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说留,不如给她胸围那留出空比较实在。”赵和泽在旁边没皮没脸地打岔。
还好给她做衣服的是位女师傅,为了量清楚尺码,明月把厚重的衣服脱掉不少,现在什么曲线都遮不住。
师傅笑眯眯地端着茶壶,看小助理拿着软尺比划:“小姑娘……发育得挺好啊。”
看你起这话头,明月拿眼睛瞪赵和泽,对方假装在看布料,躲闪开。
商量好扣子和衣领之类的细节,敲定刺绣图案的大小位置,明月中途一个劲儿被助理小妹招待着灌水,刚喝掉又给满上,不喝显得浪费,喝了膀胱受不住,终于制止她再往杯里添的动作,明月先去趟洗手间。
赵和泽趁这时候扯着匹布问师傅:“这料子这么透,也是拿来做衣服的?”
“是啊。这个和旁边那匹混着用,肩膀周围和大腿往下用透的,其他地方用实的,现在年轻人喜欢这种改良版,和传统的不太一样。”她活这么大岁数,看出赵和泽眼里那点贼光,“小姑娘那身材,穿这种肯定漂亮,不过有些女孩嫌害臊,不愿意弄这么露的,见你们没问,我也就没主动说。”
“能做成高开衩吗,到这的?”赵和泽一比划,恨不得到跨。
女师傅赶紧摆手:“不行不行,那可不得露屁股了,不好看的。”
他眼光瞬间黯淡,师傅拿手比到大腿根再往下点的位置,“这里可以。”
他两眼立马跟灯泡一样又亮起来:“那就说好了,您按着和之前那些一样的规矩,拿这两种布做件您嘴里说的那种,刺绣就不用了,黑色要什么刺绣,到时候来跟其他的一起提。”
小情侣玩情趣,老师傅哪能不懂,做着手里的活计:“妥当着呢,你可瞧好吧。”
因为好几条都要加上人工刺绣,当初说好的是一起提,明月花了比一般人要更长的时间才等到自己的旗袍。早先在店里留过地址,说成衣邮寄到家,不用上门领。试穿完觉得有问题,打电话过去,会有专人上门取走,拿回店里修改。
打开纸盒,最顶上一团黑纱,明月拿出来。
“给错了?我没买这件啊。”她翻翻下头的,倒是都认识。
“我买的。”赵和泽展开往她身上一贴,看起来不错:“换上试试?”
明月看着肩膀那半透明的薄纱,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拽走进屋换好,顺带随意盘起头发好衬衣服,发现真正重要的不在这,而是在腿旁边那开口,这么高,走起路都漏风。
但倒是挺合身的,她对着镜子转一圈,旗袍的版型没显得她胸部特别夸张,该挺的挺该翘的翘,十分和谐。
赵和泽指着木椅子,老早就在电影里看到过女演员身穿旗袍,拿把团扇半倚着黄花梨椅子的场景,又旖旎又哀愁,跟江南水乡梅子时节的雨一样。他觉得明月端着那姿势,不比电影差。
她坐下,两腿并拢,身板挺直,好学生的坐姿。
“不是这样!”赵和泽看她那不开窍的木头样子就来气,“翘二郎腿。”
明月把右腿放到左腿上,但还不对味,被他把着身子往旁边一歪,整个大腿侧都从开衩露出来。
她还有些犹豫:“这样好看?”
“好看啊。”他使劲点头。
“会不会太轻浮了?”她自己脑补出来的,是很多所谓性感写真里,模特身着劣质发光布料,画着和双眼皮一样粗的黑眼线,矫揉造作地摆出姿势,把旗袍挤出好几个褶子。
赵和泽摇头:“不会。”
明月现在是素颜,尽管昨天吃辣太多嘴边冒了颗红痘,不算很纯洁无暇,可衣服的材质和颜色选得都很压得住,她也没有刻意地做自以为诱惑的表情,整体看来正是恰到好处。
介于风情和优雅之间。
“不过的确像是个花瓶角色。”赵和泽摸着下巴说,“总觉得忘了什么。”
134.明明是我的假期(收藏一千七加更)
“忘了什么?”明月好奇地瞧他,团扇?妆容?
“忘了叫你脱内裤了。”他认真的表情和说出的话不是很匹配。
明月脸色立马拉下,把腿放下来重新坐直,抻平裙面。
穿着这样的服装,她脾气都不自觉地跟着变柔几分,忍住没脱鞋砸他。
似乎觉得在他面前坐着也不成,她又站起来急急往屋里走,被赵和泽追上来从后环住,压墙壁上,手不安分着:“我说真的呢。”
她不喜欢脸贴墙壁的感觉,转过来,他的呼吸就在自己面前,明月垂着眼看他喉结:“哪怕脱了你也看不见啊。”
旗袍那开衩虽然高,但是位置卡的极好,绝不会走光。
赵和泽觉得她这就是不懂男人的心理,从侧面伸进去抓着底裤往下拉,被明月从另一边提住,两方僵持着。
他只能接着说:“那不一样,你在我面前穿得整齐,那叫漂亮。可你表面上穿得整齐,实际我知道你下头空空如也,那简直……诱惑!”
“歪理真多。”明月一松手,那块布料松垮垮地掉到脚踝。
这会儿他反倒不猴急了,牵着她的手又回客厅,坐沙发上:“你走两圈。”
怎么?还要没病走两步,是不是一会就要掏出个自行车改造轮椅卖给她?
明月心理活动挺多,行动上却是配合地在他面前走了几步,只是拖鞋配长旗袍,总让她害怕踩着。索性把鞋脱掉,光着脚踩地砖上又走,反正地暖可暖和。
“还真的一点都看不到啊。”赵和泽眼睛就没从大腿那挪开过,她迈步时膝盖顶着裙摆一撩,总是在他以为马上就能看到里面风光的时候垂下,如果不说真是看不出底下是不是真空。
她走烦了,坐他旁边,脚也放沙发上:“我就说嘛。”
赵和泽长臂一捞,把明月按枕在自己大腿,塞了瓣橘子进嘴里,低头,把另外半截用舌顶入她口中,手上终于干起憋好久的动作,撩开裙摆去摸她腿间的穴瓣,并指试探着探入其中。盘口实在是单手不太好解,他忙活半天,又发现解开也什么都看不着。
只好伸进去,抓着一团绵乳揉弄。
“嗯……”明月勾住他的脖子,把香吻送上,两腿屈膝分开,更方便手指在身体里的进出。
小穴被玩得打湿一片,赵和泽让她坐起来。
她起身,主动跪坐在他身上,咬着嘴唇,黑溜溜的眼珠直瞧他,把他看得酥到不行,问:“想要了?”
“你不想?”她反问。
哪能不想,他离开到放假都过去四五个月,一直靠手解决,每次视频聊天里看见她的脸都能让下面发硬。他用唇去触碰明月的脸颊,细碎地蔓延到耳根,解开裤腰扣子。
根本不用语言指示,她就会意地解放那根压抑太久的巨物,让堆积的爱液滴落,打湿润滑过后,慢慢坐下去。
穿着衣服做和不穿衣服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赵和泽在她后背游走的手摸到拉链,却没有选择解开。看着她上身还算整齐,顶多在扭动中挤出几个褶子,下面确是湿漉漉的,孱弱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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