血色,大约是近半年来苏秦第一次身上见血。
他伴随着最后一鞭发出了痛呼,但没有人看到主人捏着他的性器再最后一鞭挥下的同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可以射。
他的精液沾满了医生的手,医生又将这些白浊涂抹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温顺得舔舐干净,然后顺势跪了下来,用牙齿轻轻解开医生西裤的拉链,含住了主人的性器。
近一年的时间,很多令人不适的训练和痛苦的惩罚教导他迅速成为了一个擅长口交的奴隶,但令他挫败的是,除非医生愿意,否则他无法靠口交让医生射在他嘴里,他的主人自控能力太过可怕,简直像个妖怪。
比如今天,他做的很努力,丝毫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一开始就用深喉的方式刺激他的主人,但最终医生还是拍拍他的脸颊,退出了他的嘴巴,并没有在台上射出来。
他有些失望,但依旧记得服从。
短暂的公调在这里就结束了,没有插入、没有道具、没有捆缚,医生似乎只是想给他一个不一样的周末体验,甚至不在乎这场表演对俱乐部的客人们来说好不好看,他只是想用一个别致的空间调教自己的奴隶。
效果拔群,苏秦整个晚上都很激动。他猜鞭痕会让他一个晚上都难以入眠,但他不在乎。从绝对服从的状态里抽离,他像一条又湿又缠的绳子一样粘着医生求欢。通常,医生会使用他,但今天医生没有。
医生将他搂在怀里,挑逗他、舔弄他,用手指细心地为他扩张,甚至为他口交。医生的技巧不太好,虽然他很会教,不过实践可能不行,但苏秦想的却是:去他妈的技巧,这是他的主人!
他怀疑自己可能并没有坚持到10秒,他一边喊着不行了,要射了,一边又忍不住挺腰把自己送得更深。医生这个时候可没惯着他,张嘴退了开来,结果却刚巧被他射在了脸上。
苏秦觉得自己忘记了怎么呼吸,医生俊美冷漠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嘴唇殷红湿润,脸上挂着半透明的粘稠液体,这幅景象,让身体几乎要违背自然构造,在不应期都要勃起了。
当然,他很快为自己的放肆付出了代价,被医生按在床上反复地进入,一遍又一遍地抵着腺体碾磨,逼得他又叫又哭,但根部的环被扣紧,完全射不出来。
快感积累到顶峰就是折磨,苏秦感觉自己说尽了所有求饶的话,最后可能是脑袋发昏了,看着眼前医生凌厉又漂亮的面孔,鬼使神差地说:“我爱你主人,饶了我吧……”
这句话说得又软又轻,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声,但下一秒,折磨了他一整晚的银环被松了下来,医生的手轻轻套弄了2下,他便尖叫着喷薄而出。
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眼前发黑,几乎喘不上气,他觉得自己距离昏迷只有一步之遥,而就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他恍惚听到医生冷漠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嗯,我也爱你。
在其后相处的多年之中,苏秦再也没有听到过医生的告白,他甚至都怀疑这一次是不是也是自己的幻听,但没有关系,他可以一个人说两人份的爱语。医生不信任语言的力量,医生用所有的束具,将他从身到心地捆缚在自己的领域下,这种强势的占有和囚禁,比所有的爱语都更强大而坚固。
他是医生的奴隶,他奉上了身心,他甘心臣服,所以他的主人收下了这份卑微的爱意,他的主人永远不会抛弃他,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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