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后方突出的骨骼被他亲吻着,裤子里头有只手正在肆意,娇嫩的缝间花蒂被陈淮揉捻在指尖。
“不行……”明月艰难地抑制住呻吟,主卧就在一层,很容易被发现的。
陈淮知道她要说什么,把她转过来推在桌子上,解开衣扣:“他们都睡了,听不到。”
乳首被他舌尖沾湿,同样染上晶莹的还有下身的花穴,明月又想要,又怕被人发现:“槐妹……还没睡觉……”
“她在楼上,不会下来。”他知道自己那个妹妹有多懒,一旦滚进被子里,恨不得牙都不刷,困了直接倒头睡。
陈淮蹲下去,把腿间层叠的穴瓣分开,嘴唇贴上去吮吸里面的琼浆。
明月臀部轻颤,轻咬指节,不让自己的呻吟太大声:“哼唔……啊……”
“我都忍好久了。”他说,上次是他不知道节制,闹出那样的后果,他甘愿承担。但是在车里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做爱,实在是令陈淮有些憋不住了。
既然她已经能够承受男人的求欢,那他就不该再有其他顾及。
他的舌技是明月从未料到的好,在穴口徘徊几番,头更埋进去,把舌头刺入窄径内部,偶尔张大嘴用力吸弄上方肉芽,明月只觉得小穴被他嘬咬得又酥又痒,淫液一股股地排出,全进他喉咙里。
滋润得差不多,陈淮起身,看到她的乳粒在空气中涨得鼓鼓的,捏在指尖忍不住地揉搓,时而向上提起。
“药吃了多久了?”他问。
他们没能等到把她完全调教开,就忍不住向她提了吃药这件事。刚开始她还有点抵触,不是觉得吃药不好,就认为他们体验到不戴套的快感以后,肯定会索求得更频繁,她这小身子板哪受得住。
可耐不住几个人轮番软磨硬泡,到底明月还是答应吃几天试试。
“一周了……”她的奶头被他捏的舒服极了,小穴又被手指抠弄着,明月脑袋里什么都装不下,有什么说什么,“啊……好舒服……”
一周,那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陈淮越想越眼红,脱掉裤子取出肉棒,龟头在她的阴蒂上不停戳动,惹得她快憋不住叫喊,咬住他的衣领“唔唔”地,摆动屁股只希望他还不如直接插进去。
“我进来了。”他提醒她,扶着分身向下一滑,来到蜜穴口,先尝试着顶进去一半。
少了那薄薄的一层阻隔,竟然……能让他爽到这样极致。
她的小穴里又湿又滑,温暖的体温从四面八方裹住他的肉棒,里面的嫩肉很会吸地直想把他全咽进去,陈淮奋力呼吸,让自己别刚插进去就没忍住射出来,那可太丢人。
“肉棒……好烫……”明月没想到他竟会比以往还要大,热铁似的要把她从里面融化,小腹收缩将他夹得更紧。
他再提气,把整根东西都插进来。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完成得却无比艰难,两个人的下身都在难耐和快感中反复交换。
陈淮掐着她的乳底,把双峰整个向上推,更方便在低头时就能品尝到圆润的乳珠,沾着唾液的小东西让他又是想掐又是想舔,而她那张不断呼出呻吟的小嘴也勾引着他去亲吻,陈淮真是不知道应该先满足哪一方。
更不用说,她还在提要求:“你……你动呀……”
她摇摆起屁股,因为姿势的限制幅度不大,只能让龟头在里面顶弄她的内壁。
“别急……那我动了。”他扶住明月的腰,看她一手勾上他的脖子稳住上身,另一手将右腿分得更大。他挺动腰杆尝试着在里面抽插几下,这滋味简直,比单纯地插在里面让人更难以把持。
没多言什么,他在欲望的趋势下几乎是不做思考地加快速度,胯部奋力撞击她的嫩穴,让里面的汁水全被挤压出来,操干得她花肉外翻。
“啊啊……嗯啊……”明月根本忍不住,张嘴松开他的衣领,嗓子里一声声地发出浪叫,随着他的挺弄还越来越大声。
再叫可能真得把爸妈吵醒了,陈淮赶紧伸出舌头堵住她的唇,在她的牙膛上搜刮,两人舌头相互缠绕,分享着口中的津液,时不时互相轻咬对方的唇瓣。
她不知他哪来的力气,阳具能以这样的频率在她体内穿刺,只知道穴口被摩擦得发软,阴道里面酸软发涨,舒服却让她毫无招架之力:“淮哥儿……慢点……”
这种情况根本慢不下来,陈淮压根不听她的,俯首又堵住接连而至的娇吟,两手在她圆鼓鼓的乳房上胡乱揉动。
即使是这样,明月还是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唔……唔……嗯……”
在更漫长的持续抽插后,他似乎终于有了疲惫的苗头。
“我要射了。”他松开已经被自己吻到发肿的唇,牙齿在明月的颈根啃咬,在皮肤的某一处集中用力,松嘴时便留下了紫红的吻痕。
此时他只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章。
不过陈淮仅存的那点理智,还是让他选了个衣领可以正好遮住的位置。
“嗯……你射吧……”明月颤抖着双腿,刚刚他在他手指的挑弄下高潮,此时还未完全退却,但如若他继续下去,或许会即刻迎来更激烈的第二次。
陈淮料到这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用力插弄她的小穴,指头快速来回拨弄阴蒂,看见明月立马目光涣散,眯起眼睛,大腿夹得他更紧。她忍不住,他也没好到哪去。
潮穴喷涌,淫液四溅,他狠狠捣入,身子放松,将全部的精液直接灌入甬道里,一滴不留。
只感觉有东西忽然充填在身体内,明月长大嘴巴,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全部射完退出来,看到装不满的那些被爱液裹挟着一起流出,悬停在花穴口,以极慢的速度滑落,流向后庭。
美艳,又糜乱。
陈淮想起自己才学会的那个专业词汇:“中出了。”
明月听见无力地推他一把,做就做嘛,还要说出来。
惹得他勾唇。
客厅的暖光照着他额间汗珠,像凌晨的露水。
100.一个中看,一个中用
今年真是仍旧寒冷,假期转眼就过去,可是现今夜里最低气温还停留在零下,大家几乎是裹着羽绒服放假,裹着羽绒服返校。刚回宿舍,哪里都没有什么变化,恍惚间就好像这个假根本没放过似的。
但明月倒还好,没有对开学这件事多抵触的情绪,兴许是因为反正陈槐也在这里陪她,和平时住在她家没什么区别吧,而且还可以避开那几只饿狼。
不知道陈淮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但自从知道她被内射——她其实真的很不想自己说这个词——之后,其他人都跟疯了似的,成天追在她屁股后头就想占便宜。就连陆与辞有一次都在睡觉之前非要亲自检查她那个地方,说是“不要装着别人的东西跟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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